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多餘的靈氣早被吸走,剩餘的不但不會傷害到嬌爺的身體,還會成爲滋補他身體的養分。這種少兒不宜的動作,已經沒必要繼續,只是某人起了色心,琢磨着要不要把人拆骨入腹。
嬌爺也做好了脫褲子的準備,打算再等上十息,死女人不幫脫他自己來脫,今天就要把夢裡常做的事情都做了。
然而……
“大姐,姐夫,你們在做什麼?”狗娃瞪大了眼睛,看了有一會兒了,實在忍不住好奇才開了口。
兩個起了色心的人渾身就是一僵,纔想起一旁還有這麼個人。
掃興,真他娘掃興!
許大煙直起身子,伸手抹了把額上的頭髮,一本正經道:“沒事,你大姐夫跟你一樣吃錯了東西,又笨得要死,沒法子跟你似的自己搞定,我只好幫他把氣吸出來,省得他把自己撐死。”
狗娃一臉恍然,看向嬌爺,鄙夷道:“大姐夫真笨!”
嬌爺:“……”
他內心很是捉急,卻發現自己竟無言以對。
許大煙撿起被嬌爺扔到一邊的半隻果子看了看,然後塞進嘴裡頭嚼了嚼,連皮帶肉一塊嚥了下去。
纔不過片刻,之前消耗的靈氣就已經補充回來,連帶着修爲也更進一步。
“你不是說那果子有毒,爲什麼你還要吃?”嬌爺擰起了眉頭,眼底下閃過一抹擔憂。
“對你來說是劇毒,對我來說卻是寶貝。”許大煙伸手拍了拍他的肩,無比同情地說道。“誰讓你是隻弱雞,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嬌爺看了看狗娃,又看了看許大煙,內心受到了嚴重打擊。
“嗶嗶啥,誰樂意聽你瞎嗶嗶了,趕緊做飯去,你想把我餓死?”嬌爺承認自己有那麼一瞬間想要睡了這個可惡的女人,可現在自己回過神來了,絕對不能給這個女人好臉看。
狗娃摸了摸肚子,餓啊,覺得自己能吃下一頭牛。
這裡的飯比家裡的好吃,他能不能在這裡吃?
許大煙暫時沒理嬌爺,扒拉了果子數了數,的的確確少了兩個,估計許老三跟狗娃同吃了一個,不過狗娃吃得量少。嬌爺吃的那個她看見了,很幸運地讓她看見了,不然美麗的嬌爺現在是一灘肉泥。
狗娃人雖小卻不會隨便拿人東西,估計是嬌爺給拿的。
然而似乎又不能怪到嬌爺,畢竟是她隨手放在牀頭上,沒特意囑咐不能動,人家回來看到有果子,拿出來吃很正常。
應該慶幸他們只禍害兩個,不能生氣。
狗娃跟許老三是因禍得福,一定要囑咐狗娃不能說出去,以後修煉要小心再小心,不能讓許老三知道。
於是許大煙把狗娃抓了過來,提着耳朵囑咐了好多遍。
許老三感覺渾身上下除了腿以外都是疼的,火辣辣的疼,但這種疼又不是很難接受的那種。
心裡頭慌慌的,總覺得哪裡不對,又想不出來哪裡不對,好抓狂。
“我屁股是不是又流血了?”許老三趴在牀上自己扒了褲子,讓單氏幫他看傷口。
“沒有啊,看起來好多了。”單氏仔細看了看,感覺傷口比早晨起來的時候要好得多,上面那兩塊疤看起來要掉。
看着那疤就覺得手癢,忍不住伸手摳了摳,幾下就摳了下來。
“你看,疤都掉了。”單氏把摳下來的疤拿給許老三看,小手指頭肚大小的疤看起來很圓。
許老三看了一眼,自己伸手去摳了一把,另外一塊也讓他摳了下來。
“摸着都不怎麼腫了,可爲啥感覺好疼咧?”許老三揉揉屁股,疼蔓延到屁股上,像有小蟲子在他無比結實的屁股肉裡頭鑽,感覺每根血管每根筋都在疼着,又有點癢。
單氏看了看,張口想說點什麼又沒說,心想着知道疼是件好事,之前他屁股都沒有感覺的。可有感覺不表示能好,還是別跟他講的好,省得高興太早,好不起來又要崩潰。
“應該是剛纔脹的,過兩天就好了。”單氏說道。
許老三想了想,好像也說得過去,就是感覺不太得勁。翻過身去摸摸肚子那塊,那條在他身體裡頭鑽的‘長蟲’就是到了這個地方沒動靜的,會不會突然跑出來再鑽幾下。
突然好期待,可肚子那裡壓根沒動靜。
這事憋在心裡頭有點難受,想跟自家娘們說說,又怕被笑話,猶豫了一下還是繼續憋着。
大房齊聚的這兩天,家裡頭伙食好得出奇,幾乎頓頓有肉。
三房沒有分上肉,但沾了光,勉強分到點肉湯。
每天許老大都會過來找許老三談心,過後許老三的心情都很不好,進入了自暴自棄的狀態,完全沒有活下去的慾望。
一天夜裡單氏睡得正香,突然就被許老三給搖醒。
“你說我活着是不是拖累,是不是早該死了?”黑天裡看不清楚許老三的表情,只覺得有些陰森。
“他大伯白天到底跟你說了啥,你這幾天神叨叨的,跟中了邪似的。”單氏困得不行,說完又想繼續睡。
“我問你話呢。”許老三推了她一下。
“半夜三更死什麼死,你要真不想活了自個找個地死去,別吵着我睡覺。”單氏被推得胳膊疼,脾氣又大了些。
許老三一臉痛苦,覺得自己被嫌棄了。
“死娘們,你想等我死了改嫁,做夢去!”要單氏好聲好氣勸他,可能他在繼續糾結,不想拖累媳婦孩子,偏生單氏這麼個態度,讓他心裡頭窩火得很。
一想到媳婦可能會帶着孩子改嫁,心裡頭就酸得不行。
好死不如賴活,就拖着她,不讓她改嫁。
單氏:……
孩他爹這是想到哪去了?半夜三更不睡覺盡瞎琢磨,還不琢磨好事,改嫁……虧他想得出來。真要閒着,不如好好琢磨以後怎麼過日子,這腿癱了站不起來,家裡頭這些人能讓三房好過?
單氏心裡頭發愁,一時間也睡不着了。
折騰到這會兒,許老三開始犯困,想要睡覺了,翻了個身背對着單氏,打算閉眼睡上一覺。
“睡啥睡,咱聊聊。”單氏推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