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太爺,縣太爺。大事不好了!”一個靈官,像狗一樣瘋狂的奔跑,追上從異世界來的縣太爺!
“哦?什麼事?對了,王老哥他們怎麼還沒來?”異世界的縣太爺,王縣長口中的李兄,此時溫和的笑着,對着跟自己一起來的靈官說道!
這靈官口齒很清晰,說話一點都不拖泥帶水,幾句話的功夫,便把通道那邊的事完完整整的說給了自家的縣太爺!
縣太爺閉眼沉思一會兒,睜開眼睛,淡淡的說到:“王老哥死了沒有?”
“我看懸啊,一刀把脖子捅了個對穿!”靈官咂咂嘴!
“哦,那八成是活不了了啊。嗯。這事我們不管。也不關我們的事!”
這異世界的縣太爺沉吟片刻,閉上眼,靠在黃包車座位上呢喃自語:
“或許。這次他們逃走,到了我們的世界,說不得將來還要巴結他,不能得罪。嗯,掉頭,我們回去看看!”這縣太爺說着說着,又突然睜開眼睛,對那拉車的車伕說到!
車伕聽後調轉車頭,像通道處狂奔去!又在黃土地面上留下一抹淡淡的塵煙。.
“小謝,這個胖子怎麼辦!”還在通道中漂浮的張貴問道!
張貴說的話沒有可以壓低聲音,被這縣太爺之子——小肥豬,聽見了!
“啊!別殺我,別殺我。我不想死,求求你們別殺我!讓我當牛做馬、幹啥都行。嗚嗚嗚嗚~~~別殺我!求求你們了!”
小肥豬瞬間就軟了,連忙雙手合十,對着謝安三人不停的叩頭拜首!完全沒有一點底氣、完全沒有之前囂張紈絝的氣焰了。.
可能換做他爹,情況也許就不一樣了吧!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
謝安沒有做任何答覆,沒有說話。只是平靜的用三棱軍刺連捅小肥豬四刀!
那小肥豬兩眼瞪的大大的,望着謝安,有不甘、有絕望、有膽怯、有迷茫。但惟獨沒有的,便是仇恨!
謝安手一鬆,縣太爺之子——那小肥豬。便軟在了通道里!享年二十四歲!
此刻,謝安三人才開始真正的打
量起這通道來!
入眼全是銀色,一片銀色!如同下水道一般的銀色通道,圓筒筒的!筒壁上的銀色似乎是水,又像是氣!不停的運動、旋轉。
如果能看見縣陰世裡的那個紫色旋渦,就會發現。這銀色的旋轉運動規律,與紫色旋渦的運動旋轉。是同步進行的,不差分毫。就像是它們本身就是相連的,是一體的。如同一根圓棍,你轉外邊,裡邊也是跟着轉!
謝安三人不受控制的向通道另一頭飄去!在通道里的速度看似緩慢,其實一個呼吸的時間,便能跨越億萬光年!是的,光年!
飄了有個五分鐘左右,謝安三人終於看見了出口處有一束亮光,大概是出口了。果然!只是一小會兒,三人便到了亮光近前。還沒反應過來,便不受控制的被這銀色通道,像放屁一樣,將三人給“放”了出去!
入眼處是一大片森林,綠樹成蔭、到處蟲鳴鳥叫。腳下一層厚厚的枯葉,踩在上面軟綿綿的!只是有點強光刺眼。
三人手擋在額前,自然而然的向上看去。瞬間眼睛瞪得溜圓,滿臉驚恐,如同見了鬼一般!
“太陽!”
“啊!居然是太陽!”
“完了,太陽,我居然被太陽照了!”
。
三人驚叫片刻,又在身上到處摸摸。.便放下恐懼之心,盡是好奇,與疑惑!
“嗯?爲啥沒事啊?”
“老子被太陽照了,咋沒死?”
“這不可能!爲什麼?這是爲什麼啊?”
張貴和李鶴很是稀奇,也很是驚訝!
謝安則有點反應平平!自己才死了兩天,還沒有這麼強烈的感覺!便對着兩人猶猶豫豫的說到:
“可能。.這個世界的陰人不怕太陽吧!”
兩人聽罷,思慮片刻!
“嗯,也只能這樣解釋!”張貴答道!
李鶴則根本就沒有再多花,在他看來,既然照着沒事,那就沒事唄~~~不用再去考慮爲啥了!
因爲這根本就無法解釋,至少目前來說。所以,又何必去浪費時間研究!
。.
“你們聽我說。”謝安突然開口!
張貴與李鶴二人都轉頭疑惑的看着他!
“我們在通道里飄了有五分鐘,而通道要冷卻兩分鐘,也就是說我們還有七分鐘!”謝安眯着眼道!只是聲音有點冷!不對,是很冷~~~如果是久經戰場殺戮的鐵血戰士聽到,會給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是殺氣!
“你、、、什麼意思?”李鶴似乎想到什麼,但不敢確定!驚疑的看着謝安。
張貴也滿臉嚴肅起來,轉頭看着謝安!
“雖然。我不知道。.爲何這一邊的通道沒有靈官看守!但是。我卻知道,那另一邊的通道,肯定要派靈官追過來!呵呵呵。但是,一次只能來五個人,我們應該可以應付吧?”謝安冷笑着說!眼裡充滿了狠色,還有受盡屈辱之後的憤怒,與殺戮!
李鶴和張貴聽罷謝安的話,一時陷入了沉思!
。.
謝安平靜的看着旋渦,不去看沉思中的張貴與李鶴!世界寧靜了下來,只有蟲鳴鳥叫之聲。
“嘰嘰喳喳”
“呲呲~~~~”
“嗚咕咕咕~~~”
“嗤嗤嗤嗤嗤嗤~~~”
“。”
謝安有點享受這感覺,隨即又眯起了眼,擡起了頭。仔細的感受陽光灑在臉上的溫熱!而這一刻,他認爲自己是個正常的陽人,而不是什麼勞什子陰人!他認爲自己沒有死過,他認爲自己還是個青春少年,正在小樹林裡和女朋友約會談情!
沉浸一會兒。張貴便開口了,打破了這寧靜的氣氛。也在單調的蟲鳴鳥叫之中,添加了另一種聲音——生機勃勃的人的聲音!
“我這有漁網。我們還有六分鐘,抓緊時間佈置,我們還來得及!”
張貴看來也變的狠了起來!居然想一網打盡!卻是是網啊!
他方纔的沉思,不是在考慮到底幹不幹!而是在策劃,到底怎麼幹!
顯然,一條繩上的李鶴,考慮的也是要怎麼幹!只是頭腦沒有張貴靈活,被張貴搶先說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