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國棟有此頭疼,他今晚是要到翟韻白外歇息的。翟韻魁首企盼呢,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趙國棟實在不忍心說出丟下對方離開餓話、
看尤蓮香的心情似乎很不好,先前小酌時的好心情似乎就因爲那一句話而被徹底破壞了,不過這顯然不是自己的原因。
嗯,那走吧,克姐,我們去格萊美印象坐一坐,喝一杯?”趙國棟扭頭徵詢她的意見。
“隨你的便,尤姐今晚就跟着你去漂了,你把尤姐帶到龍潭虎穴裡,尤姐也認了。”
瓶紅酒對於三個人來說算不上啥,即便是戈靜喝得比較少,但是對於趙國棟和尤蓮香來說,都不應該是問題,但是在某種心情和環境下,酒的威力往往會成倍數的放大。
而此時的尤蓮香似乎就處於這樣一種狀態,連話語都變得有些曖昧一般,連趙國棟聽着心中都是微微一蕩,也不知道是自己神經過敏理解偏差還是其他原因,他總覺得尤蓮香這話似乎預兆着什麼。
別克新世紀車牌早已經換了,每一次回安都自己開車,趙國棟都要求司機替自己換上另外一副牌照,這副牌照是趙國棟讓唐凌風替自己找的,一副已經報廢了的汽車牌照,開到安都也就沒有那麼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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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萊美印象規模不算大,只是地方較爲隱秘,加上已經臨近清江郊區,所以生意也算不上太火爆,不過這裡設施環境都堪稱一流,趙國棟和鄭健、蕭華山他們來過這裡兩次,覺得這裡挺清靜,也沒啥閒雜人,也不容易遇上熟人,所以就喜歡上這裡。
從奧熱的外邊一走進冷毛四溢的包房中,兩個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這是一個設計得相當巧妙的包房,從外邊門進去首先是一個小走廊,然後向右拐纔是包房,包房與走廊之間用一道磨砂玻璃隔斷遮攔開來,侍應生需要先進走廊然後按鈴,獲准才能進入包房內。
而包房內衛生間、舞池、小冷藏櫃、飲水機一應俱全。冰塊、茶葉、飲料、洋酒、啤酒、香菸、口香糖、水果陳列在冷藏櫃中,還有各種諸如牛肉乾、開心果一類的零嘴食物,相當豐富。
“國棟,你經常來這些地方?”
也許是離開安都時間太久,尤蓮香完全沒有想到在已經快靠近郊區的這裡居然還穩藏着這樣一個檔次如此高設施如此健全的歌城,停車場裡車雖然不算多,但是像桑塔納或者富康這一類的車基本上看不見,倒是像趙國棟開來的別克、奧迪、佳美、雅閣這一類汽車不少。
池不常來,不過這裡我來過兩次,覺得環境不錯,服務也挺令人滿意,自助式的休憩方式。沒有外人來干擾,酒、飲料這些東西都隨便消費,到時候有侍應生來清點,你只需要付賬就行了。”趙國棟半躺在紅棕色的小牛皮沙發裡,感受着冰涼的真皮沙發給自己皮膚帶來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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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有自動點歌機,尤姐想唱什麼歌,我給你點,經典老歌,紅色歌曲,流行情歌,新潮歌曲,一應俱全,尤姐,想唱什麼?”趙國棟站起身來,拉開冷櫃,隨手拿出兩聽可樂拉開,遞給尤蓮香一罐。
“我不喝可樂,國棟,開瓶酒吧,我們倆喝。”尤蓮香擺擺手。
“尤姐,還要喝啊?”趙國棟怔了一怔,看尤蓮香這情形,他擔心喝醉了出啥事兒。
“怎麼,怕我把你喝窮了?今天你尤姐請客,你隨便喝。”尤蓮香鳳目一瞪,美眸溶溶。看得趙國棟心中也是微微一顫。
“尤姐說哪裡話去了,我們倆難道還說這些?”趙國棟趕緊拿出一瓶酒來,也沒看牌子就用開瓶器扭開。
包房裡音響效果極佳,趙國棟試着唱了兩首老歌,《鴕鈴》和《北國之春》,感覺很好,興致也來了,又唱了兩首《遲來的愛》和《過把癮就死》。
趙國棟很少有這樣的興致,藉着酒意好生髮揮了一場,幾首多年前的老歌也能唱得有滋有味,比不上原唱,也算是趙國棟上佳表現了。
放下話筒,趙國棟才發現尤蓮香似乎有些落寞一般,正有一口無一口大口抿着酒,白嫩豐滿的面龐上紅暈漸漸浮起。
“怎麼了,尤姐?”趙國棟心中一動,緊挨着尤蓮香旁邊坐了下來。
“沒什麼,你唱你的,國棟,你唱得很好,我很喜歡聽,你去唱吧。”尤蓮香搖搖頭,端起酒杯,趙國棟也無言的端起酒杯和對方輕輕碰了一下,然後搖搖頭,“尤姐,你好像有什麼心事,工作不順心還是家裡事兒煩心?”
