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依舊藥香瀰漫,寒風呼呼的吹着,讓人只覺得皮膚都乾裂了不少,洛楓和墨蕭兩人見玉辰生和染染、秦九陌都沒什麼吩咐,兩人連忙告退了下去。
省的站在這裡礙事。
唯一還不自知站在亭子外面的就剩下慕容婉兒了,只見她兩眼癡癡的看向玉辰生,眼裡流露出的深情足以把這一方天地都淹沒。
在剛纔玉辰生說出‘這是我未婚妻’的時候,她的腦子就懵了,這麼多年來,她不畏艱險的留在阜平,不就是爲了幫玉辰生多收集一些北莫的情報麼?
她不就是想讓他知道她慕容婉兒也是有能力去幫玉辰生幹大事,只有她才配站在他身邊,總有一天玉辰生總會看到她的好,然後娶她回家。
沒想到這一切都戛然而止了,眼前這個小豆芽一般的小姑娘居然是他的未婚妻,那她算什麼?這麼多年的陪伴又算什麼?
慕容婉兒心口就像是被插了一把刀,硬生生的把她那顆心給挖了出來,她看着玉辰生和白染染兩人之間溫馨的畫面,終於忍不住掩面離去。
染染此時正在聚精會神的給秦九陌把脈,對於外界的一切都沒什麼感觸,在聽到玉辰生的問話後,沉吟了一會兒後道:“世子身上的毒應該是打孃胎裡帶出來的,解毒倒是不難,只是,解毒以後,世子的身體也不能恢復到常人的水平,一年四季都要格外注意。”
“小丫頭,你說他的毒能解?”玉辰生大喜過望的問道,滿臉的驚喜。
秦九陌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那雙如同一灣死水的眼睛裡也掀起了一番波瀾,他很是期盼的看向染染,就怕染染說的是假話。
染染不明所以道:“是可以解,不過這解毒的藥材比較難尋,若是要解,還需要先把藥材找齊全。”
“需要什麼?”玉辰生急切的問道。
“別的藥材雖然珍貴但是都好找到,主要是其中的三味主藥,很難尋得,若是能夠尋到這三味主藥,那隨時都可以解了這毒。”染染輕聲道:“這三味主藥就是冰凌仙花、洛仙蘿花、紫蘿仙香。”
染染的話音剛落,玉辰生和秦九陌的臉上就浮現出了失望之色,這三種花除了紫蘿仙香他們能夠勉勵一試之外,另外兩種花,壓根就沒有得到的機會,冰凌仙花是北莫的國花,以前大秦北莫之間關係還算穩定的時候,都沒有機會得到這種花,更不要說現在了。
而洛仙蘿花是南疆的聖花,和北莫國花的地位是一樣的,這兩種花實在是難得到。
至於紫蘿仙香生長在大秦西北部的一處懸崖峭壁之上,那裡除了位置兇險外,那花還有老鷹守護,不說採摘了,靠近都困難。
雖然困難,但是比起前面兩種花這一種花得到的機率是比較高的。
“如此,那就算了,我現在身體也還算不錯,解不解毒都沒什麼關係。”在最初的驚喜過後,又迎來了這個消息,秦九陌心裡是很失望,不過這麼多年來他早就對解毒不抱希望了,也不算太失望。
“小丫頭,沒有別的方法麼?”玉辰生不死心的問道。
染染搖搖頭:“這是唯一的解法。”
玉辰生沉默了下來,唯一的解法,那這該怎麼辦?還沒等玉辰生說什麼,秦九陌就已經不在意的說道:“阿辰,沒事,我現在身體還不錯,你不用擔心。”
說不擔心是不可能的,秦九陌的身體現在確實是不錯,那是因爲他把毒壓在了丹田下,只是長時間以後,這毒要是不解,也會對身體產生影響。
玉辰生沒說話,只是擔憂的看了秦九陌一眼。
染染默默的看着這兩人對視,亭子裡突然就寂靜了下來,一陣風吹來,染染才淡淡的說道:“你們兩個病秧子,不好好保養自己就算了,還跑出來吹風,玉大叔、世子,咱們先回屋裡,解毒這事急不來,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只要咱們想把這件事幹成,總有辦法湊集這些藥材和藥引。”
玉辰生看到染染臉上那不贊同的神色時,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隨即站起身默默無言的跟着染染離開了亭子。
臨走時染染看向秦九陌道:“世子也一起走吧!”
