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房間之內實在是太過噁心,周不凡再多站一會,恐怕得被臭的昏死過去,當即對大飛擺擺手,讓他把刀疤帶到另外一個房間當中,另外把他身上的臭味,也趕緊弄掉再說。
接着周不凡也是往另外一個房間當中等着,一會侯強先過來,一看到侯強,周不凡擺擺手示意他坐下,這次針對刀疤的事情,周不凡也想聽聽侯強什麼意見,有沒有好的辦法。
一坐下,侯強就對周不凡說道:“這個刀疤雖說跟着韓老闆也有些時日了,不過也只是充當一個打手的角色罷了。其實韓老闆的真正生意,恐怕刀疤也知曉不了多少,凡哥覺得呢?”
“假如我是韓老闆,也跟其一樣的性格的話。自然也不會讓刀疤知道多少,不過有一點刀疤肯定清楚,那就是鎮郊那個賭場的運作,咱們可以從這個賭場下手。”周不凡一字一頓道。
一說起這個賭場來,登時侯強的臉色微微一變,這個賭場可謂是韓老闆的一個命根子,周不凡打算對這個賭場下手,無疑就是要把韓老闆的命根子給鏟了,怕是會鬧出大麻煩的。
“還是謹慎一些好吧凡哥,這收拾這個賭場,着實會鬧出天大的麻煩來。一旦韓老闆脾氣大發,跟咱們來個魚死網破的話,到時候局面不好收拾的。”侯強一臉嚴肅對周不凡說道。
這話侯強說的一點沒錯,換做任何人,要是命根子被動了還能夠忍?況且這個韓老闆,也是在道上混過多年的,手裡也有不少的人脈,真動起手來的話,那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擺擺手,周不凡眯眼笑着道:“這樑子早就結下了,而且因爲刀疤這件事,想必韓老闆更是懷恨在心。就算咱們不動手,日後他也會找上門來,乾脆咱們來一招先發制人不是更好?”
“方式雖然好,可是凡事總得有準備的時間吧?在沒有完全算計好之前,切莫動手太過着急。我想還是沉穩一點,暫時給刀疤一些苦頭,別的線不多談怎麼樣?”侯強認真說道。
“不,我的意思是,先對賭場下手,觸及韓老闆的底線。看看他究竟什麼反應,另外也看看他的實力。要不然的話,心裡始終沒個大概,日後動手也是麻煩。”周不凡考慮一下道。
點點頭,侯強有些無奈道:“話雖這麼說,可是韓老闆一旦反應過激,到時候局面真是不好收拾的。總之凡哥要是聽我的意思,就是先收斂一下,這樣也能試探一下韓老闆的底線。”
其實在來之前,周不凡已經想好怎麼做,跟侯強也只是說一聲罷了,當然侯強的主意周不凡也很是認同,他完全是出於謹慎的角度,不想讓常樂村出事,纔會這樣小心的計劃着。
不過對於周不凡而言,侯強的擔心並不是擔心,因爲侯強根本不知道,周不凡的勢力究竟有多麼強大,當然他知道的話,怕是這個所謂的韓老闆,也會被認定爲分分鐘滅了的東西。
“不用多說了侯強,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不過你說的也很有道理,防備咱們還是要做的。一旦動了賭場後,就開始着手對常樂村的防衛,絕對不能有絲毫的鬆懈。”周不凡沉聲說道。
既然周不凡已經打定了主意,侯強自然也不會多
說什麼,雖說平時侯強對周不凡出了不少的計謀,周不凡也採納了不少,但是周不凡一旦認定的事,那可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
所以侯強也沒有再強詞多說什麼,而在這個時候,大飛也是帶着刀疤過來,進來後周不凡看到,刀疤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服,不過身子還是虛弱的很,被大飛是扛在身上進門的。
進來了之後,大飛沒好氣的把刀疤往地上一丟,然後走到周不凡的身邊,一臉肅然。
“行了,都多大的人了,還耍小孩子的脾氣?不就是扛了個死對頭嘛,要不然的話,一會你躺在地上,我扛一下你,這樣你心裡就舒服了吧?”周不凡看了一眼大飛,調侃說了一句。
“你就別埋汰我了凡哥,我可不是因爲這事不高興。只是這個刀疤在剛纔我扛的時候,他還故意往我身上吐口水,要不誰因爲凡哥要見他,不然我就把他的脖子給扭斷了。”大飛道。
聞言後周不凡的眉頭微微緊鎖,這個刀疤還真是夠硬氣的,大飛好心好意的扛着塔,竟然還吐口水,並且他現在可是階下囚,還敢這麼囂張,真不把他們放在眼中,實在是太放肆。
二話不說走到前面去,周不凡伸出手,一巴掌對準刀疤的臉,狠狠的就抽了下去,頓時響亮聲也是迴盪在房間當中,原本身子就弱的刀疤,一下被周不凡抽的在地上滾動了兩圈。
昨晚才被大飛打掉了兩顆門牙,這次周不凡一巴掌,裡面的大牙也是脫落了一顆,口中滿是鮮血,而且這臉上的巴掌印更是腫脹的厲害,疼的刀疤捂着臉,在地上不斷的打滾慘叫。
“請你搞清楚自己的地位,你現在只是案板上的魚肉,被我們隨意擺弄。所以別再弄什麼吐口水的把戲,要不然的話,我把你舌頭剪了,讓你一輩子成啞巴!”周不凡臉色一凝道。
沒想到周不凡動起手來,沒有絲毫臉面情面可講,剛纔那一幕也是嚇了大飛一跳,不過這反應過來之後,大飛可是一臉的歡喜,剛纔要不是顧忌周不凡還審問他,要不然早動手了。
“王八蛋,看你還敢在我面前囂張?小心我一巴掌把你打的生活不能自理。”大飛憤憤道。
接着周不凡對大飛遞了一個眼色,大飛也是神領意會,一把將慘叫呻吟的刀疤給按在了凳子上,接着一拳又對着他的胸口捶了一下,刀疤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身子不斷抽搐。
“想必把你弄來,你也知道怎麼回事。我的目的只有一個,想要弄倒韓老闆。不過韓老闆有多大實力我也清楚,既然不能一口吞下,就慢慢蠶食他,首先動手的,就是那個賭場。”
一聽周不凡這話,刀疤兩眼當中血光肆虐,好似地獄走出的魔鬼一樣,盯着周不凡看着。
看到刀疤這個模樣,周不凡也是無奈的搖搖頭,已經給我他機會,可是刀疤自己不好好珍惜,還想着繼續跟周不凡叫板,這就怪不得周不凡出手狠辣無情,讓其痛不欲生後悔終生!
