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阿福買回來的幾本書，嬌爺也仔細看過了，說是大展雄威的來着。
嬌爺仔細研究過後，認定了那是在裝大頭蒜，十個男人有九個半都整不來，之所以說是九個半，是因爲有一個能整到一半，接下來就會完全歇菜。
像他這樣，能折騰半宿的，不可能。
琢磨了一下，覺得還是自己比較厲害。
“瞧你那猥瑣的樣子，這些書就給你了，好好研究知道嗎？以後你得照着它們來。”嬌爺把大展雄威塞到阿福手裡。
阿福：……
呵呵，還是算了吧！
有句話叫什麼來着，‘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就是這句，他是沒有過女人，可實戰是見過的，這種事情裝了沒用，得有那個本事才行。
他阿福可沒這本事，還是中規中距的好。
嬌爺纔不管他什麼表情，往牀上一趴，揮揮手：“來，給爺揉揉背。”
——
大煙是天亮了，才發現項皇跟武殿主的。
比起項皇那老混蛋來說，武殿主可是年輕多了，很是俊美的一箇中年大叔。
就是人冷了點，一點笑容都沒有。
據說很是耿直的一個人，常常連項皇的面子都不給，而項皇也很忌憚武殿主，通常給七分面子。
大煙仔細看了下，似乎不是這麼一回事。
二人似乎有仇，又似乎哥倆好，看起來很是複雜的樣子。
但項皇絕非是忌憚，武殿主也不是耿直。
“剛到的？”大煙想了想，這一路她是沒發現有人跟蹤的。雖然她一直在睡覺，但感知還是有的。
二人點頭，因爲出發晚了半個多時辰，所以差不多到地方纔跟上。
大煙揉了揉小鹿腦袋，又問：“你們想幹啥？”
好好的皇宮不待着，跑這邊來，還往她跟前湊，總不能是屁事沒有。
就差直接，是要去對岸浪不。
項皇老臉嚴肅：“看你在做什麼。”
大煙鬆了小鹿，把船拿出來丟河裡，帶着小鹿先後跳了上去。
那就看吧，賊沒意思的老混蛋。
八爺很乖巧地自己跳下水，然後游到大煙的跟前，讓大煙幫它上岸。
沒大煙幫忙，它上不了岸。
大煙也樂意幫它，畢竟岸上的情況，還得讓八爺去觀察。
八爺說沒事，她才把小鹿扔上去。
等到她要往上爬的時候，就發現船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兩個人。
大煙：→_→
“早猜到你是要到河對岸去，果然猜對。”項皇對上大煙那眼神，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冷酷着一張臉。
武殿主蹙了下眉：“這對岸不安全，巨獸很多。”
聽到武殿主說巨獸兩個字，大煙就知道項皇肯定對武殿主說過一些事情，意外了一下又覺得沒什麼。
“你們想一起去？”大煙問。
二人沒有遲疑，皆是點了下頭。
人都是很怕死的，但不是怕死就不會冒險，連個小虎妞都敢去，他們自然也敢。
只是沒事的話，不會來找死。
如今生了好奇心，去看看又何妨。
大煙沒說什麼，攀着岸邊蹬着腿往上爬，都是大武師來着，不至於會拖她後腿。
說不定遇到什麼事，還能幫上忙。
大項皇記錄在策的大武師並沒有幾個，一巴掌能數量多過，武殿主是其中之一。
大煙估摸了一下息的實力，可能相當於中級大武師，也有可能是高級大武師。
化身野蠻人時，應該是高級武靈級別，不過那時間太短，不能算在裡面。
一個高……算是中級武師吧，加上兩個初級武師，只要不是遇到特別危險的事情，應該不會有問題。
自從小香爐那裡得知分辨巨獸的等級時，她就很小心地觀察過，靠近天塹河這邊的巨獸，大多都是一紋獸，越往裡面去二紋獸就越多。
三紋的還沒見過，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
不過大煙覺得，之前那頭獅虎獸，應該是三紋的，還有巫舜追着去的那頭巨禽，應該也是三紋以上。
給她的感覺，要比二紋獸厲害。
之前三人一起殺掉的那條蛇，應該是一紋差不多要二紋的獸，而那頭母熊獸是二紋的。
大煙去跟那母熊獸打過一架，不化身野蠻人是打不過的，但化身野蠻人以後，就比母熊獸要厲害一些，很輕易地就將母熊獸丟出去。
只是化身後有點智障，不知道一拳打死獸。
“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在岸上時大武師能一躍十丈高，這裡不過才半丈高，卻始終無法躍上去。”武殿主上岸後問大煙。
二人身爲大武師，卻要與大煙一般，攀上岸邊往上面爬。雖因着身高原因，爬上去時的樣子要比大煙好看許多，但明顯還是很不得勁。
大煙也不知道啊，只能指着河，對他們說：“應該是這條河的原因，至於是原理是什麼，我也說不清楚。”
反正這結界裡的事情，各種古怪，誰也說不清楚。
不過大煙也反問了一句：“你們到了這邊以後，有沒有感覺輕鬆很多。”
項皇奇怪地看着大煙，到了這邊還能輕鬆？
“沒有，很緊張。”武殿主耿直回道。
大煙心想他們可能是誤會了，就跟他們解釋了一下，所謂的輕鬆不是他們想象的那種輕鬆，而是那種時刻被束縛監視的感覺。
然而二人可能到這邊來得少，而且是從結界裡面來，那種感覺不是很強烈。
不過這種感覺沒有，卻有另一種感覺。
數十年沒有任何進展的境界，似乎鬆動了一下，效果不是很明顯，但還是隱約感覺到。
對此大煙表示，是結界壓制的原因。
或許是怕人的修爲增長太快，從而破壞結界，生生把人的修爲壓制在大武師的境界中，一旦你想要更進一步，它吸收血脈的速度就越快。
這一點，她是從周維身上觀察而來的。
如今的周維已經不敢在結界內動用內勁，因爲一旦動用內勁，那股吸力邊他自己都感覺得出來，根本不用大煙去提醒。
對大煙說的話，二位已經相信了大半。
只是還沒有證據，自是沒有完全相信，只待仔細觀察後再下決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