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怎麼樣?腳沒大礙吧?”
周充見大夫已經檢查了骨頭,擦了藥,便急忙問道。
“沒大礙,不過得養上個一個月左右才行。這期間吃的藥擦的藥都不能停。”
那大夫提過藥箱,從裡面拿了兩個小瓷瓶交給周充,囑咐道。
然後又拿了紙和筆寫了藥方。
牀上的沈五郎早就疼暈過去了。
周充送完大夫之後進來,沈琳跟沈三郎也一起進來了。
“小七。”
沈三郎發現沈小七的神色有些不對,忙叫道。
“三哥,要不要去府城?”
沈小七轉頭問道。
“小七,等五郎醒來再說吧!”
周充提議道。
“那我今晚就在這兒了,等他醒來。”
沈小七想了想道。
“老大!”
沒坐一會兒,曹逢春跟王阿花還有沈小六過來了。
“曹逢春,你知道同知的兒子嗎?”
沈三郎開口問道。
“同知兒子?難道五郎的傷是?”
曹逢春一下子便明白了沈三郎的意思。
而且,這樣猜也沒錯。
他雖然才從京城過來沒幾月,但哪些公子哥對自家表姐秦絲雨有意思他是知道的。
“嗯。”
沈三郎點點頭,然後把剛纔從陳有福那裡聽來的說了一遍。
“原來是他啊!”
曹逢春聽後便把自己知道的情況都說了一遍。
同知的兒子名叫何士傑,是他表姐衆多追求者中的一個,而且是追得最猛的一個,。
何士傑這個人在府城有些霸道,不光是仗着他老爹的身份,更多的是他自己還有兩手,府城很多的混混都被他收拾過。
當天在秦府的時候他是比五郎後到,所以沒有機會去水裡撈秦絲雨,之後又隨着丫鬟跟去了秦絲雨那邊,錯過了外面精彩的一幕。
“那你的意思是,他是因爲五郎當時抱了秦絲雨纔對五郎出手的?”
沈三郎聽後皺眉問道。
“很有可能。而且,我懷疑他還有一個目的是把老大招去!”
曹逢春說着,看向沈小七道。
“招我?”
沈小七嘴角勾了勾。
“嗯,我最近跟秦園他們見過面,秦園給我講過,說是何士傑對老大很感興趣。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樣。”
曹逢春經過亂葬崗的事之後跟秦園蔣毅他們都熟了。
除了早晚訓練以及上午在家唸書外,下午他都是有時間的。
這事還是府城回來後的一個下午秦園專門上門拜訪的時候說的。
“好哇,那我們不等五郎醒來了。明早,咱們跑去府城。曹逢春,你沒問題吧?”
沈小七想了想道。
“沒問題!我跟我娘說一聲就成。不過老大,咱們真的跑去府城?這路可不遠啊!”
曹逢春有些害怕道。
這縣城去府城還是很遠的,這真的跑去,那還不得累死?
有人從縣裡走到府城得用五個時辰,他們就算是天不亮出發,到了府城也得是午時過了。
“不管發生什麼事,訓練的事不得耽擱。咱們跑去!”
沈小七一口說定,不容反駁。
“你們放心,明天不用負重,會輕鬆很多的。”
沈小七見曹逢春一臉苦色,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