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猛依舊搖頭,反過來問他:“二弟,你若看得開,爲何不娶這些黃髮女子?”
劉飛宇嘆道:“大哥,你知道的,我心裡還惦記着她呢。”
張猛反而勸上他了:“二弟,聽哥哥一言,長痛不如短痛,她如此薄情,不但不念你救命之恩,卻恩將仇報,非置你於死地不可,此等女子,不要也罷。我看,那些黃髮美妞也着實不錯,長相身材俱是絕佳,你若娶上幾個,生個五男三女,在此逍遙快活,豈不美哉?”
劉飛宇苦笑一聲,搖頭道:“大哥,我知道,她恨我,也知道我和她根本不會有結果,可我…唉,就是忘不了她啊。讓我娶外國妞,我怕她看不起我,還是算了。”
他見張猛也不想娶外國老婆,甚至連玩玩的心思都沒,只好打消了帶黃髮美妞回來的打算。
是夜,張猛胡吃海喝了之後,又玩了一會兒遊戲機,便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
現在房間多了,兩個人也不用擠一個房間,劉飛宇晚上睡不着,便從二樓自己的窗戶裡跳出來,攀住屋檐一勾,身子一翻就上了三層,再一勾一翻就上了屋頂,坐在屋頂,看着這漫天的星光,在這顆陌生的星球,什麼牛郎星、織女星、北斗星通通是見不到的。
看了一會兒這些不知道名字的星星,想起特魯斯送給自己的視話機,便點開了,想看看有什麼好功能?能不能聯網?
點開後,在他的眼前出現一幅全息影像來,就飄在空中,功能倒是不少,電影、電視、遊戲什麼的應有盡有。點開通訊錄,裡面只有兩個聯繫方式,一個特魯斯的,一個卻是羅絲的,這讓他有些意外。
又找到聯網,點開圖標,可是,他很快便失望了,因爲根本就聯不上網,他嘆息了一聲,看來是這兒的老闆將自己這款視話機的網絡功能關閉了,那是怕自己跟外界聯繫吧。算了,也在意料之中嘛,能有這麼個玩意兒也不錯了,裡面他們存了不少的電影電視和遊戲,已經夠自己娛樂的了。
回到屋中,關了燈準備小睡一會兒,屋裡一片漆黑,可是他發現自己竟然還能看見東西,他又有些驚呆了,自己能夜視了?自己什麼時候有這能力的?
爲了驗證是不是真的能夜視,忙出了屋,過道內漆黑一片,但對他來說一樣看得清清楚楚,進入地下倉庫,因爲沒有窗戶,那是這別墅最黑的地方,進去後依舊看得分明,站在門口連最裡邊牆角處的一雙舊鞋都能看清上面的紋理。
或許是最近帶給他的驚喜實在太多,對於這項能力並沒有表現過多的興奮,有的僅僅只是覺得好玩而已。或許能有這個能力,應該還是蟲王液的功勞,因爲很多蟲子都是具有夜視能力的,更別說那逆天的蟲王了。
第二天早上,劉飛宇開着飛車找到了特魯斯,問道:“特魯斯,今天和誰決鬥。”
特魯斯壞笑着道:“嘿嘿嘿,保密,你今天只要假裝很費力地決鬥,然後輸掉即可,至於對手是誰,上了場你就知道了。”
劉飛宇滿心疑惑:“會是誰呢?弄得這麼神神秘秘的,終結者?蟲子?生化人?算了,不管了。”
離決鬥還有些時間,他在特魯斯辦公室裡喝了些啤酒,想套話問出是誰,結果都沒問出來。
十點鐘,劉飛宇步入決鬥場,發現觀衆席上,竟然有一半位置空着,才知道特魯斯說的果然不假,並沒有多少人看,難怪他們會着急。
他站在場中靜靜等候,等待着神秘對手的出現。幾分鐘後,那名神秘對手終於姍姍來遲。
劉飛宇愣了,怎麼會是她?特魯斯打的什麼算盤?把馬麗麗叫來做自己的對手,還讓自己假輸?嗯,如果知道是她,就算特魯斯不提醒,自己也得想着法子假輸的,誰叫自己這麼賤呢?
馬麗麗漸漸走進,她的眼神更加冰冷,以前的短髮現在也已經綁成馬尾辮垂到了腰跡,一身的黑色緊身衣,將玲瓏有致的線條勾勒的完美無缺,手裡頭依舊拿着她的慣用武器:那條金屬鞭子。
馬麗麗一來,劉飛宇的舊毛病又犯了,“馬麗麗,你…你來啦,我…我…我現在住進別墅了,還有了飛車,要…要不你也一齊過…過來住吧,不要住那洞穴了。”
他不說還好,一說把馬麗麗氣得夠嗆:“醜東西,不要在我面前顯擺,你有什麼資格讓我跟你住?告訴你,就算你住進皇宮,擁有全世界最多的財富,我一樣看不起你,一樣會殺了你。”說着,兜頭一鞭就甩了過去,且又急又狠,毫不留情。
劉飛宇輕輕躲過這一鞭,哀嘆了一聲,看來想要改變馬麗麗對自己的看法,已經很難了,恐怕這一輩子都指望不上了。可是他也不想讓馬麗麗變成一個殺人狂魔,就算她不喜歡自己,也不要因爲自己的原因而亂造殺孽。
馬麗麗一鞭接着一鞭地抽來,劉飛宇不想還手,只能一味閃避。看臺上的觀衆一陣陣地起鬨:
“美女,上,抽死那醜傢伙。”
“美女,有男朋友嗎,晚上我請你吃飯。”
“喂,那個醜東西,別光顧躲呀,讓美女抽幾鞭子過過癮啊。”
……
劉飛宇自然聽不到他們的起鬨聲,就算聽到了也聽不懂。他現在眼中心中全是馬麗麗,早把特魯斯交待的要假裝吃力落敗忘了個一乾二淨。可是看他那輕鬆自由,靈活如貓地躲避鞭子,哪有半點吃力的樣子?
