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千萬人的矚目下,在極限的羞辱下,在崩潰邊緣的疼痛下,在殺機起伏又剋制下!到了縣政府!
一到縣政.府。謝安便束手站在一旁,擺出一副狗奴才的笑!
“縣太爺,公子。到了,請下車!”笑眯眯的做了個請!
可是兩人根本就不搭理謝安,依然說着那個話題!
“爸,你說明天誰來?”
“明天另一個世界的通道要打開!那個地方的陰世派了個代表,來咱們這視察訪問!”
“啊?爲啥要來咱們縣啊?”
“抽籤決定的唄!我們這的陰世又沒模範縣!不抽籤咋弄?”
“啊?那我們是不是也能去異世界啊?”
“去不了。這是大忌,陰人互相亂竄這是閻王不允許的。除非是閻王爺決定指派誰去哪,誰才能去哪!”
“哦。那通道開哪?”
“明天跟我去就行了唄!對了,你去讓小黃寫一下歡迎的標語!明天晚上去迎接另一個世界陰世的縣長!”
“哦。.”
聲音漸漸遠去。
謝安便面依然是一副狗奴才相,心裡卻掀起了滔天波瀾:
“異世界?通道?這是什麼?。.應該是另一個世界?我要抓住這機會!”
瞬間,謝安做出了決定,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可這。.是唯一的機會!
還沒到下班的時間,謝安在縣政府門口,坐在黃包車車杆上仔細回想之前肥豬父子的談話!
“異世界?到底是什麼世界?通道?到底是什麼通道?怎麼纔可以抓住機會?要告訴老張與李鶴麼?”
甩甩頭,不去想這些了,明天見機行事!一甩頭,才感覺到頭部與後頸窩的疼痛!可謝安不敢離職去看
病,依然坐在門口硬挺着。
生怕縣太爺萬一又有事出門,看見自己不在。那。.很可能會讓自己下地獄,那。.這唯一的機會就沒有了!
萬幸,直到下班,也不見縣太爺與他兒子出來,只有小黃急匆匆的出了縣政/府大門。看了眼謝安,嘴角動了動,想說什麼。又看了看謝安的頭,便轉身走了!
下班後,沒在縣政|府食堂裡吃飯,只是匆匆將車停進沒名字的屋裡,帶着一生的疼痛疲倦、帶着一天的屈辱。帶着滿心的激動,回到了張貴的土別墅!
張貴與李鶴臉色陰沉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客廳很大,燈火通明亮閃閃的。與客廳的大比起來,臉,很小。但是很陰沉!彷彿太極圖;客廳是白色的陽。臉是黑色的陰!
看見謝安回來,張貴二人連忙起身,一副強顏歡笑。
“小謝回來啦?累了吧?來來來坐下,我去給你拿藥”張貴很殷勤的拿了個藥箱過來。打開來出紗布,還有一些藥膏!
李鶴看着張貴,幫不上忙,只能說:“你先上藥,我去泡杯水”
兩人都不願再提起謝安的傷心事了,謝安明白二人的心思,也不會自找無趣,便坐下身來乖乖的上藥!
看見謝安頭上脖子上的傷口,張貴頓了頓手上的動作,嚥了咽口水,一臉的不忍之色。嘆一口氣,開始拿藥膏往謝安的傷口上塗抹!
藥膏一接觸綻放開來的傷口,謝安全身便是一抖,閉着眼咬着牙,一聲不吭!
倒水回來的李鶴,掃了一眼謝安的後腦部分。
“卡擦”
杯子落地。兩眼瞪得溜圓!平地響起一聲炸雷:
“我艹他嗎。狗曰的,老子當時就該跳出去颳了那兩頭豬!”
入眼處全是烏黑的血跡
,腫起無數的大包。起初的皮帶印可以忽略不計,只是一道道凸起的紅印。
可是鐵參頭打過的地方全是腫起大包,每個大包上都是一道猙獰的傷口,皮肉外翻,不堪入目!
整條脖子全是烏黑的血痂,幹了之後的血,在謝安的後脖子結起一層黑色的盔甲!
“呵呵,哥,別激動。總有一天我會讓他,付出千百倍的代價!”謝安冷笑着說!
李鶴無言的嘆息一聲,他認爲謝安只是在安慰李鶴,同時也在安慰自己。
李鶴再想想自己也只是能呈嘴上功夫,感覺自己挺窩囊,便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但是,謝安說的不僅實現了,而且。那天不遠了!
上完藥,謝安整個人如同木乃伊!整個頭被纏上白色的紗布,只露出眼睛,鼻孔,嘴巴!
謝安坐在沙發上,完全忽略了頭上的疼痛,滿心的掙扎,到底要不要告訴李鶴與張貴?
自己要做的可是有殺身之禍的大事,要是說了,萬一他們誰去告密怎麼辦?畢竟就算對自己再好,也不過認識不到兩天而已,死過一次的自己還敢如此放心世人麼?
可是不告訴他們,自己一個人去做了,不僅很難成功,而且暴怒的縣太爺會順藤摸瓜找到二人,遷怒於他們!那自己良心如何過得去?
到底該怎麼辦呢?到底說不說呢?掙扎,謝安陷入了良心與現實的掙扎!
正好,此時張貴開口了:“小謝,你有什麼打算?無論怎樣,我都會支持你、”
張貴人老成精,從謝安忐忑的情緒與不安的眼神,還有坐臥不安的身體。就看得出謝安一定有東西想要說!
即使謝安被包紮的只剩眼睛,可對於張貴這種祖孫三代都是煤老闆的,煤老闆祖宗來說,這。就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