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都快中午了,我去做飯去”正在聊着的時候,宋曉娣擡起了頭看了看懸掛高空的太陽,發現都快中午了,馬上着急的說道,隨後放下了手中的鋤頭趕忙朝着前山走了過去。
“汪,汪汪”從幽靜的山裡傳出一陣狗叫聲,聽起來像是憨憨它們的叫聲,叫的很激烈,像是碰到了什麼事情一般,趙羽晨和父親一聽忙拿起鋤頭朝着狗叫聲發出的地方走了過去,
沿着山路拐了個彎後走到了一個種滿楊梅和橘樹的山頭的山路上,狗聲逐漸的清晰,叫的很激烈,不過聽起來倒向是興奮的聲音,就像是一個小孩子碰到了自己心愛的玩具一般,高興的叫喚個不停,看見趙羽晨兩人過來後,還照樣叫着。
“好大一條油菜花蛇啊”趙衛國走進後嘴裡發出一陣驚歎聲,和三隻狗對峙的是一條長一米多,小碗口粗細,此時正遊趟在地上,蛇頭對着三隻狗,脖子上有隆起,可能是剛剛進食完吧,被三隻狗發現後來不及鑽進洞裡。
這種油菜花蛇沒有毒,而且蛇肉的味道很鮮美,經常有人抓到後拿回家熬湯喝,還沒等趙衛國上前去抓,只見到趙羽晨走了上去,趁着油菜花蛇來不及反應的瞬間,提起了蛇尾巴,直接抖了幾下,就把蛇的骨頭都給抖散了,整條蛇軟綿綿的動彈不了了。
這一招是以前在山裡,爺爺教的,在山裡的時候經常有蛇遊進屋子裡或者院子裡,有時候還是劇毒的蝮蛇和黑線蛇,從剛開始的嚇得不敢去碰,到後來的見蛇抓蛇,趙羽晨也算是練出了一手,就算沒工作,抓蛇賣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看見主人找到蛇後,三隻狗興奮的來回跑着,不時的跑到提着蛇的趙羽晨邊上,擡起頭,搖着尾巴看着那條在它們眼裡可憐的蛇。
“爸,等下熬湯有了”提着蛇對父親說道,很久沒有吃過蛇肉了,在城市裡頭,也一直沒有機會去抓蛇,小時候經常吃的他倒也有點回味了。
“嗯,這條蛇少說也四五斤了,可以熬一鍋了,給我吧”趙衛國接過了趙羽晨手上的蛇,因爲蛇骨已經散架了,倒也不用擔心還會咬人,到時候把蛇頭幫着蛇皮一撥就行了。
一向只管抓不管燒的趙羽晨把蛇遞給了父親,讓自己也弄不出什麼美味,帶着渾身髒兮兮的小狗跟着往回走去,絲毫不顧憨憨和豆豆它們圍着自己轉悠想進入空間的意思。
不是趙羽晨不想帶它們進去,這裡是別人的山頭,特別是現在是橘子成熟的季節,山上都有人看着的,誰知道到時候會不會有人聽見狗叫聲跑過來看見啊,還是回去再說吧。
回到了自己地山頭。直接從種着荊棘刺地跨了過去。抄近路回到了前山。看見三隻狗還圍着自己。索性把它們扔進了水庫裡。反正不怕淹。看着被扔下水地憨憨和豆豆還有小黑它們在水庫裡也是玩地不亦樂乎後就掉轉了身子走到了父親地身邊看着他殺蛇了。
正看着。老遠就聽見汽車地轟鳴聲傳了過來。一輛銀灰色保時捷從遠傳快速地開了過來。也真服了。在這種地方也能開這麼快。不怕被顛簸地土路給震飛出去。
車子停下來後。先是走下了一個穿着白衣地女子。精緻地小臉。帶着兩個大耳環。隨後從副座上搖搖晃晃地走下了小刀。整張臉蒼白。看起來像是被狠狠嚇了一樣。扭過腦袋說道:“珍姐。你怎麼還是這麼瘋啊。在這種地方也敢開這麼快”
“這算什麼。我還可以再快呢。要不是看你這個樣子”董雪珍一臉無所謂地說道。有錢人家玩地就是刺激。自己還差地遠呢。要是讓自己地幾個姐妹保證還要瘋狂。
“是啊。我太怕了。要不珍姐下次你別讓我在坐你地車子行不行啊。我自己開車跟着好了”打架砍人都不怕地小刀哭着臉求饒道。自己實在是受不了這種命運不在自己掌控中地感覺。好幾次都以爲要撞上了。驚險是驚險。但問題是自己在邊上看着比直接開車地要更加擔憂啊。
“不行。趕緊帶路吧。你不是說找你晨哥有事嗎”董雪珍拒絕道。不容有絲毫地異議。這個傢伙讓他陪自己去杭州不肯去。硬說有事情要來找趙羽晨。
“啊,等一下行不行啊,我還沒緩過勁呢”小刀說道,本來是隨口說說,希望珍姐有另外的事情可以去忙,誰曾想就那麼的待在一邊,不停的想出法子讓自己參與,整的他想睡睡不着,索性說來找趙羽晨,沒辦法,找別的人不管用啊,她一點興趣也沒有,在說了自己也總不好把最難看的一面給別人看到吧。
趙羽晨望着走過來的小刀和陌生的女子,有點奇怪,不是早上剛分開嗎,這不還沒三個小時呢,怎麼小刀又跑了過來了,那個女的難道是他女朋友啊,想帶過來讓自己審覈審覈啊。
還沒等自己發話,小刀就快速的竄了過來說道:“晨哥,你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情啊”
看着朝自己擠眉弄眼的小刀,趙羽晨馬上明白了,這個把戲小時候玩了很多次了,看在陌生女子臉上玩味的表情說道:“也沒什麼,不是昨晚酒喝多了嗎,這不抓了條蛇,叫你來喝蛇湯補一下,這位是你女朋友啊?”
