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曰哦!辦戶口那妞咋就那麼虎?字都打錯了,那女人把戶口上的弟弟都打錯了,寫成了哥哥。謝安你趕緊看看你身份證上有錯沒?我艹她嗎呀、就這還公務人員呢!你們等等,我找他去,老子要讓她乖乖的賠禮道歉!”說着張貴就走向戶籍室。謝安兩人愣是愣在了原地沒敢開口,眼睜睜的看着他走向戶籍室。.十幾秒之後!張貴抱着頭被羣踩出來,對的,是羣踩。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多了幾個女人。張貴右手高舉戶口本抱着頭。像是拿了塊免死金牌一般的決絕!一個腳印又一個腳印印在他的身上!在捱打的過程中,還在喊:“誤會了,誤會了。同志,誤會了啊!不是我的錯,你們看啊,上邊字寫錯了,我不是找事,我真的不是找事的,誤會了啊!我是來理論的,誤會啦,誤會啦,哎喲別打啦。真的誤會啦!”“。”他,是那樣的倔強。他,是那樣的頑固。他,是那樣的堅持。他,像革命先烈誓死不放棄心中的信念。他,像執着的唐僧一心要去西天取經。他,還像倔強的蘿蔔。謝安哥倆有幸目睹了整個過程,場面異常慘烈,大院內雞飛狗跳。打人的人光踢黑腳,沒人說話。捱打的人不停大喊誤會了!他,完全沒有了剛纔強霸的氣勢。他,也沒有了繼續理論的信心!他,終究比不上革命先烈。他,終究比不上唐僧,他,終究不是蘿蔔。.五分鐘後,三人坐在衙門外的臺階上,張貴鼻青臉腫,卻還在叫囂。說他們不講理,字寫錯了還打人。又語重心長的對謝安說:“小謝啊,這就是陰世,你要習以爲常啊。這裡的人都不講道理,所以你看我爲啥住在陽世?唉。你還年輕啊!”說着從那可以發生一切的右兜裡,金絲縫邊的右兜裡,掏出幾張膏藥。讓我們幫他貼。謝安實在是忍不住了,說出了事實真相。說完後,李鶴笑眯眯的看着張貴問:“張老鬼,有想法麼?有想法可以說啊!”“豎子焉敢如此待我?豎子。”聲音戛然而止!因爲李鶴把雞毛撣子拿出來了“小謝,不要和這種人來往,笑裡藏刀,不是個好東西。”張貴將謝安拉
在一旁,噓聲說道!“你麻痹你再給老子說一句?信不信老子明晚上帶人,把你墳掀了!”李鶴用雞毛撣子指着張貴。張貴爲了表達自己根本不怕李鶴的威脅,假裝不在乎的從那充滿傳奇的右兜裡掏出兩口香糖,給謝安一片。給自己一片。看都不看李鶴,神情很是**!李鶴也懶得管他!老張其實真的挺怕李鶴的,真的很怕把李鶴惹急了做出自己不願看見的事兒。故默不作聲。但是面子上過不去,又假裝不在乎!“唉對了!老張,老哥。你們爲啥之前認識啊?”謝安站出來打圓場!“呵~我們縣陰世的陰人裡,有誰不知道張老鬼啊?”李鶴有點不屑的說,只是眼神還有點羨慕,被謝安捕捉到了。還有,縣陰世,這個詞,嗯。.應該是本縣的陰世吧?應該陰世也是分區域的吧?“啊?老張,你這麼有名啊?”謝安不解的看向張貴!張貴面色有點尷尬,還沒開口,李鶴便替他回答!“張貴人家有個好兒子,人家兒子是我們縣的首富。老張這個當爹的肯定也是縣陰世裡的首付咯!人家兒子也孝順,沒忘記他這老爹。逢年過節,那紙錢是一車一車的燒啊。人家張老鬼也成了陰世名副其實的土財主咯!誰人不識張老鬼啊?”李鶴有點羨慕,又有點諷刺。謝安恍然大悟,原來傳說是真的,老闆祖上三代都是開礦的,煤老闆都有錢。可能再加上老闆他爹,老張他兒子比較孝順。所以老張一天遊手好閒到處瀟灑,還能成爲縣陰世的首富!難怪抽的中華,難怪隨手就將大半包中華扔給謝安了。老張一聲不吭,不說話,很低調。可能他也怕聲張過頭引人惦記吧!“哎呀,走走走,今天給小謝接風。先去給你買身衣裳,穿個褲頭也不像話啊!”老張打破了自己的尷尬。果然,謝安轉頭一望,路過的陰人都好奇的看着這位只穿着內褲的少年,有幾個姑娘竊竊私語,面紅耳赤。有幾個小夥指指點點面帶笑容,,嗯,是笑容!嘲笑!謝安的臉瞬間就紅了,剛纔太急,根本沒注意,加上是夏天,自己也感覺不到涼意。現在被老張點破,不由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
去!老張說完,就帶頭朝一家成衣店走去。李鶴與謝安跟在後邊!“咦?我身份證呢?我身份證哪去了?老張,哥,我身份證不見了。我剛纔明明一直拿在手上啊!”謝安突然驚呼起來。“沒見了就沒見了唄,說明和你融合了。現在你纔算陰人呢”李鶴見怪不怪,又道:“現在你看看,自己能不能感覺到遊魂和陰人的區別。”謝安下意識的轉頭,看看衙門。有幾個遊魂剛好去辦身份證。他們的身上都還帶有藍光,根據老張說的,藍光是陽人特有的陽氣!謝安看看自己,看看老張李鶴,看看路過的陰人,果然什麼都沒有,沒有藍光!“遊魂還不算陰人,身上有殘餘的陽氣。所以陰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領了身份證就算是陰人了。身上就沒有陽氣,只有陰氣了。”李鶴似乎知道謝安的想法。“那身份證融合了還怎麼證明身份?”謝安又想到這一點!“身份只能靈官才能驗!不允許非官方的普通陰人瞭解別人的隱私。所以根本就不需要你帶身份證。你看老張,啥都能掏出來。連戶口本都行,可他就是拿不出身份證、。因爲這不需要別人看見,只能官方纔能驗明身份!這可能是對隱私的一種保護吧!?”李鶴解釋到!聽完李鶴的話,謝安下意識的看看老張。張貴手伸進右兜,那個傳奇的右兜。慢悠悠的摸出一張身份證.和謝安之前辦的身份證一模一樣的身份證,畫面材質都一模一樣,只有信息和照片不一樣。“這個。我也可以掏出來。李巡司。.”張貴有點尷尬的說。.不止尷尬,還有點扭扭捏捏!“。”謝安看着張貴,又看看李鶴。“我擦!你咋做到的?”李鶴像條狼狗一樣,衝上前去,拿在手裡摸了摸:“不是假的。你咋做到的?”,邊說邊看。一臉不可思議!“咳咳。.你都說了,我是本縣的首富!”老張一臉王霸之氣亂竄!很有不可一世的樣子!李鶴搖搖頭,也不多說話。也不多問了。謝安就給鬱悶了,老張爲啥啥都帶在身上?這點很難理解。可能礦老闆世家的血脈,思路和普通人不一樣吧,就如同老闆一樣,嗜好養蝨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