這是一處偏僻的小院,前院和後院加起來也才兩個單獨的院落,玉辰生自然是和秦九陌住在一個院落裡,染染和洛楓、墨蕭來了以後,倒是剛好把所有的房間都住滿了。
院子裡除了松柏點綴外,沒有別的風景,染染和玉辰生、秦九陌走到書房裡,染染纔開始寫起了藥方,一共寫了兩張,一張是秦九陌的一張是玉辰生的。
另外染染又執筆寫了一張佈滿藥材的單子,遞給玉辰生道:“這兩張是給你們調養身體的方子,只要按時服用,就能壓制住你們身體內的毒,這一張是玉大叔解毒的藥材,你可以叫人去搜羅來,等到藥材都到位了以後,咱們就開始解毒。”
染染可沒有忘記自己來這裡的目的,玉辰生身體裡的毒很麻煩,除了藥材要備着外,還有解毒的時間什麼都很關鍵,最主要的還是玉辰生的身體最近要調理好,否則到了解毒的時候,也會怕他承受不住。
玉辰生招來了墨雲,直接讓他去辦這件事,冰洛城裡現在是一片蕭條,藥鋪雖然都有開,但是裡面的藥材都是一些尋常的藥材,而染染要的藥材卻都是比較難尋的。
玉辰生除了身體中了毒之外,身上還有箭傷,染染雖然沒有看,但早已經從洛楓和墨蕭嘴裡得知了這個消息,她從懷裡摸出了幾個藥瓶子,直接丟過去給玉辰生:“這些都是我秘製的金瘡藥,你等會兒就去泡澡,然後把這藥抹上去。”
玉辰生苦笑的把瓶子握在手裡,看着染染那板着的臉,一句話都不敢多說,不管染染說什麼,他都只能答應下來。
見玉辰生這麼聽話,染染的臉色纔好了一些,不過心裡依舊是有些怒氣,玉大叔太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爲了給他一次教訓,讓他以後不敢再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染染依舊是對他冷着臉。
秦九陌在一旁樂呵呵的看着熱鬧,特別是見到玉辰生那一臉小心翼翼的模樣,更是覺得難得,所以也不開口勸解了。
日子就這麼不急不緩的過了兩天,這兩天裡因爲染染的到來,每天都變着花樣的給玉辰生和秦九陌做各種好吃的飯菜或者是粥,原本那些普通的食材到了染染手裡也變成了一道佳餚美味,這讓玉辰生和秦九陌兩人胃口大開。
那苦藥子湯雖然很難喝,但是想着每日的三餐飯菜都比以前味道好了不少,兩人也不敢叫苦,一人一碗藥湯,喝起來就像是喝水一般,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嚥下去了。
染染對於秦九陌和玉辰生的配合,很是滿意,對他們也漸漸露出了笑容,北方的天氣是真的很冷,路面上有水漬的地方一會兒的時間就會結冰。
不過屋裡的炭火倒是很是充沛,所以只要不出門,呆在屋裡倒也不會覺得冷,在染染看來就像是多過了一個冬天罷了。
原本以爲日子就這麼不急不緩的過去,等到那些藥材墨雲蒐羅好了,解了毒以後,染染和玉辰生就可以回楊河村了,沒想到就在染染剛到冰洛城的第三天,院子裡就出了一件事。
因爲染染的到來,慕容婉兒直接就變成了可有可無之人,原本她在冰洛城能夠待下去就是因爲玉辰生和秦九陌身邊沒有廚娘,她在這裡起碼還有人做飯。
可染染的到來,直接讓她連這個作用都沒了,染染喜愛下廚,特別是玉辰生和秦九陌的身體本就不好,她基本上一日三餐做的都是藥膳,做藥膳可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得了的,最起碼慕容婉兒就沒有這種天賦,而竈臺裡添柴放火又有洛楓幫忙,買菜什麼的都是墨蕭和墨風一起去,慕容婉兒就成爲了一個名副其實吃白飯的人。
玉辰生對於吃白飯的人一向沒有好感,所以直接對慕容婉兒說道:“這裡也沒有你什麼事了,你該回去哪裡就回去哪裡。”
慕容婉兒直接被玉辰生的話給氣紅了臉,她掩面離開了大廳,直接回到了自己暫住的房間,忍不住大聲哭了起來。
她一個妙齡女子,不畏艱險千里迢迢的跑來冰洛城,不就是爲了讓玉辰生見識到她的好,從而對她有一些異樣的感覺,沒想到她在這裡端茶倒水、洗衣做飯,忙活了一個來月,居然還抵不過那個小丫頭片子!
