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靠在他懷中,覺察到他身上滾燙的體溫,她的身子顫了顫,才發現原來自己也是如此想念他。
這一刻,她放下矜持,拋下一切,擡頭看着他,踮着腳在他脣上輕輕吻了下,“寧軒,我也想你了。”
初夏的這個動作頓時讓裴寧軒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徹底翻騰起來,再也隱忍不了,他彎腰抱起初夏,將人抵在溫池旁邊,整個人貼在她身上。
初夏還有幾分理智,攔住他,輕聲問道,“在這裡?”
裴寧軒挑眉一笑,語氣邪魅至極,“你想去哪裡?”
初夏看着他不懷好意的模樣,撅撅嘴,不理他了。
裴寧軒輕聲一笑,低頭看着她。
緩緩的,他的頭微微一低,低頭吻住她的櫻桃小嘴,從溫柔的摩挲到熱切的深吻。
而裴寧軒在親吻她的同時,一雙大手在她的光滑的後背撫摸着……
初夏從來不知道這男人的體力如此驚人,從天黑時分一直延續到晚上,他不知饜足地一次又一次,她已不知道在他身下暈過去幾次,只知道他們回房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時分了,初夏是迷迷糊糊被他抱着回的院子。
第二日清晨,初夏慢慢地甦醒過來,她感覺全身如同被巨石碾過一般,每一根骨頭都疼痛地叫囂着。
她擡頭一看,某個男人那張俊臉在她眼前放大,還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想起昨晚兩人的瘋狂,初夏臉一紅,想將被子拉蓋住自己的雙眼,覺得只有這樣做纔沒那般尷尬。
裴寧軒卻是伸手將她摟在懷裡,愉悅一笑,“傻瓜,連孩子都有了,還這樣害羞做什麼。”
“晟兒和睿兒呢。”說起孩子,初夏顧不上別的了,翻身而起,想去看看兩個小傢伙,昨晚將這男人伺候舒服了,現在得去伺候那倆小的。
可是昨晚某個男人實在太瘋狂了,初夏稍稍一轉身子,身上就痠疼得厲害,她輕聲低呼了一句,立即退回牀上。
裴寧軒眼裡劃過一抹心疼,將初夏摟進懷裡,一手給她在身上四處按摩,一邊道,“晟兒他
們有乳孃和玉荷他們看着,不用擔心,我方纔去看過,兩人正睡着。”
初夏這才微微放心,但卻仍是追着問道,“昨晚兩人有沒有哭着找我?”
裴寧軒笑道,“沒有,平時玉荷他們帶慣了。”
初夏有些失望,原來倆小傢伙沒有她想象的那般黏她,她笑着抱怨了句,“兩個沒良心的臭小子。”
裴寧軒知道這女人一說到兒子的事情就總是彆扭萬分,不只是吃他的醋,現在連玉荷他們的醋都吃。
他笑了笑,手在被子裡幫初夏全身按着,在觸及到她下身的某一處的時候,裴寧軒全身顫了下,身子又猛然繃緊。
不過經過昨晚,小女人的身子實在受不了太多了,裴寧軒無奈一笑,一手在她小腹處輕輕按着,一邊低聲在她耳邊問道,“身下疼嗎,要上些藥嗎?”
“不用。”初夏臉一紅,生怕這男人又會做出什麼壞事,拉住他在自己身上到處按摩的手,一邊轉移話題,“今兒不去鋪子裡嗎,昨兒晟兒兩人的生辰怕是耽誤功夫了吧。”
“等會就去。”裴寧軒說完,想起昨天的事情,他眉頭微微蹙了下,望着初夏,“昨天那幾個人來府裡做什麼的,爲什麼說裴辰逸是王爺。”
說起昨兒的事情,初夏知道這男人肯定吃醋了,她嘿嘿一笑,自動伸手環住裴寧軒,不着寸縷的身子貼在他身上,笑道,“來賴着嫁給你的,錯把裴辰逸當成是你,我就由着他們去了。”
裴寧軒被她這個動作弄的身子都酥了,哪裡還想着生氣,不過卻也是懲罰性的捏了捏她的下巴,囑咐道,“以後不準這樣,別人若是認錯了,你要明明白白告訴人。”
初夏嘴巴一撅,反駁他,“那你的意思是,寧願那女人去巴着你?”
裴寧軒自然知道這女人開始胡攪蠻纏了,輕哼了一聲,只道,“下不爲例。”
見這廝將這話題跳過去了,初夏自然不會傻的再揪着不放,她想起昨兒栓子來找裴寧軒的事情,出聲問道,“對了,昨天裴辰逸找你過去,不是說冷清澤的事情嗎,是什麼事情。
”
“初兒,過一陣子我可能要和去京城一趟,處理冷清澤的事情。”裴寧軒說着,臉上閃過一抹慍怒,“順帶將裴辰逸送回京城,他在我們府裡呆的夠久了。”
“怎麼了?”初夏問的是冷清澤。
裴寧軒嘆了一聲,“有探子來報,說昭陽這趟回來的目的有些不單純,我擔心冷清澤會上當。”
昭陽是大尚朝的公主,初夏不明白爲何會有目的不純這一說,“那在你看來,昭陽回來的目的是什麼?”
裴寧軒暫時也想不到,他擰了擰眉頭,“暫時我還不清楚,但是朝廷既然有風聲傳來,就必定不簡單。”
“你是過去幫裴辰逸還是幫冷清澤的。”
“你說呢。”見初夏搖頭,他挑眉問她,“你昨天是不是和裴辰逸說過一番話?”
“嗯?”初夏昨天和裴辰逸說過很多話,她不知道裴寧軒指的哪一句。
裴寧軒看着她,“裴辰逸說你答應以後若是朝廷遇到事情,我會鼎力相助,只要他不再糾纏你。”
“做皇上的人也可以賴皮成這樣?”初夏翻了個白眼,心裡將裴辰逸咒了千百遍,“我沒這麼說過,你別搭理他,我若是想將他趕走,有的辦法,保準讓他屁股尿流的滾回京城,以後再也不敢來我們府裡。”
“我過去看看。”裴寧軒倒是不以爲然,在他看來,只要裴辰逸不來糾纏初夏,他願意做任何事情,在他心中,懷裡的小女人才是他放不下的寶。
他摟着初夏,笑着嘆道,“順帶也去看看冷清澤,我不希望冷清澤因爲以前的一段感情被矇蔽了雙眼,和朝廷爲敵。”
“這世上的傻子何其多。”其實初夏對於冷清澤的這一做法,極爲不贊同,“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那什麼昭陽連人都嫁了,冷清澤還巴着去做什麼,有那麼好的一個南宮菲兒擺在她面前,他都不知道珍惜,非要跟着一個嫁給了一個老男人的女人走。”
裴寧軒聞言,看了初夏一眼,語氣中滿是醋意的出聲道,“是呀,除了冷清澤那個傻子,還有裴辰逸和洛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