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海甜兒一邊矛盾地剋制着自己,不去想龍兒,一邊又忍不住爲他燉各種滋補的湯。
兔兔把一切都看在眼裡,偶爾加加油添把火。
半個月的時間,龍兒身上的傷口都結痂,在慢慢癒合。
結痂的傷口發癢,龍兒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抓。
“你別抓,抓壞了很難好。”
端着湯藥進來的海甜兒忍不住伸手擋住了龍兒的手,板着臉開始訓斥。
“這麼大人了,還不會聽話,還要人時時刻刻地看着,你就不能讓我省點心嗎?”
龍兒心裡偷笑,他可不想自己身上的傷疤太醜,以後嚇壞了海甜兒。
每次他抓傷疤,都是看着海甜兒進來,才裝模作樣的抓一抓,該沒有下狠手。
他就喜歡看海甜兒一臉無奈,生氣罵他的樣子。
兔兔直接看不下去了,他三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矯情。
這是赤果果找罵的節奏呀!
咦,這樣引起人家小姑娘的注意和心疼,真是不要臉的典範。
“師兄,三哥的壞脾氣你可不要學,我們練功去吧。”
“什麼壞脾氣?”顧流禹有些莫名,被兔兔直接拖走。
“哎呀,沒什麼了,走吧,練功去,師傅那麼厲害,咱們可不能給他丟人。
怎麼着也在江湖上混出些名堂來,要不然,不是辱了師傅的名聲。”
“沒事的,我爹的名聲不要緊。”顧流禹寵溺地說。
“師傅的名聲還不要緊,那誰的名聲要緊?”兔兔不解地詢問。
“在我眼裡,你是最要緊的。”
猝不及防地情話,兔兔腳下一滑,身子前傾,顧流禹長臂一撈,穩穩地接住了兔兔地小身板。
“兔兔,你應該再多吃一點,太輕了。”
“不要。”
“沒事,就算你像胖丫姨那樣,我也會像安平叔一樣對你好,甚至比他還要做的好。”
“師兄,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說了。”
這師兄不說就不說,一說起情話來,真是讓人招架不住。
“走吧,我發現一個練功的好地方。”顧流禹話音剛落,直接攬着兔兔纖細地腰肢提氣飛了起來。
這天傍晚,紅霞滿天,海甜兒正在廚房給龍兒熬湯。
半個月以來,她唯一做的好的就是熬粥熬湯藥,進步很大,已經可以出師。
龍兒明敲暗打好幾天,愣是沒有問出海甜兒的家世。
不由心裡有些着急,再有半個月,他的傷勢就會痊癒,到時候就可以把海甜兒去海甜兒家提親,可他到現在還不知道她家在哪。
龍兒覺得自己做人太失敗了,着急的龍兒只好把掌櫃的叫來。
“三公子,您有什麼事吩咐?”
“你派人去查一查海姑娘是哪家的女兒。”
龍兒有些尷尬地扭過頭,吩咐完便讓掌櫃的下去。
掌櫃的心中腹誹,爲龍兒豎起大拇指。
他們家公子真是厲害,就這樣把人姑娘騙來給他做了半個月的湯藥,熬了半個月的粥。
正在熬湯的海甜兒有些心不在焉,龍兒已經不止一次詢問她的家世。
她也明白他的意思,可她心裡還是很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