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了,我北仙域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這等妖孽了吧?”
“天罡五大域,各種妖孽橫空,屬我北仙域要弱一些,如今的年輕一輩,還未正式交鋒,孰強孰弱說不清,不過現在看來,這個莫忘塵必然不會簡單。”
各方皆在議論,無一人不驚訝,莫忘塵聲名鵲起,似乎也是這一個月之的事情。
然而他卻是接連鬧出了這麼大的轟動,名動北仙域,實在令人不得不佩服。
此刻的莫忘塵,身處北仙域一個叫‘妄仙城’的地方,對於各方的議論,他並沒有太多理會。
此城是距離問道仙宗最近的一個古城,他至天旭城傳送過來後,便一直在妄仙城待了整整三日,因爲剛剛突破聖尊境八重天,需要鞏固修爲。
三天後,莫忘塵離開了妄仙城,朝着城外南邊的方向趕去。
那是問道仙宗所在之地!
一路,他還看到了不少人在同行,皆是一些年輕的面孔。
問道仙宗作爲北仙域底蘊最強大的存在,宗內強者如雲,天驕輩出,幾乎每一天,都有大批年輕一輩的俊傑前往,欲要加入其。
朝妄仙城南邊的方向行走莫約一個時辰之後,莫忘塵便是來到了一出大山腳下。
放眼望去,前方的高山,被一片朦朧的雲霧所籠罩,看不清其狀況。
但此刻,莫忘塵站在大山之前,此山卻是給了他一種莫名的壓抑感,彷彿存在了無盡歲月,已自成一界,恍若一片仙家居所。
這裡,赫然便是問道仙宗的山門!
如今的山腳下,匯聚了不少的人影,皆是一些年輕的面孔,是前來欲加入問道仙宗的各方嬌子。
“這座橋……”
莫忘塵目光穿過重重人羣,最終,落在了問道仙宗山門前方的位置。
那裡的大地彷彿被人撕裂了開來,將問道仙宗與他所在的這邊隔離,底下是無盡深淵,望不見底。
而在兩地之間,有着一座木橋懸掛,散發着一種淡弱的白芒,給人一種莫名的壓制感。
靠近之後,莫忘塵眉頭微微皺起,因爲此橋所散發出來的氣息,給了他一種熟悉的感覺。
與當初,還在滄瀾時,他在帝隕山脈所走的彼岸橋,竟是有些相似。
“當初帶走瑤瑤的人,真的便是在這問道仙宗之內麼……”
輪迴山,彼岸橋,達彼岸,得往生!
彼岸橋的存在,無人知曉來由,但它的神秘,卻是天南萬古不解之謎。
有人說,只要走過彼岸橋,便能得到往生之力。
那麼這往生之力,又是如何而來?
來到天罡之後,莫忘塵知曉了許多隱秘,那所謂的往生之力,非天所賜,而是管轄滄瀾星域的問道仙宗,其某種稀世大能的手段。
而今,在彼岸橋前,匯聚了至少不下數百人,有些三兩成羣,有些則是獨自盤坐在一旁,似乎都在等待着什麼。
隨着時間的推移,昊日當空,在彼岸橋的另一方,問道仙宗山腳下,一名半百老者身子掠入高空。
這老者的修爲不俗,從氣息方面感受,至少都是達到了帝境五重以。
“彼岸橋每日一開,如今時辰已到,來者皆可參與挑戰,只要能第一個走過此橋者,便能入得我問道仙宗,每日,只有一個名額。”
“現在,開始吧。”
老者的話語很淡,卻清晰的傳入了在場衆人的耳。
隨着他話語落下,在場衆人皆是目露火熱,內心躍躍欲試,獨自盤坐在一旁的那些人,如今也是從地站了起來。
這些人,有些事嘗試了數次,都未能抵達彼岸的,有些,則是通過了,但卻並非第一個走過去,而是被人捷足先登。
此橋,雖每日一開,但同樣的,每天,只招收一名弟子!
誰若能第一個走過去,便能獲得今日,加入問道仙宗的資格。
“今日的名額,我要定了!”
在衆人走到那彼岸橋前方時,忽然,遠處的天際,傳來了一道郎朗之音,莫忘塵下意識的轉眸望去,發現來人是一黑衫青年,面容冷峻。
“北仙域東部,黃家聖子,黃昌宇!”
有人認出了黑衫青年,臉頓時露出了驚訝之色。
在北仙域,各方聖地最傑出的天驕,被稱之爲神子,而聖地之下的勢力,其最接觸的天才,統稱聖子。
“昨日他也在場吧,雖然成功通過了彼岸橋,但卻是被人捷足先登。”
“今天在場的,似乎沒有什麼天資出衆的人物,看來今日,這名額還真有可能會落到黃昌宇的頭。”
有人這般說着,內心卻也是打起了退堂鼓。
在他們看來,黃昌宇通過彼岸橋的機率要大一些,至少他們能通過的機率要高出許多,與其去與這種人競爭,倒不如保全實力,養足了精神,等明天的時候再來嘗試。
畢竟,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想黃昌宇一樣,接連挑戰了。
一般而言,大部分人,在走過一次彼岸橋之後,都需要花費數日的時間,才能將精力恢復飽滿。
“話可別說得太滿,這名額究竟誰能得到,還得看本事才行。”
當黃昌宇身子緩緩降落,來到彼岸橋前方,正欲踏入的時候,忽然,人羣,走出了一人。
同樣是一名年輕男子,他話語淡然,眉宇間,隱隱散發着一股逼人的英氣,一看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蕭家聖子蕭敬恆!”
有人認出了那從人羣走出的男子,臉再次驚訝。
“沒想到他居然也來了,此人的天賦,可絲毫不黃昌宇差多少!”
“兩人都是聖尊境九重天的修爲,北仙域諸聖子當,可謂算得數一數二的頂尖天才,甚至足以媲美一些普通的神子人物了。”
“有意思,沒想到蕭敬恆也來了,如今看來,今日能夠獲得問道仙宗入門名額的,除了黃昌宇之外,最大的機率,便是蕭敬恆了吧?”
衆人議論紛紛,當看到蕭敬恆出現的時候,心只覺得自己想要獲得名額的機率更加渺茫,紛紛打起了退堂鼓,站到一旁,等着看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