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寶眨眨眼,轉動着小腦袋四處望了望,發現三個哥哥一點影子都不見了。
她搓了搓髒乎乎的小手,問科科:“我哥哥他們呢?”
“去抓竹鼠了。”科科當時也看到了的,它補充了一句道:“竹鼠也是一句滅絕的動物,希望宿主能夠收錄。”
滿寶沒見過竹鼠,聞言嚇了一跳,蹦到大樹旁邊,緊緊地依靠着它,問道:“竹鼠是老鼠嗎?”
“不是,竹鼠是屬於竹鼠科,外形粗壯,宿主可以往竹叢裡走一走,我掃描到那裡面有許多竹鼠的。”
滿寶就在地上找了一根棍子上前。
滿寶揮着棍子在地上敲敲打打,偶爾高聲叫兩聲週四郎他們,但週四郎他們不知跑到哪裡去了,林子裡只有她的回聲和偶爾的蟲鳴鳥叫聲,除此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科科指點着滿寶走到竹叢裡,讓她去翻找在竹根旁的大洞。
它將掃描到的景象呈現在滿寶的腦海中,滿寶可以看到地下竹子根部不遠處躺着兩隻竹鼠,其中一隻體型非常的大,正懶洋洋的用爪子撓自己的臉。
滿寶本來有些害怕的,但見它胖乎乎的,竟然覺得對方有點可愛了。
滿寶蹲在洞前,不知道要怎麼辦,她總不能伸手進洞裡抓吧?
科科道:“宿主,你可以用煙把它們逼出來,到時候我可以協助你抓捕,不過,抓到的竹鼠,你至少得收錄一隻。”
滿寶表示沒問題。
然後也不去找失蹤的三個哥哥了,自己撅着屁股就在林子裡摸乾枯的野草。
收集了不少幹樹葉和幹野草後,滿寶就從商城裡買了一根打火機,這不是滿寶第一次知道這東西,卻是第一次使用。
在科科的指點下,她勉爲其難的點燃了火,然後把燃燒着的火放在洞口,輕輕地一吹,煙就幽幽的往洞裡飄去。
滿寶看得眼睛發亮,覺得燒火也挺好玩的,於是不斷的往洞裡添木柴和枯草。
科科並不阻攔,因爲它也只會理論知識,又沒燒過火,哪兒知道怎麼燒合適?
於是在滿寶的貪多下,才生起來沒多久的火就被她折騰滅了,然後煙霧沖天而起,滿寶再一扇,煙就四散開來,嗆得滿寶眼睛都紅了。
當然,這麼大的煙會往外衝,自然也會往裡衝了。
沒有實體,全靠掃描來“看”的科科絲毫不受影響,它看到火煙從洞口噴涌而下,洞裡的兩隻動物躁動起來,當先那隻小的便往洞口鑽。
科科立即在滿寶腦海中示警,叫道:“出來了!”
滿寶就下意識的拿手中的木棍去遮擋洞口,結果她的棍子才放下,被塞滿枯草的洞口砰的一下被撞開,直接把她的棍子也撞開了。
滿寶想也不想,伸手就撲上去。
她直接撲到了地上,而手指在接觸到竹鼠的那一剎那,科科將它收錄到了系統裡。
這一系列的動作才完成,洞口便又竄出一隻更大的胖竹鼠,滿寶都沒來得及從地上爬起來就跟竹鼠面對面了。
對面的滿寶顯然氣得不輕,竹鼠的智商也不低,先直接衝着滿寶齜牙,然後弓着背想要發起攻擊。
科科指點她,“撲上去就抓,只要你能碰到它的身體,我就能把它拉到空間裡。”
滿寶表示沒問題,這時候她興奮地不行,早就不害怕了。
滿寶半蹲着,因爲知道她可能抓不住,所以是整個人往前一蹦,想要用身軀完成這一任務。
竹鼠早等着這一下了,她一動,它立即吱的一聲竄過,直接從滿寶的身下飛縱而出。
但是,滿寶的衣服有那麼一瞬間碰到了竹鼠,
科科在那一瞬間將它收入空間。
滿寶看着竹鼠憑空消失,連忙去看科科空間裡的東西,見那隻胖竹鼠一臉懵的待在裡面,高興了。
她知道科科的存在是不可能告訴別人的,所以她找了一根還算結識的藤蔓把竹鼠給綁了,然後拖着就往前走。
她決定去找她四哥他們了,“科科,他們到底往哪兒跑了?”
科科道:“一開始他們是往東南方向跑的,但不知道他們中途換方向了沒有,建議宿主原地停留,等待他們歸來。”
這的確是最好的辦法,但滿寶是能坐得住的人嗎?
當然不是了,於是滿寶原地玩了一下,見週四郎他們還是沒回來,滿寶就只能拖着竹鼠去找他們。
一邊找一邊嘀咕,:“他們不會是被狼叼走了吧?”
這是家裡從小嚇唬她時說的話,因爲從小聽到大,所以滿寶是堅信山裡有狼的。
滿寶讓被託的吱吱響的竹鼠安靜點兒, 道:“等找到四哥我們就可以回家做飯吃了,你別急呀。”
滿寶越走越往裡,還偶爾高叫兩聲,但都沒有迴應,她心裡有些發虛,又往前走了一段,還是沒發現人。
她便停下了腳步,癟了癟嘴,幾乎要哭出聲來,“科科,我四哥他們不見了。”
科科也在掃描,但它能掃描的範圍就那麼大,它只能安慰宿主:“宿主,不然我們掉頭回去吧,原地等着更好。”
滿寶吸了吸鼻子,搖頭道:“不要,我要去找他們,不然我把他們弄丟了,晚上回去怎麼和爹孃交代啊?”
科科暗道:誰弄丟誰還不一定呢。
滿寶繼續拖着竹鼠往前走,而此時,追着竹鼠一路跑遠的週四郎三個正趴在地上的洞口前琢磨生火烘竹鼠。
週五郎已經找到了另一個出口,叫道:“我把它堵上了,快生火!”
週六郎正在奮力的鑽木,他們沒帶打火石,只能通過這樣的方法取火了,好在他們幾個常玩,雖然速度慢點兒,還是慢慢把火生起來了。
三兄弟歡呼一聲,立即趴在地上將煙往洞裡扇……
等三人終於把躲進去的竹鼠烘出來,又按住後才喜笑顏開的擡起頭來。
然後週四郎笑臉微僵,左右看了看,問道:“這是哪兒?”
週五郎:“山裡唄,四哥你糊塗了,我們今天不就是來看你的山的?”
週四郎聲音有點發虛,“我知道啊,我還知道是陪着滿寶來的。”
週五郎和週六郎也忍不住身體一僵,擡頭看向四周。
週四郎都快哭了,“所以滿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