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哎呀,對呀,咱們除了懸崖,什麼地方沒走過呢,說不定真的可以找到一條出路。”
有了新目標,就有了新希望,兩人心裡都非常興奮。
牧洋說:“姝兒,咱們現在沿着懸崖走一圈,看能不能找到一條出路,如果沒有,咱們也要考察一下從哪裡下去最合適。”
“好。你說怎麼幹咱們就怎麼幹。”
牧洋尷尬地笑了笑,他對這個幹字還是非常敏感的,這個字的含義實在太多,尤其是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在一起說這個字的時候。
牧洋和蘇姝兒開始沿着懸崖繞起來,這一圈繞下來就是兩個多小時,可他們還是沒有找到一條可行的出路。
“蘇總,我看咱們只能爬下去了。”
蘇姝兒擔心地說:“從這裡往下看,深不見底,咱們要怎麼才能爬下去呢?”
“用樹藤。蘇總,你怕不怕?”
“不怕。”
“真的不怕?”
蘇姝兒猶豫一下說:“有……有一點點。”
一個女人爬這麼高的懸崖,不怕纔怪。
牧洋說:“蘇總,你相信我嗎?”
“當然。”
“我保你沒事,你信不信?”
“信。”
“行。我現在說一下我的想法,咱倆商量一下,如果你覺得可以,我們就這麼做。”
蘇姝兒點點頭說:“你說。”
牧洋說:“我查看了一圈,發現這個位置最適合下去的,我想準備兩根樹藤,一根用來爬,一根作爲安全帶系在腰上,不過姝兒,這個事情危險係數極大,我說的難聽一點,九死一生都不爲過。如果你害怕不願意冒險,那咱們就再找其它出路。”
“你想好了嗎?”蘇姝兒反問牧洋。
牧洋點點頭:“這也許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行。我同意了,大不了就是一個死。咱倆如果死一塊,也不錯。”
牧洋凝重地說:“要不你再想想。”
“不用了。我相信你。你說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好。既然咱倆意見統一,那麼就這麼決定。從現在開始,咱
們只做兩件事情,一是準備食物,因爲咱們還要在山上住一陣子,二是準備樹藤,越長越好,越結實越好。”
“沒問題。”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牧洋和蘇姝兒都在準備樹藤的事情,他們把附近能弄來的樹藤都弄來了。
蘇姝兒的手早好了,就是破了點皮,幾天就癒合了。
這樣又過了十來天,牧洋他們準備了兩根超長的樹藤,樹藤是非常結實的,牧洋試了一下,承受兩個人的重量完全沒有問題。
牧洋手上那把匕首削鐵如泥,這些樹藤都是匕首隔斷的,這裡的樹藤非常粗壯結實,牧洋就算用這麼鋒利的匕首都不容易隔斷。
這天晚上,牧洋和蘇姝兒圍坐在火堆邊,牧洋說:“蘇總,咱們的東西也準備好了,我打算明天就下懸崖,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你放心吧,從咱們決定做的那一刻起,我就有了心理準備。”
牧洋笑着問:“呵呵,你似乎一點也不擔心?”
“你知道爲什麼嗎?”
牧洋搖搖頭。
蘇姝兒突然用火辣的眼睛看着他,她結結巴巴地說:“因爲我……因爲我……”
“蘇總,你再吃一點兔子肉,這樣明天才有力氣下山。”
牧洋遞過來一塊兔子肉給蘇姝兒,他沒有讓她再說下去,因爲在他心裡,只有一個女人,而且他也只想她一個女人。
他和蘇姝兒只是普通的朋友,當然現在是共患難的朋友。
除此之外,他不想枝外生枝,除了許菲苒,他不想給任何女人一點機會。
“你!”
“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牧洋自己也撕下一塊兔子肉,吃飽了晚上睡覺就不會那麼冷了。
蘇姝兒接過兔子肉,大口大口吃起來,她似乎想把對牧洋的不滿全部發泄到兔子身上。
第二天早上,牧洋和蘇姝兒吃飽喝足就準備上路,他們這次做好了充分的準備,成不成功就在此一舉了。
牧洋和蘇姝兒來到懸崖邊上,牧洋把兩條樹藤綁在一棵大樹上,然後把一條樹藤與末端相隔大概一米的位置系在自己腰上,最末端系在蘇姝兒腰上,這麼
下去之後,他和蘇姝兒之間的距離大概只有一米左右。
他和蘇姝兒之間還繫了兩根大概只有一米多一點的樹藤,這樣兩個人實際上就相當於捆綁在一起的。
牧洋還做了兩雙乾草手套和兩套乾草護甲,這樣就可以減小手和身體因爲與樹藤之間的摩擦避免受傷。
“蘇總,你等會和我一樣,抱着樹藤慢慢往下滑,咱們身上有乾草護甲,可以減少摩擦,不會特別疼的。”
“嗯。”
“你要記住一點,安全第一,一定不要滑快了。我會在上面拉着你,我們一步一步來。我估計這個山最多也就幾百米,咱們見機行事,不一定非要爬到山底,只要離開這裡,就是勝利。”
“我明白了。”
牧洋和蘇姝兒說了一聲預備,開始後,蘇姝兒就開始下去了,她不敢往下看,只能擡頭看着牧洋。
“蘇總,你不要看我,看着峭壁,小心凸出的石頭磕到你。”
“嗯。”
蘇姝兒下去一點後,牧洋就開始跟着下去,他們每一步都小心翼翼,這個不是開玩笑的,稍有不慎,就是萬劫不復。
牧洋要在上面拉着蘇姝兒,所以這對上面的牧洋來說,是一個極大的考驗,他們兩個只有保持相同的下滑速度,纔不會那麼辛苦,不然牧洋累都要累死。
這幾天牧洋和蘇姝兒在一棵大樹上練習了攀爬,兩人對一些技巧和需要注意的地方做了多次演練,彼此之間已經形成默契,不然就這麼去爬懸崖,根本就是癡心妄想。
牧洋和蘇姝兒爬一會兒,然後找一個懸崖相對凸出的地方休息一會兒,就這樣兩人爬了兩個小時左右,才爬了一百多米。
蘇姝兒一直不敢往下看,這麼高的地方,一個女人怎麼敢看,也不能去看,因爲腿會嚇軟的。
牧洋倒是沒有想那麼多,他隨時觀察周圍的情況,兩人分別在一個懸崖洞口休息了一會,然後繼續往下爬。
又過了兩個多小時,牧洋看到對面有一條山路,蜿蜒崎嶇地向前延伸,牧洋說:“姝兒,大概離你十米左右的地方有一棵樹,我們就停在那裡,然後從那裡過去,前面有路。”
“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