兩人渾身溼透,被海風一吹,都瑟瑟發抖。
喂,有人嗎嚴如意朝着一戶草屋喊了起來,久久不見人回答。
這是什麼鬼地方,我猜也沒人會住這裡。嚴如意不滿地說道,哪天一漲潮這土石丘一準會被淹得乾乾淨淨。
你進去換一下衣服吧。古晨看着被溼衣服緊貼着凸凹有致身體的嚴如意,別有一番特殊的風味。
怎麼換我又沒有帶別的衣服。嚴如意一臉失望的樣子。
你可以進去看裡面有沒有別的衣服啊。古晨自認爲聰明瞭一把。
有也不穿。嚴如意道,別人的衣服不乾不淨的,我寧可凍着也不穿。
阿嚏
嚴如意打了個噴嚏,身子一抖,顯然快被凍着了。
去吧,到裡面把你衣服脫了,我在外邊給你用火烤乾。古晨道,我的衣服也需要烘烤一下。
嚴如意畢竟是女孩子,見古晨就要脫衣服,着急地看了一眼古晨:喂,我可告訴你,不許偷看。
說完,就快速跑向最近的一個草屋中,窸窸窣窣開始脫衣服。
古晨聽見裡面窸窸窣窣的聲音,腦子中不由得浮想聯翩。身體的某一處就有了反應。
該死我怎麼這麼不要臉。古晨暗暗罵了自己一句。但腦子依舊想了很多想看卻沒看到的各種畫面。
對了,我是天官,師爺說過,天官本性好色,我必須修煉一番,不然總有一天會露陷的。古晨給自己找了個理由,便對着裡面喊了起來。
好了沒啊我過去拿衣服了啊。古晨遠遠喊了一聲,着上身就朝小草屋走去。
等等,你不許過來。嚴如意着急喊道,我一會把衣服給你扔出去。
古晨一聽,笑了:那你可要扔好了,這裡海風這麼大,要是被吹跑了,你就只能光着身子啦。
說完,古晨哈哈大笑起來,突然覺得捉弄人挺好玩的。
裡面,小草屋內嚴如意小聲嘟囔了一句什麼,由於海風太大,古晨根本就沒聽見。
古晨找了一些草和木柴,開始升起了火,將自己衣服放在上邊烤了起來。
好了沒有啊古晨喊了起來。
你你過來拿吧。閉上眼,不許看。嚴如意道。
閉上眼看不見路,怎麼辦古晨一步步朝着小草屋走去。
那你背過身去,倒着走。快背過身去。嚴如意急急催促着。
古晨慢慢轉過身去,心中一陣好笑。看這嚴如意平常說話大大咧咧,連面對死亡都還開得出玩笑,卻對這男女之事如此小心謹慎。
把衣服給我吧。古晨來到小草屋門外,伸出一隻手,說道。
一件柔軟的衣服落到了古晨手中,摸上去軟軟的,還散發着陣陣清香。
就這一個古晨皺了皺眉,裡面的沒溼了嗎
嚴如意心中一陣狂亂,動了幾次嘴才道:人家女孩家家的衣服從不要人碰的,還想看人家的內衣,你有多無恥。
古晨也不再說什麼,拿着那一件走了。
嚴如意偷偷看着古晨走到火堆前,大聲喊道:喂,你小心點,我就那一件衣服,別給我燒壞了。
古晨頭也不回:怕燒壞了,你自己來烤啊。
嚴如意想說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好,人醜果然心眼也不好。看我穿上衣服怎麼收拾你。嚴如意狠狠在心中說。
她現在只穿着貼身內衣盤膝而坐,開始用真氣發熱,想要烤乾內衣。突然感覺一陣頭暈,她努力剋制住自己,再次強行催動真氣,一股更加刺痛的感覺傳遍全身。
啊。嚴如意忍不住叫了一聲,整個人就昏迷了過去。
古晨正給她烘乾衣服,聽見她的叫聲,也沒當回事。反正他又不能過去看她,就算有什麼蟲子嚇到她,也無能爲力。
半個小時後,古晨自己的衣服已經幹了,嚴如意的也幹了。古晨先穿好自己的衣服,走到小草屋跟前,背過身,喊道:衣服好了,拿回去穿上吧。
裡面沒有動靜。古晨一陣納悶,又喊了一次,還是沒人回答。
睡着了古晨思索着,又是敲門又是喊的,依舊毫無反應。
再不說話我就進去了啊。古晨不知道是真的發生什麼了,還是這嚴如意在玩什麼花樣。
依舊沒反應,古晨就覺察到不對了。他小心地推開門,朝內看去,就看見裡面石頭牀上,鋪着一層厚厚的樹葉,嚴如意就倒在那些樹葉當中。
嚴嚴如意,你怎麼了。古晨第一次叫她名字,還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叫。
他快步跑過去,一摸嚴如意的額頭,滾燙滾燙。知道她肯定是病了,大概是被海水涼到了。
將她的黑色衣裙套進她潔白如玉的肌膚,不經意間觸碰到她柔軟的肌膚,令古晨心中一陣陣盪漾。
折騰半天才給她穿好衣服,古晨呼吸急促,居然感覺十分的累。比殺怪還累好幾倍。
古晨將嚴如意平放在石頭牀上,看着昏睡的嚴如意,跟雲香瑤有着另一種不同的美。雲香瑤是安靜恬靜的美,而嚴如意則是天然帶着一絲魅惑的美,彷彿還帶着一點點的野性之美。
古晨催動真氣,先將嚴如意體內溼氣逼出,然後退出房門,從海水中抓到兩條魚,在外邊架起火來的火堆處烤了起來。
魚被烤的發出滋滋的聲音,時間不大,一股股魚香開始散開,古晨的肚子也開始咕嚕嚕叫了起來。
別急啊別急,馬上就好,馬上就好。古晨一邊翻烤着魚,一邊對肚子說着。他微微皺眉,忽然想起徐歡歡,也不知道徐歡歡怎麼樣了,現在吃上東西沒有,多希望她從裂縫直接回到陸地去。
魚烤好了,古晨扭頭看了一眼小草屋,見嚴如意還沒醒來。想想這些日子大家都吃不上,睡不好,讓她好好睡一覺也好。
想到這裡,古晨沒去叫醒她,而是開始走向那個石頭棋盤,想看看棋局到底怎麼樣了,誰會輸誰會贏。下棋的人又都哪裡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