“家裡事兒?家裡能有啥事兒?。尤蓮香有些慵懶的仰靠在寬大的真皮沙發上,一隻手搖晃着酒杯裡的酒液,一隻手撫在沙發上,悠悠的道:“也就是那樣,一個星期回家一次,看看孩子,冷鍋冷竈的,各有各的事情,各忙各的事情,這不是很好麼?”
趙國棟能夠聽得出尤蓮香話語中隱藏的意思,冷鍋冷竈,意味着她的家庭生活似乎早就失去了往日的熱情和快樂,步入了冰凍期和厭倦期,不過趙國棟可不想接這種話題小你就是神仙也難斷這種事情。
“那尤姐是工作不佩心嘍?你是組織部長,掌握着全市幹部的官帽子,難道說還有啥煩心事兒?”趙國棟有意活躍氣氛。
“哼,寧陵這塘水難道你還不知道?廟小妖風大,水淺王八多,坐在這個位置上才知道這活兒不好乾。
尤蓮香稍稍振作了一些,“難怪章天放忙不迭的跳出去,我填進來才知道這裡邊的難處。”
“怎麼,黃凌那裡不好處?”趙國棟敏銳的覺察到了尤蓮香話語中流露出來的意思。
尤蓮香猶豫了一下,沒有吱聲,只是端起酒杯重重的抿了一口。
趙國棟心中一動,以尤蓮香的性格,嚴立民這個副書記是肯定奈何不了尤蓮香什麼的,但是黃凌不一樣,黃凌是市委書記,一把手,再且性格強勢霸道,如果尤蓮香和黃凌搞不攏,再有一個一直想找機會給尤蓮香穿小鞋的嚴立民從中興風作浪,那尤蓮香日子可真就難過了。
不過在趙國棟印象中,尤蓮香和黃凌關係處得不錯,要不然就算是自己從中替她在省委組織部這邊牽線搭橋,尤蓮香也未必能如此輕鬆的從市委秘書長轉職到組織部長這一角來。但是才短短半年多時間,難道兩人關係就出現了變化?
見尤蓮香不吭聲,趙國棟也不追問小隻是靜靜的陪着尤蓮香喝酒。
渾厚的《三套車》原唱在包間裡迴盪,趙國棟伸手撿起落在地板上的車鑰匙,無意間一擡眼卻見燈光下尤蓮香套裙下露出一抹縫隙來,紫紅色的底褲將**包裹得緊緊實實,甚至連私處形狀都隱約可見。
也許是受到酒精刺激,也許是凱覦已久,也許是潛在的**積壓太久,趙國棟只覺得一股昂揚之氣從小腹間竄起來,竟是壓抑不住,他不得不變換一下坐姿來掩飾自己身體的生理變化。
“黃凌不是你我之前想象的黃凌。”尤蓮香並沒有注意到自己走了大光,胯下春光被趙國棟瞅了個正着,她正在認真的組織着自己話語。“原來的一切不過是表象。”
尤蓮香的話語將趙國棟從無限意淫中拉了回來,他吐了一口濁氣,幸好這個話題有些吸引力,否則趙國棟不知道自己這股昂揚濁氣會不會無限膨脹。
“怎麼,他怎麼了?”趙國棟已經隱約感覺到尤蓮香對黃凌的失望源於哪方面,毫無疑問,坐穩了位置的黃凌恐怕要舊態復萌了,狗改不了吃屎,在賓州如此,在寧陵亦是如此。
“黃凌魄力和能力沒說的,現在寧陵開發區發展勢頭很猛,今年上半年已經有十六家企業進入開發區,其中有三家投資郗超過六千萬,西江區那邊臨港工業區也進入了全面推開階段,曾令淳延續了你的政策,一方面加大基建投入,一方面大力招商引資,和黃集團入主寧陵港事宴已經進入實際操作階段,可以說形勢喜人。”尤蓮香話雖這麼說,但是卻感受不到半絲高興的味道。
“這是好事啊。我也知道寧陵今年上半年經濟增幅只怕要排在全省前三。除了建陽之外,只怕永樑和寧陵都只在伯仲之間。”趙國棟點點頭,同意尤蓮香看法,“難道這有什麼不對?”
“哼,我沒說發展有什麼不對,但是我也聽到一些反應,開發區不少土建和基建工程都被一家來自省裡的公司拿下,都說這家公司老闆和黃凌關係莫逆,西江區那邊也一樣,臨港工業區土地整理工程全都被這家公司接下,根本不經過招標,寧彼本地建築企業反應不小。”
尤蓮香目光膘向趙國棟,她不相信趙國棟會不知曉這些情況,趙國棟在寧陵根基比她甚至還深,雖然她現在已經是組織部長,但是趙國棟一手提拔的角色現在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這些人都和趙國棟保持着相當密切的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