自從白染染這個賤人來了以後,她在玉辰生心裡的位置就直線下降,以前玉辰生對她雖然也不親近,但是每天她都可以跟在他身邊,爲他端茶倒水或者是可以表現出自己嫺靜的一面。
現在倒好,她連靠近玉辰生都成爲了一種奢侈,而玉辰生的眼裡也不再有她,每次她在背地裡偷偷打量時,都會發現,玉辰生的眼睛是黏在白染染那個賤人身上,不管白染染說什麼,玉辰生都會無條件的應着。
不就是一個黃毛小丫頭麼?她還真不信自己鬥不過!
慕容婉兒哭過一場以後,心裡暗暗的下定了決心,白染染不過是成叔新收的徒弟,跟主子肯定也沒有多深厚的情誼,只要她好好籌謀,設下一個計策,就不信不能把白染染給趕出去!
這個計策不僅要將白染染趕出了冰洛城更要讓玉辰生對白染染產生厭惡之心!
慕容婉兒,手指緊緊的攥着被褥,眼裡閃過一抹暗芒,她就不信依照她對玉辰生的瞭解,還不能把白染染這個賤人打倒!
在慕容婉兒咬牙切齒的時候,玉辰生正帶着染染上了街。
肅州本就荒蕪,城外的小山坡上也只有幾株長得營養不良的小樹苗,還有大片的空地上早已經乾裂了,看着那深深的裂縫,染染就知道生活在肅州的百姓極不容易。
這裡明明就有河流,爲何冰洛城裡會這麼缺水?
染染把自己的疑惑問出口後,玉辰生纔回答道:“那條河裡的水極爲渾濁,除去灌溉田地能用外,根本就不能喝,冰洛城裡的百姓想要喝水就要去北山的一座山泉水的洞口裡等水,城裡的百姓基本上都是去那裡打水。”
“就不能把那水從山洞裡用管子引出來?就像咱們家的自來水一樣?”染染問道。
玉辰生含笑道:“這個法子雖然實用,但是在這裡卻行不通,先不說這城裡的人家出不出得起這筆費用,光光就是咱們北方一年四季有三季都屬於寒冬,滴水都成冰,這水管在這裡裝了只怕也流不出水。”
北方的天氣和南方的不同,要裝這種自來水也不是不行,只是要花費比他們當初更大的財力和人力,而且他們家的自來水也是因爲地勢的原因,所以冬天裡也沒有結冰,可以正常使用。
而這裡沒有經過試驗,盲目實施的話,風險極大。
“不過小丫頭說的也有道理,我會把這個方案寫出來,到時候拿給靳王爺看看,他若是覺得可實施,到時候可以現在軍營裡開始試驗。”玉辰生沉思一會兒後說道。
“嗯。”染染應着。
冰洛城的街上,行人匆匆,大家看到玉辰生和染染時都忍不住多打量了幾眼,玉辰生倒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只是苦了染染,她臉皮沒有玉辰生厚,被人這麼看着,倒是隱隱緋紅了起來。
感受到臉上的溫度,染染心裡忍不住感慨起來,好不容易這次見玉辰生沒有臉紅,沒想到現在出來溜達,倒是臉紅起來了,她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
只是不管她心裡怎麼想,也不能站在路上讓人當猴子看,所以只能紅着臉跟着玉辰生走着。
染染的不自然全部都落入了玉辰生的眼裡,他好笑的看着染染那緋紅的臉,脣角彎彎,顯示出他此時的心情很好。
染染不知道玉辰生的目的地,只能跟着他走,兩人之間沒有什麼交談,但是那並肩而行的身影讓街上的行人都忍不住側目。
玉辰生要帶染染去的地方居然是冰洛城中的一處首飾閣,與別處的鋪子一樣,這個鋪子也是靜悄悄的,沒有一個顧客,染染看着收拾的一塵不染的鋪子,裡面和南江縣的錦繡閣有些相似之處,一些價格平平的首飾都擺放在一樓的櫃檯裡,只要人走進來以後,就能很直觀的看到櫃檯上擺放的飾品。
掌櫃的看到有客人來了,連忙從櫃檯裡站了起來,滿臉笑容的道:“兩位客官不知道需要些什麼首飾,本店的首飾可是整個肅州最齊全的,不管是要大秦閨秀們喜歡的款式還是北莫貴族喜愛的樣式,咱們這裡都應有盡有。”
“哦?”染染好奇的問道:“所有種類的首飾你這裡都有?”
