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碗稀飯,這鍋也見底了,木槿吃完後,就想着一會還是要出去換糧食的,畢竟這頓飯也只能堅持一天,明天大家又會不知道去吃什麼了。
“讓她木槿丫頭再往外拿不就好了!”這時候,不知道是因爲什麼事情,林小在一旁嚷嚷着,隨後林小身邊的人看着木槿的眼神就有些奇怪。
木槿好奇的看了看林小,這是打算賴上自己了?
“你小子說啥呢啊!人木槿家能有多少東西啊,這些米麪都讓咱們吃完了,你還想咋樣啊。”一旁的小云嬸子聽不下去了,就開口嘲諷着。
劉寡婦一聽到自己兒子被人說了,心裡就惱火了。
說着也開始嘲諷着:“誰知道她木槿丫頭還有沒有了,說不定有的是呢?這種時候拿出來給大家又能怎麼樣?”劉寡婦用眼神瞟着木槿,狠厲的說着。
林老太和妍紅一對眼,這種時候自然是站在了劉寡婦的一邊附和着劉寡婦。
小云嬸子看着她們的面孔恨不得上去撕爛了,木槿看着林老太還有妍紅,以及林小,心中對這幾個人算是有記上了一筆。
“劉嬸子,咱們家有多少糧食你也都看到了,地上那些就是全部了,你要是覺得我還有,你倒是可以讓你兒子出去找去。”木槿說道這裡停頓了一下。
隨後繼續說着:“就算是我還有,那也是我自己的東西,到時候我也是有權利給誰和不給誰的。”
木槿話一說完,那些個本來是要加入劉寡婦一邊的人們也在暗自慶幸着,幸虧沒有腦子一熱的逼迫木槿。
劉寡婦聽着木槿的話,臉色一下子黑了起來,沒想到這木槿竟然這般的伶牙俐齒。
“哼,誰知道你到時候會不會拿出來,還不如趁此機會拿出來給大家分了,大家也安心不是。”妍紅上前一步說着。
這句話算是徹底的激起來了村民們那顆蠢蠢欲動的心,大家都用着說不清的眼神看着木槿。
木槿瞪着妍紅,這妍紅倒是聰明,不過木槿也不是吃素的主:“妍紅,你這麼說的話,是在想着讓大家來搶我的糧食是咯?”木槿好笑的看着妍紅,自己的東西,還沒有人能搶過去。
一直默不作聲的林小月這時候也加入了進去,看着木槿,厲聲的說着:“你就說給不給吧,咱們大家還等着呢。”
看着林小月一行人小人得志的樣子,小云嬸子氣得牙疼。
自己是知道這些米麪是從哪裡來的,只不過答應過木槿不外說的,畢竟木槿是在和hu匪打交道,要是跟村裡人一說,指不定又要怎麼說木槿呢,但是眼下的情況....
木槿看着林小月,隨後幽幽的說着:“你們想要糧食?自己去拿,山下我家院子裡有的是?你們誰有本事去拿就是。”
木槿這話也並不是假的,自己院子裡確實有不少的糧食,就是胡志帶着一羣胡斐在那便是。
一聽到糧食在木槿家院子裡,林小二話不說的就叫着幾個男人衝出了,林小月幾個人得意的看着木槿。
木槿卻不以爲然,坐在小米的身邊,小米一直用怨恨的眼神看着林小月她們,心裡真的是恨死這幾個人了。
看着木小米的目光,木槿覺得有必要讓木小米遠離一下這些東西了,只怕到時候會是個怨恨纏身的人啊。
大約過了不到一刻鐘,林小和那幾個男人大叫着回來了,頭也不回的鑽到了山洞的最裡面。
村裡人看着林小的樣子,林小和那幾個男人喘着粗氣,神情緊張。
“兒啊,你這是咋了啊?”劉寡婦緊張的看着林小,其餘人也在好奇,這來糧食沒有怎麼人還嚇成這樣了啊。
“娘!她家院子被hu匪包圍了,到處都是,我差一點就被抓走了啊!”說着,林小像是想起來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害怕的說着。
村子裡的其他人一聽,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然後又想到了劉寡婦她們人家木槿丫頭家都被hu匪佔據了,好不容易能帶點食物上來,現在還要人家再去拿,是想害死人丫頭們?
劉寡婦看着周圍人看自己的目光帶着嫌棄,便大聲吼着:“咋了啊!難道你們剛纔就沒想過讓人木槿丫頭回去拿?我只不過是說出來你們心裡想說的罷了!”劉寡婦說完就去安慰自己兒子去了。
那幾個嬸子被劉寡婦這麼一說,臉一紅也就不去看了。
林小月惡狠狠的看着木槿,心中又憋了一口氣,木槿不去理會林小月的眼神,想來這胡志還是挺厲害的,一直在自己家不走。
小云嬸子這時候倒是有些擔心起來,這木槿帶回來的米麪眼看着就要吃上了,到時候她們可怎麼辦啊。
木槿看了看小云嬸子,隨後便也想着,還是繼續採藥吧,大不了到時候就跟這些人說是自己又去偷的就是了。
將自己的想法跟小云嬸子一商量,小云嬸子也只能點了點頭,確實現在是沒有別的辦法了,畢竟這村裡的男人也都靠不住了。
一想到這裡,村裡幾個大男人也忍不住了,一拍手,就自發的組織出去打獵了,這下子去的人比第一次多了不少,想着總能帶回來一些的。
小云嬸子和其他幾個嬸子也跟着木槿出去了,妍紅想了想還是跟出去了,畢竟自己還是好奇的,要知道那一竹籃的藥被木槿不知道帶去哪裡之後,就帶上來了一籃子的米麪,這件事讓羽裳好奇的了極點。
跟上午一樣,這一次木槿則是帶着小米和羽裳找着三七,有了這次的糧食,小云嬸子和幾個嬸子也就賣力起來了,其他嬸子們雖然不知道這木槿有什麼本事,但是她們都是明白人,只要餓不着自己就行。
三七是山裡常見的植物,就算是羽裳這種不上山的人也都看見過家裡人用過,所以這一次羽裳和小米便主動的找去了。
木槿挖着三七,想着這一次自己要多換點東西上來,只是絲毫沒有注意到,羽裳一直在密切注視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