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彭家又有人說話了。
本來,彭家的人沒有那動手的意思,但是在少許幾個人的慫恿下,大有一副要跟謝家打一場的意思了。
謝臨風在一邊沒有說話,而是記下了那幾個煽動人心的人。
而雙方的人手此刻已經開始動手了。
最先是圍着大牛,然後曹逢春幾人也不可能幹看着,也上前幫忙。
於是,場面便變成了雙方對打。
大牛被冤枉,心情十分不好,所以出手也十分地重,不過他還是有分寸的,並沒有想要傷人命。
可彭家這邊幾個煽動人心的就不一樣了。
他們就怕事情鬧不大,招招陰狠,直逼要害。
不過,沈小七手下的人哪有這麼弱,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就被人要了命去。
“住手!”
匆匆趕來的彭老將軍一聲厲喝,喝住了某些彭家人。
但謝家的人卻是不聽彭老將軍的話的,沈小七跟謝臨風都沒有發話,他們可不會停下的。
最關鍵的一點,是彭家有些人裝作沒聽到彭老將軍的話一般,繼續在那兒打。
謝臨風看着氣得不行的彭老將軍,笑道:“老將軍,沒想到你手下的人現在就不聽話了,我倒是不知,他們什麼時候自成一系了?”
“唔,我手下若是敢有這種人,我直接給廢了,打不過我,還在那兒瞎湊堆,這不是找死嗎?”
沈小七也託着下巴說道。
“都給我住手!再不住手,立馬軍棍一百!”
彭老將軍氣急。
此刻他已經沒功夫想謝臨風話中的深意了,只覺得十分丟人。
連自己的人都吼不住,還被兩個小輩給嘲笑,這是何其丟臉的事情。
這聲吼,比剛剛要大一些了,怒氣也要比剛剛重一些,彭家的人都停下了手。
“好了,你們也住手吧!”
謝臨風開口道。
他一開口,謝家的人幾乎是立馬停下了動作。
這兩廂一對比,彭老將軍再次覺得顏面無存。
“到底是怎麼回事?”
彭老將軍嚴肅地看向自家隊伍裡的一人。
也就是剛纔跟謝臨風對話的那一人。
“啓稟老將軍,剛纔奪旗的時候,謝家的一人奪了劉兵的旗子之後,又把劉兵推到大石頭上撞傷了。所以,纔有了這番爭執。”
那人答道。
“就是因此,你們就打了起來?”
彭老將軍這話問的是自己的人,同時也是問的謝臨風。
“回將軍,我們只是想要討個說法而已,並沒有先動手,是對方先動手的。”
那人答道。
“謝臨風,你怎麼說?”
彭老將軍看了一眼那受傷的劉兵,然後掃過一臉痞樣的大牛衆人,最後,目光落到謝臨風身上,問道。
“我的人不能讓人憑白冤枉,既然他說我的人故意讓他撞石頭,那自然不能讓我的人白擔罪名。自是要把這個罪名坐實了。”
謝臨風道。
“你可曾忘了,這是在比試。規則可是說了……”
“彭老將軍,你是長輩,晚輩敬你,但若是爲了規則,讓我手下憑白受冤,我做不到。我不能讓他們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