掌櫃的道:“姑娘說笑了,不能說所有,小店有的也是最近京中和北莫流行的款式罷了,姑娘要看哪種?”
染染對首飾這種東西,興致缺缺,她擺擺手示意自己隨便瞧瞧,倒是玉辰生很有興致的說道:“掌櫃的,麻煩您把店裡的鎮店之寶拿出來看看。”
掌櫃的一聽,立馬喜笑顏開道:“客官請稍等,我這就去拿。”一看玉辰生身上穿着的就不是普通的面料,這兩位肯定是不缺錢的主。
原本因爲戰爭,城裡的生意很是蕭條,掌櫃的一天到晚都愁眉苦臉,沒想到,今日店裡倒是來了一位大主顧,只要他伺候好了,不愁賺不到一筆錢。
掌櫃的連忙跑去自己的密室裡把珍藏的藏品拿了出來。
這是一套女子所佩戴的首飾,鑲寶雙層花蝶鎏金銀簪,白玉耳墜,碧玉藤花玉佩,寶藍點翠珠花,和春節時,玉辰生所送的那一套淡紫色的首飾不同,這一套首飾風格多變,顏色亮麗。
玉辰生把這一套首飾都看了一遍,隨即說道:“包起來吧!”
連價格都沒有問,更不要說討價還價了,染染看的是咋舌不已,有錢也不是這麼浪費的啊!只是她也不好在外面說些什麼,只能任由玉辰生付了銀兩,隨後兩人離開了鋪子。
走在街上,染染幾次欲言又止,玉辰生察覺到後問道:“怎麼了?”
“玉大叔,你剛纔爲什麼不討價呢?這一套首飾花了兩千多兩銀子,實在是太貴了。”染染感慨道,有錢人的世界她不懂,這一套首飾在染染看來根本就不值這個價位,爲什麼玉大叔還要花費這麼多的銀兩買下來。
“傻丫頭,只要你喜歡,兩千多兩銀子又算得了什麼?”玉辰生笑道:“小染,你可還記得我離開楊河村時,咱們的約定?你說了,只要我能夠平安回到楊河村,你就和我在一起,雖然我沒有回去,不過你來了,這個約定可還作數?”
玉辰生停下腳步,雙眼灼熱的看着染染。
這樣的玉辰生讓染染心裡很是緊張,她擡頭飛快的看了玉辰生一眼,隨即又垂下了頭,臉色也慢慢的紅了起來,在玉辰生擡手往她臉上觸碰的時候,染染臉上的溫度更是飛快的飆升。
染染暗暗在自己心裡罵自己:哎,怎麼就這麼沒辦法淡定的面對玉大叔呢?每次都弄得這樣,也太經不起挑逗了。
玉辰生的手指很是冰涼,那溫度正是染染所需要的,只是這次不知道是怎麼搞的,玉辰生的手指一觸碰到她,染染臉上的溫度更是升的快,染染心道:若是玉辰生在觸碰一下,她估計就會當場爆炸了。
“小染,你說你平日裡膽子也不小,怎麼這次就變得這樣了?我不過就是觸摸了你的臉頰,就紅成這樣,臉皮也太薄了,看來我以後要多多觸碰才行。”玉辰生笑吟吟的說道,語氣中是掩藏不住的喜悅。
小丫頭是因爲他才臉紅,他心裡能不高興麼?
