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之前的時候,盈盈也曾經想過做生意。
所以把這觀察的十分仔細……
尤其是門口的一個賣烤地瓜的大叔,她就認識。
開始的時候在這擺攤,因爲這個大叔午後的時候,就會換個地方擺攤,到她曾經擺攤的地方,下午的時候那邊的人多點。
可是現在這人大叔人不見了。
攤位還在。
若是說換成一個年輕力壯的年輕人,或許還可以說是那大叔的兒子什麼的。
可是這個時候還是一個大叔,而且衣着什麼的,和之前的那個都十分相似。
明顯是不想給人認出來……這個地方換人了。
盈盈轉了一圈,就覺得有點不安。
她又瞧見有不往常都見不到的人,都進進出出的,整個京都仿若無形之中帶着一種緊張的氛圍。
天微微黑的時候……
她就瞧見那攤主收攤了。
她盯住一個,悄悄的跟了上去。
發現這個人竟然是奔着齊府去了……
她不傻,她能活到現在雖然說不愛爭搶,但是她絕對不是傻的,不然她都不可能一直活着了。
她敏銳的發現了有問題!
想也不想的就跑回了家!
是的,這個時候她已經在無形之中把這當成家了!
爲什麼齊府的人會來穆府周圍賣烤紅薯?這要是沒貓膩,那鬼都不信!
盈盈找到穆清的時候,穆清正在書房苦惱着。
“穆清!”盈盈十分着急。
穆清瞧見了盈盈,有幾分訝然,這個時候要是別的姑娘闖進來……那他肯定就發火了,但是來的人是盈盈,這一時間……他到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怎麼了?”好一會兒穆清才問了一句。
盈盈一臉急切:“我發現有人監視着你!”
穆清聽到這道:“是陛下的人嗎?”
盈盈之前的時候就是從宮中出來的,或許會認識一些陛下的人……
安平帝生性多疑,派人監視他也是正常的,確切的說,安平帝喜歡給各種臣子的身邊安插人監視,他想着自己行的端坐的正,也沒什麼好怕的。
盈盈把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不是,是齊家的人!”
“穆清,我總覺得這心中不踏實,你能不能……”話說到這,她又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穆清聽到這臉色也微微一變:“齊家?”
他可是早就把齊家人記在自己心中的小本本上了。
他早就知道那齊偃不是個什麼好人,後來果然不是什麼好人,竟然還算計過阿芷,除了齊偃,那其他齊家人,也是蛇鼠一窩!
總之,他是真的不喜歡這一家子。
這一家子現在派人監視着他,肯定沒安好心。
可是他能怎麼做呢?
這個時候不管做什麼都容易打草驚蛇……
“穆清,要不,你去西南找你二哥吧!”盈盈想了半晌,才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其實她也沒考慮那麼多,只是想來想去,發現穆清很容易有危險。
之前的時候,她可是經歷了一次生死大劫,差一點就莫名其妙的死了。
她考慮事情不會太複雜,只會考慮一點,那就是怎麼樣才能活下去,儘量降低各種潛在的危險。
穆清聽到這,看了看她就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不能現在走,我若是走了,陛下肯定會覺得我兄長有外心……”
穆清想的透徹。
穆清哪裡知道,穆雲早就派人來接他了!
只是他還沒有瞧見這人!
按道理說,這人應該已經到京都了,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所以一直沒在。
盈盈道:“可是這樣總讓人有一些不放心……”
穆清也沒打算徹底坐以待斃。
想來想去,就想出了個別的招數。
轉日的時候……
回府的馬車就是空車了,確切的說也不是空車,這裡面坐着一個和穆清十分相似的下人。
這下人到了府上,進了穆清的書房之後,換一身打扮,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至於穆清和盈盈此時,已經住到了一個破落的小院子裡面。
這就是之前那死過人的院子。
現在早就荒廢了。
如今兩個人住進來,有幾分害怕,但是想着那不安全的穆家,這個地方更讓人安心。
因爲白日的時候,穆清會出現在朝堂之中,所以也沒發現穆清整日是不回府的。
沒了下人,做飯的事情就落到了盈盈這身上。
盈盈覺得穆清對她好。
她這個人還是十分念恩的,總覺得要爲穆清做什麼。
沒事的時候,她就會去那穆家的周圍轉轉。
這一日……
她眼瞧着一個有幾分眼熟的人,被人攔下了,然後帶走。
盈盈的記性不錯,很快就想到了,這個人曾經被穆雲派來看守過她!這是穆雲的人!
緊接着,就有一行人直接入了穆將軍府。
出來的時候,臉色十分陰沉,她遠遠一看嘴型,便感覺到,那人說了穆清的名字。
她不敢多留,急匆匆的跑了回去,然後把穆清扯起來。
三言兩語把事情說了個清楚。
穆清現在對她是很信任的,兩個人急匆匆的把這生活過的痕跡清理乾淨,其實最開始的時候,盈盈就有意的避免讓人知道,這個地方又住了人。
尤其是穆清又親自瞧見有人來這追查他在不在,若不是這有個暗藏的地窖,這宵禁的晚上,他還真不知道應該藏到哪裡去!
轉日的時候……
盈盈和穆清就換了一身衣服出城。
出城並不容易,但是還是讓兩個人矇混過去了。
守城的人,似乎還不想過早的引起恐慌,所以雖然查的緊,但也只是暗中查看。
兩個人喬裝打扮了一番,還真是矇混過去了。
出城之後……
也是趕巧了,就瞧見了穆雲派來的其中兩個人。
其他人進城之後一直沒回來,這人已經去了幾波了,現在只剩下他們兩個了。
他們想做點什麼,又擔心到時候沒人回去報信,所以一直矛盾着。
穆清是認識這兩個人,穆雲也曾經吩咐過,這是可信之人。
但是盈盈的心中是有幾分不安的,總覺得穆清不應該表明身份。
誰知道這人……可信不可信?
出了城之後,穆清知道,自己這一出城,怕就沒那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