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北辰到底怎麼了?
或者是他和那個女人之間有什麼關係,要不然他今天怎麼這麼奇怪。
姜北辰送我回家後,已經叫人將我的車開了回來,他自己沒有停留片刻,驅車而走。
我把那天晚上留在家裡的殘局收拾了一番,利用這兩天時間調整了自己的生活規律。
南城最近幾天都在下雪,我接到了他的電話。
我急衝衝的趕來,有女士帶我來到他的辦公室。
辦公室古香古色,他習慣戴着一頂鴨舌帽。
“先生就在裡面。”女士引領我到後就走了,我摘下墨鏡,他已經在裡面等我了。
“喝點什麼?”
“入鄉隨俗。”
我落座沙發,他給我端來一杯普洱。
“前些時間去了趟雲南,嚐嚐。”他在我對面坐下。
我喝了一口,平淡無味,他可能是看出了點什麼,手裡玩弄着菸斗,“平時少抽點菸,影響口感,這茶湯淡,會品不出什麼味道。”
我放下茶杯笑,“我本就對這個東西沒什麼研究。”
“是啊,你的心思一直都放在這上面了。”說着,他將一個牛皮紙袋推到我面前示意我看。
我拿在手裡沒有啓封,我害怕結果會和這幾年一樣。
三年前,我拜託他給我查的事情,進展太少。
“不管結果如何,總是要面對的。”他見我猶豫,提醒道。
我沒有看他,一雙眼睛緊緊盯着牛皮紙袋。
陳爺三十歲,沒有人知道他真實的名字,是國內有名的偵探,較爲神秘,憑着心情接生意,很榮幸,三年前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很興奮,給我說過一句話,“很久沒有接到這麼有趣的事兒了。”
三年前,是陳爺給我提點,我才拼命擠進了北辰集團,只是因爲從這個地方入手,於我於事再適合不過。
“這……”
我打開牛皮帶,看着那份文件,再次失落。
他似乎已經預料到我還是這個神情,或許已經習慣,“最近你提供的資料相對較少,更何況當年在這件事情的上,旁邊沒有證人。”
“最近工作較忙。”我將文件放下,這幾年來,我賺得不少,在保障我自己的生活水平還行的前提下,我將所有積蓄都投入到了這件事情上。
陳爺的收費標準很高。
“不過也不用太灰心,大局看似毫無進展,可還是進一步確定了當年那家醫院同一天出生的女嬰只有兩個。”
他的話就如救命稻草,給我了希望。
“可以確定另外一家是哪家嗎?”二十七年前,在我出生的那家醫院曾經發生過一起爆炸,從此以後,我的身世成爲了一個不可確認的謎團。
“醫院的隱秘工作相當嚴謹,況且,當年爆炸後醫院消息被封鎖,就連當時那個地方也已經拆遷,在整件事情上加大了難度。”我想,這也算是陳爺近幾年來遇到的最爲棘手的案子。
“還有消息,聯繫我,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也要找到這個真相。”
從陳爺那裡離開,我去了趟公司。
車剛停穩,就見林舒雅一個人從北辰大廈出來,臉色似乎有些不好。
林舒雅開車離去,我才下車。
“喻姐,你來了。”剛進公司,前臺就和我打招呼。
我回頭看了一眼林舒雅車尾消失在我的視線,問前臺,“林小姐剛纔來過?”
“林小姐來找姜總。”
“哦?”
“姜總在開會,林小姐在這裡等了一個上午,接到個電話後就離開了。”前臺姑娘如一回答。
林舒雅來找姜北辰,但卻沒有見到姜北辰,最後接了電話離開,臉色還不好看,不知怎麼,我心裡竟然有些慶幸。
“對了,喻姐,聽說你前幾天住院了,身體好些了嗎?”
“沒事了。”我朝她點頭微笑,轉身朝電梯口走去。
“喻姐,姜總的會議好像還沒結束呢。”她在身後補道一句。
“好。”
電梯來了,說完我轉身進了電梯。
來到辦公室的時候,姜北辰果然還在開會,我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打開了放在書櫃上的密碼箱。
“2月22?”對於生日來說,或許是所有人記得最清楚的數字,宋澤說我最失敗的一件事情,是二十幾年來我沒有哪一年記住過我的生日。
有可能也是我從來不過生日的原因。
介於其他分公司的需要,我的身份證從來都是放在公司,偶爾一些分公司的代理法人是我,人力資源部需要用到很是正常。
我將身份證拿出來放回包裡,趁姜北辰還沒有開完會離開了辦公室。
2月份的南城還很冷,和陳爺給我說的那件事應該沒有太大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