小刀感激的摟着趙羽晨的肩膀,還是晨哥好啊,不像自己那些手下,傻傻的不知道配合,老是害自己露餡,被抓狂的珍姐一頓修理。
“你好,我是董雪珍,是小刀的姐姐,不是他的女朋友”董雪珍伸出了手說道,此時的她一副天真無害的表情,加上美麗動聽的聲音,如果不是知道她的人保證會被她迷惑。
“哦,你好,這個我手很髒,就不握了吧,怕把你的手搞髒了”趙羽晨笑着說道,同時指了指自己剛剛抱着狗的雙手,也不知道那三隻狗跑到哪裡去玩了,渾身髒的要命,自己抱了一下就黑漆漆了。
董雪珍笑了笑,沒有在說什麼,自己伸出手也是給小刀面子,沒想到還有人敢不識相,心底恨恨,不過看趙羽晨的手後,還是感到高興,如果那雙手握上自己的手的話,自己絕對要做噩夢的。
“大家別在這站着了,這裡太陽大,還是進棚子裡坐着吧”趙羽晨笑着說道,看見了玩夠了的憨憨和豆豆它們跑了過來馬上喝道,自己可是怕了這三隻狗了,每次自己洗乾淨了,絕對會把他給弄溼。
倒是董雪珍看見奔來的三隻狗興奮的走了過去,就連趙羽晨提醒的聲音也沒聽見,小時候她也養過小狗,不過父親不喜歡後來就送人了,現在看見三隻可愛的活潑狗怎麼還會不衝上去。
接下來的一幕就有點慘不忍睹了,小刀更是誇張的捂住了雙眼,只見到憨憨和豆豆它們在衝過來的董雪珍邊上停了下來,在董雪珍伸出手想要撫摸的時候,一陣猛抖,漫天的雨霧就那麼的襲擊到了蹲下身子的董雪珍的身上。
可是令小刀吃驚的是,這個珍姐非但不怪罪小狗,反而更興奮的撫摸了起來,嘴裡不停的說着:“太可愛了,太狡猾了,什麼時候讓我那兩個姐妹也嚐嚐這個味道”
看着董雪珍衣服上,臉上都有點溼溼的,趙羽晨無奈的跑到了棚子裡,拿出了條幹淨的毛巾,這還是自己睡這邊的第二天母親從家裡拿過來的,結果沒用上,就一直放在了那裡。
“董小姐,你先擦擦吧,這個毛巾是新的”把毛巾遞了過去的趙羽晨說道,同時看了看正閉目享受着美女撫摸的三隻狗心底暗罵一聲色狗。
“啊,謝謝”董雪珍站了起來,接過了毛巾後,先是看了一下,猶豫了一會纔拿起毛巾擦了擦,也不知道是怕什麼。
“晨哥,你這幾隻狗昨天怎麼沒看見啊”小刀望着和自己截然不同待遇的三隻狗奇怪的問道,昨天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它們的蹤影。
“哦,它們啊,滿山跑的,我也不知道跑到哪去玩了,這不早上纔出現,渾身髒兮兮的,讓我丟水庫裡去了”趙羽晨看着三隻搖尾巴的狗說道。
“謝謝你的毛巾,不過你叫我小珍吧,別董小姐董小姐的叫了”董雪珍擦完後把毛巾還給了趙羽晨,本來按她的習慣是不用這些沒牌子的東西的,不過想了想後也沒辦法拒絕才用。
“啊,珍姐,那爲什麼我就要叫你姐姐啊”小刀一聽馬上提出了抗議。
“我是比你大一歲啊,能怪我啊,誰叫你不早生幾年的”董雪珍回答道。
“那你怎麼就知道晨哥比你小了”小刀嘀咕着說道,不過卻不敢大聲的說出來,怕回去又要遭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