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縣令大人的臉色頓時陰沉下去,臉如寒霜的看向黃力全。
“黃管事,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連自家人也不認識了?”
隨着縣令大人的話一落,黃管事額頂冷汗直冒,渾身抖得連站都站不穩,這時門口又出現鬧哄哄的聲音。
“長根,我的兒啊,誰把你殺了啊,老孃今日一定要和他拼命啊。”
“相公,相公你在哪裡?可千萬不要拋下我們母子啊。嗚嗚……”
隨着聲音越來越近,門口看熱鬧的衆人把門讓開,讓那哄啦啦的一羣人往裡走。
縣令大人也聽到了門口的聲音,皺了皺眉,隨即想開口阻止門口的一羣人進來。
墨離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冷冷的眼神看向縣令大人,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說你多管什麼閒事。
縣令大人被墨離的眼神看得渾身下意識的一抖,立馬噤聲不敢再說話了。
沐四喜和劉芬挑眉看去,就看到門口以徐長根的娘徐老孃爲首,後面呼啦啦的跟了一羣人。
沐四喜認識的就只有徐老孃和徐長城,其他一些估計是徐家的那些親戚,之前就聽說徐家的那些親戚爲了巴結徐長根,都跟着來了黃縣。
現在看樣子,也的確是,那些人其實大多數是徐老孃孃家的人。
而走在徐老孃身後的那女子,看起來和黃力全長的很像,都一臉的尖酸刻薄樣。
那女子懷裡還抱着一個看起來只有幾個月大的孩子,沐四喜在心裡冷笑,那應該就是徐長根和那女子的孩子了。
轉身的附在劉芬耳邊,沐四喜輕聲開口對她說道。
“嬸子,欺負你的人都到了,放心,有我給你撐腰,咱們好好的玩兒。
這醉香樓被他們霸佔這麼久也是時候還了,以後這醉香樓就靠你了,今日咱們就好好和這一羣人算算賬,嬸子,加油!”
沐四喜話落,劉芬臉上露出吃驚的表情,手更是驚訝的無處安放,看着哭天喊地走進來的一羣人,劉芬心裡微顫了一下。
曾經這些人也是她的親人,可那時候他們卻從來沒有把他們母子當做一家人過。
婆婆在她嫁過去的時候就不喜自己,估計那時候要不是自己爹孃留下的那筆銀子,她早就被休棄了吧。
小叔子也不喜她們母子,尤記得那年冬天,豆子還小,家裡因爲窮,連一件像樣的棉衣都沒有。
她把自己的破舊棉衣改小了點,讓豆子穿上禦寒,可她那小叔子,活活的從豆子身上把那破棉衣給搶了。
搶了豆子的衣服不說,還偷偷的給燒了,她還沒找小叔子理論,婆婆就說她作死,沒了棉衣凍死活該。
那一年冬天,徐長根也不在家,她和豆子的日子特別的難過,豆子時不時的生病,也是在那時落下的病根。
而徐家的那些親戚,一個個也都是吸血的主,徐長根的老孃特別的愛面子,在孃家都吹噓自己過的有多好,兒子多會掙銀子。
徐家的親戚聽徐老孃吹噓,自然也就想到徐家來打打秋風,反正徐長根能賺銀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