這讓在辦公室中觀看戰局的特魯斯氣得直跳腳,大罵連連:“笨蛋,我怎麼教你的,你這樣輕鬆地躲,怎麼吸引觀衆呀,我叫馬麗麗來,不就是利用她的漂亮先吸引人氣嘛,你這樣一來,全搞砸了,以後的計劃還怎麼實施,靠。”
於是,連忙點開視話機,拔通了劉飛宇的號碼,因爲他用的是純音模式,劉飛宇點開視話機也不會顯示全息畫面,只能聽見聲音。
剛點開,裡面就傳出來吼聲:“喂,劉飛宇劉先生,我跟你怎麼說的?要你表現的吃力一點,艱難一點,你這樣輕鬆靈活地躲,那些觀衆也不是傻子,就算你假裝輸了,他們也很容易地能看出你們是在假鬥好嗎?”
劉飛宇一拍腦袋,唉,怎麼把這茬給忘了?自己這是怎麼啦?一見馬麗麗就犯迷糊?連特魯斯特別交待的事情都給拋到了腦後。忙說了句:“對不起啊,我…我給忘了。”
忙關閉視話機,再想怎麼表現得艱難一點呢?嗯,好吧,挨幾鞭子打吧,但也不明表現得是故意捱打的才行。
這個簡單,躲兩鞭子,第三鞭子時故意放慢一點兒速度,顯得好像沒躲開一樣,“啪”鞭子本來應該是抽向他背部的,結果抽在了他的腿上。
竟然抽中了?馬麗麗也是一愣,沒想到自己真的抽中了?
而劉飛宇則假裝很疼地躲一邊使勁揉腿,這一幕讓看臺上的觀衆信以爲真,使得他們更加興奮地起着哄:
“好啊,美女,繼續抽他,抽死他。”
“小美妞,晚上咱們在一塊兒的時候,可不要這麼抽我呀,我可受不了。”
……
表演繼續進行,劉飛宇隔三插五地就假裝挨一鞭子,這讓馬麗麗都有些費解,自己真這麼厲害了?可她也不是傻子,很快便發現苗頭不對了,因爲她清楚地看到那個醜傢伙的表情非常輕鬆自然,甚至還帶着點兒笑意。
她氣極而笑,“嗎的,原來這醜傢伙是故意讓我打中的,我說我怎麼這麼輕鬆就能打中你?好,既然你捨得挨,我就捨得打。”
於是,她的鞭子揮舞的更急更狠,劉飛宇也就捱得更多更爽,看臺上的觀衆更是表現的異常興奮,都已經有不少人歇斯底里了。
特魯斯一看效果差不多了,很滿意地點點頭,打開了視話機,讓劉飛宇徹底假輸。
劉飛宇也不知道這個徹底假輸要怎麼體現,是跪地求饒?這個不行,就算自己再犯賤,跪着認輸這一點兒自己可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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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脆,假裝被打得失去知覺吧,於是,他往地上一躺,不再動了,任鞭子繼續抽來,就當是給自己按摩了。
馬麗麗一見劉飛宇躺地上不動了,知道他是做戲,哪兒躺地上挨着鞭子還一臉享受表情的?
她氣不打一處來,走到劉飛宇跟前也不抽了,改踢:“起來,你個醜東西,我知道你是假裝的,你給我起來,你既然願意捱打,就站起來接着捱打呀。”
劉飛宇自然是一動也不敢動的,做戲要做足嘛。
而他此刻也把這犯賤演繹的登峰造極,心中暗爽,哈哈,女神終於跟我親密接觸了,雖然是用腳來接觸的,但我喜歡。
馬麗麗狠狠踢了他幾腳 ,他卻在地上低語着:“舒服!”馬麗麗一聽,更加惱怒,也不踢了,改踩,直接一腳就踩在了劉飛宇的腿肚子上,邊踩邊說:“我讓你舒服,我讓你舒服。”
看臺上觀衆們的激情已經高漲到了極點,甚至不少人大喊着:“對,踩死他,踩死他”,更有人唱起了歌:“我踩,我踩,我踩呀踩呀踩。”
特魯斯趕緊派人到場中央將馬麗麗支走,馬麗麗臨走前還狠狠踢了劉飛宇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