染染原本就臉皮薄,現在被玉辰生這麼一說更是氣急,忍不住擡頭,故作兇狠的對玉辰生道:“你再說,信不信我直接那藥把你藥倒?”
要知道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大夫,否則人家輕輕動動手指頭,就能把你整死。
玉辰生見染染有些炸毛了,連忙安撫道:“好好好,我不說了,小染你不知道,那天在後院見到你,我真的很高興,也很意外。”
“本姑娘可是冒着生命危險來救你的,誰想到你倒是悠哉悠哉的坐在後院裡跟人下棋。”說起這件事染染心裡就是有些冒火,不過也知道玉辰生確實是中毒了,而且這毒解起來也很是繁瑣,加上這裡的氣候也實在是不適合養病,要不是知道此時回去楊河村更是困難重重,染染都會提着玉辰生直接回了楊河村。
玉辰生無奈道:“小染,我也不是故意這樣寫的,只是害怕咱們之間的通信會被北莫人知道,若是我在信裡寫了我此時身體安好,那他們哪裡會這麼容易就上當,只有我把自己的病情寫的越嚴重,嚴重到除了成叔外,別人都束手無策,他們纔會放鬆對我的關注。”
“玉大叔,你知不知道其實成叔也發生了不少的事情。”染染說道:“在你剛離開楊河村不久,成叔也被北莫人設計了,他們還安插了兩個人來咱們楊河村。”
染染把假銀心和假成叔的事情說了一遍。
玉辰生聽完後,整個人的氣息直接都冷了下來,他看了一眼染染道:“我倒是沒想到那兩人對北莫來說這麼重要,好在我在離開楊河村的時候已經把他們轉移了地方,除了我之外,別人都找不到他們。”
“咦,他們是來找人?”染染蹙眉,他們搞出了這麼多的花招,就是爲了找人,這話說出來,她怎麼就這麼不信呢?只是看玉辰生那一臉理所當然,染染也不得不相信玉辰生說的話。
“嗯,你還記得你上次被綁架走的事情麼?那件事的幕後人其實是北莫人,只不過獻王比較笨,剛好被當槍使了。”玉辰生嘲諷的說道,不僅是當槍,誰知道北莫探子利用獻王做了多少的勾當呢?
只是現在說這些都遲了,好在他手裡還有那兩個人,倒是可以順藤摸瓜把那些探子都一網打盡。
而且以現在看來,那兩人手裡還是掌控了不少北莫的秘密,否則北莫人哪裡會下此手段來營救他們?
兩人說了一會兒楊河村的事情,染染察覺到臉上的溫度漸漸的降下來了,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只要她不在臉紅紅就好,否則她紅着臉面對玉辰生,那也太掉份了。
只是讓人想這麼就把一開始的話題給帶過去,玉辰生一看染染那鬆了一口氣的模樣,不由得說道:“小染,咱們說了這麼久別人的事情,是不是應該說回我們的事情了?你對我到底是什麼感覺呢?喜不喜歡我?”
染染還來不及說話,就見玉辰生自顧自的說道:“不管你喜不喜歡我,反正我玉辰生是喜歡上你了,那麼你願不願意給你我一個機會,讓我們更加的瞭解彼此?”
“你……”染染結巴道,玉辰生這話倒不像是這個時代的人能夠說出來的,染染很是訝異的看向他,很是不知所措。
誰能告訴她要怎麼面對這樣的場面?
玉辰生看染染那無措的模樣,也不忍心逼迫她,只能安撫道:“小染,你別有心理壓力,就算不喜歡我,我也不會生氣,你放鬆點。”
隨後玉辰生又說了幾句話。
玉辰生的安撫並沒有讓染染徹底的放鬆下來,她依舊是很緊張,手心都出汗了,不過她聽着玉辰生說的樸實的話語,心裡卻久久無法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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