快速的上前一步,周不凡從懷中抽出了一把預先準備好的刀片,緊接着一下按在了刀疤的手腕上,只是微微一用力,就將其手腕的皮肉劃開了一些,頓時殷紅的鮮血流淌了出來。
不過刀片異常的鋒銳,這割下去竟然沒有絲毫的痛楚,只是那血不斷的留着,看得刀疤是有些頭暈,那可是自己的血,任由這血流出去的話,那得出多少東西,才能夠補回來的。
環顧了一圈四周,周不凡一字一頓道:“給你個機會刀疤,如果還不少怎麼對付這個賭場的話。那我的刀片就會直接划過去,不過你放心,我很有分寸,只會割斷你的手筋。”
如果這一下割下去的話,這輩子刀疤這右手就算是徹底的廢了,恐怕一條兩三斤重的魚他都沒辦法提起來,更別說日後拎着砍刀繼續闖社會了,這完全就是天方夜譚,癡心妄想了。
可是刀疤狠了狠心,盯着周不凡,猛然吐了口水,憤憤道:“你休想得逞,一個小癟三!”
這嘶吼的聲音剛一落下,周不凡直接劃了過去,這時候劇痛瞬間襲來,不過跟先前不太一樣,並沒有過多的鮮血流出,只是那肌膚筋肉撕裂的劇痛,讓刀疤的慘叫聲是無比高亮。
“不好意思,我這個人不喜歡拖泥帶水的,動作快了些,也沒讓你有個心理準備。不過這樣也好,待會我再動手的話,你也知道我是怎麼下手的了。”周不凡紅着眼,然後沉聲說道。
接着周不凡對侯強舉了一個手勢,而後侯強趕緊弄來了些紗布,將刀疤手筋被挑斷的手腕給包紮了起來,而周不凡依舊一臉戲虐笑意的坐在那,他可不信,這個刀疤的嘴巴會那麼硬。
而此時周不凡的刀片,又已經落在了刀疤的左手的手腕上,這要是左手再被廢了的話,這輩子更是沒有指望了,所以這個時候,刀疤已經忘記了劇痛,不斷的掙扎着怒目瞪着周不凡。
一臉厭惡的擺擺手,接着周不凡笑道:“路已經給你了,十秒鐘的時間考慮,你想清楚了。”
論起動刑的狠辣程度,周不凡可謂是相當的老手,只是平時周不凡也沒展露過,當然在常樂村,能不動用這種私刑精良還是不動用的,畢竟對老實巴交的村民,也會造成不良影響。
臉上已經寫滿了驚恐的神情,從一開始刀疤的囂張,到被擒拿了之後,那種無奈後爆發出的野性,再到現在被周不凡是一陣折磨,已然是死去活來,哪裡還有當初那種囂張的表情。
不過對於周不凡而言,這僅僅是一個開端罷了,如果刀疤依舊嘴硬的話,周不凡有更加狠辣的方法,讓刀疤嘗受到什麼叫做真正的絕望,而這個傢伙,遲早都會吐口的。
“我....我說...韓老闆鎮郊的那個賭場...他們..他們自己出老千...騙..騙賭徒的錢...”
一聽這話,周不凡頓時來了精神,一個賭場最爲忌諱的就是出老千,況且還是賭場本身出老千,這要是被那些賭徒們給發現了的話,一旦鬧開了,這些賭徒怕是能把賭場給砸了。
而且這些賭徒當中,也不乏有些背景的,到時候一陣鬧騰,韓老闆絕對是吃不消的。
“到底怎麼運作的,給我一五一十的說清楚,哪點說的不明白,小心我把你的牙都敲碎!”
憤憤的話音落下後,刀疤是一臉的驚恐,他現在已經完全軟了下來,不敢跟周不凡作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