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盤的場地,王浩便與杜玉翔二人走進明標區後,繼續分成了兩組來觀察毛料。由於王浩有了新的異能,在看賭石的方面節省了不少的時間,就這樣走走停停,他已經讓陳鋒記下了不下三十塊的毛料。
wωω☢Tтká n☢¢ ○ 而與之相比,杜玉翔看毛料的速度就要慢了許多,畢竟是憑真本事吃飯的,他觀察起毛料時,就要比王浩更爲的細緻一些,而溫嫚呢則是跟在他的身後,拿着一個小本,有模有樣的記錄着。一上午的時間過得很快,幾人中午又在卡其拉的房車內吃了一口飯之後,下午繼續觀察起了毛料。
時間隨着這樣的規律反反覆覆,一直到了明標開盤的第一天,王浩幾人領完了出價器,就坐在了會場二樓的貴賓間,在這個房間之內,有一個五十寸的液晶顯示屏,而且通過一扇透明的玻璃牆,也可以看到樓下普通座位席的人。
此時,可以容納兩萬人以上的會場已經處於爆滿的狀態,過道中站滿了人,主辦發的工作人員也在維持着秩序,給大家分發臨時的凳子。
站在玻璃牆前望着下去,王浩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要不是卡其拉提前爲自己準備好了貴賓間,那他的下場可能就和下面的人是一樣的了。
過了一會兒,杜玉翔拿出溫嫚記錄的小本,看着上面的數字,對着王浩說道:“王浩,卡其拉的人什麼時候到,今天要拍賣的是前五千塊毛料,在這裡面咱倆可有將近二百塊要拍呢。”
聞言,王浩也是苦澀的搖了搖頭:“卡其拉說一會兒人就會到,但至於這二百塊的毛料,我看我們還是挑一些表現不是很好的那種吧,畢竟這樣的毛料不會有人盯上。”
話音剛落,“咚咚咚”的敲門聲後,卡其拉帶着衆人就走進了這間貴賓室中:“不好意思,我來晚了。”說完這句,四十來個壯漢就出現在了王浩等人的近前。
見到這一幕,杜玉翔哈哈一笑:“看來只要是錢夠,咱們把二百來塊全拍下來也是沒什麼問題的嘛。”
聞言,王浩點了點頭,見時間已經不多了,所以便拿起小本給每人分發着編號和相對應的價格底線,而他自己只留下了兩個號碼,一旁的杜玉翔把自己所記下的編號也發完之後,見到王浩看着手裡的兩個編號發呆,不禁就上前看了一眼,這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
原來,就在兩天前,他們兩人因爲明標區中的兩塊毛料起了爭執,爲什麼這麼說呢,因爲這兩塊可都是巨型毛料,高得有兩米左右,而整體的重量大概在一噸多,當時杜玉翔認爲這樣的毛料不可以拍,因爲很多人都會有着僥倖的心裡,認爲不論大毛料的表現如何,但能出翡翠的概率一定很大,可他從小聽爺爺說過,越大的毛料越有賭性,要麼傾家蕩產,要麼一夜暴富。
所以從那天開始,杜玉翔從來不看這種的毛料,可當他聽到王浩說要拍下這兩塊的時候很奇怪,按理說這種道理對方是應該懂的,就算王浩沒有自己爺爺那樣的師傅,但李衛淵李老也肯定告訴給他啊,難道是這小子過於心急想賭把大的?
其實要說苦逼的那就該是王浩了,爲什麼這麼說呢,因爲他有苦說不出啊,如果他告訴杜玉翔,這兩塊毛料周圍的電環已經連成了片的話,他相信,對方肯定會把他當成瘋子的。
而且王浩還親自上手摸過,從體驗到的電流感來看,標號1109的毛料裡至少蘊含將近六百公斤的高冰種明料,而標號1121的毛料之中所蘊含的毛料那就更嚇人了,玻璃種和高冰種參半,雖然不知道兩種明料的分量,但只要開出上百公斤的玻璃種,那至少能賣上兩三個億。
所以,他想來想去,還是覺得這兩塊毛料值得購買,如果都能拍下來的話,那這次緬甸之行的十個億不會再是煩惱,而且自己和杜玉翔還能賺上一筆。
“王浩,你怎麼還盯着這兩塊呢,不是跟你說了嘛,這兩塊不能拍,我說你小子是不是急瘋了,卡里那一點五個億的歐元可是董老闆借給你的,這要是全賠了,你小子就算把所有資產都賣了也不夠啊。”杜玉翔見王浩坐在那愣神,於是便沒好氣的說道。
聞言,王浩先是一怔,隨及笑着說道:“我願意,你少管我。”說完這句,他便將頭扭到了一旁。
杜玉翔聞言,氣得是直咧嘴,一旁的溫嫚見狀,便對他說道:“玉翔,你也真是的,這賭石憑的不就是個運氣嘛,那句話怎麼說來着,斷其財路如殺其父母,那兩塊大的賠了的後果是很慘,但要是漲了呢?你想沒想過這麼問題。”
一聽這話,杜玉翔剛想發怒,但見到溫嫚那可愛的模樣後,他瞬間是一點脾氣也沒有了,想了一下後,便開口說道:“行,溫嫚,我聽你的。”
“呵呵,重色輕友,溫嫚吶,我看你就從了他得了,昨天晚上我和桑頓通電話時,他告訴我,杜玉翔這個小子第一次見完你之後,晚上睡覺都喊你的名字。”
聞言,一旁的卡其拉便湊上前來對着溫嫚說道:“這位女士,如果杜玉翔不跟你表白的話,你看我可以嗎。”
一聽這話,杜玉翔瞬間愣住了,等反應過來之後,一把就將溫嫚拉到了自己的身後:“不行,溫嫚是我的,你們誰搶我跟誰拼命。”
此話一出,在場之人全都哈哈大笑了起來,而站在杜玉翔身後的溫嫚推了杜玉翔一下,隨及俏臉羞紅的跑到了一旁,看着窗外的風景,在這些天與杜玉翔的接觸下,她對這個男子已經有了些好感,但畢竟這是在外面,聽到大家的笑聲,她不禁在心中暗自羞罵起了杜玉翔這個傻帽,有什麼話回去再說不好嗎。
又過了十分鐘左右,一位穿着西裝的公盤工作人員站在了樓下的大屏幕前方,拿着麥克風輕咳了兩聲後,場內是一片的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