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翊沒有立刻說什麼,而是拉着安靜又往他身邊坐了點,待和安靜十指緊緊相扣後,他才輕聲道:“我們都喜歡你。”
不是孩子們,是我們……
不僅包括孩子們,還包括他。
安靜心裡聽着那叫一個舒坦,幸福的笑了,點點頭:“嗯。”
……
棉花苗已經培育好了,就剩下移栽了,而第二日,安靜和蕭長翊就動手移栽棉花苗。
去年,安靜懷着身孕,都是在旁邊看着,由蕭長翊一個人移栽;今年,安靜和蕭長翊一起移栽。
地旁邊還放了四個坐婆,四個孩子就放在坐婆裡坐着,這樣,安靜和蕭長翊可以一邊幹活,一邊顧着四個孩子。
一家六口一起,兩個大的在地裡種棉花,四個小的坐在一邊看着,這一眼望去,還真是一道獨特的風景。
路過的農家子瞧見這一幕,都羨慕不已。
曾經的安靜和蕭長翊沒身份、沒名聲、沒銀錢,甚至大家都認爲安靜是不能生的,覺得兩人會斷子絕孫。
可如今呢,安靜是官了,有了身份;又做了不少利民之事,有了名聲;開了米鋪,錢也有了;還有四個兒子……
這讓他們如何不羨慕!
現在安靜和蕭長翊的生活,是他們可望而不可即的,若是能即,他們或許還會嫉妒,可現在,他們只有羨慕,深深的羨慕。
因爲還要顧着四個孩子,安靜和蕭長翊花了兩日,纔將棉花苗全部移栽完畢。
而這日清晨,安靜在內室幫着她家四個孩子穿衣服。
一給四個小傢伙穿了衣服穿了鞋,安靜纔將四個小傢伙一個一個的從搖牀裡抱出來,放在堂屋裡的坐婆裡。
安靜又隨手拿了點玩具讓四個小傢伙玩。
確定四個小傢伙暫時應該不會哭鬧,安靜纔去竈房。
竈房空無一人,倒是飯菜已經被做好了,安靜就下意識的喊:“相公?”
她想知道蕭長翊去了哪裡。
見沒人應她,她又走出竈房,在院子裡喊:“相公?相公你在哪啊相公?”
見還是沒人應她,安靜就嘀咕出聲:“這是去哪了?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
一邊嘀咕,安靜還一邊走回堂屋。
安以慶一見她回來,立刻朝她咧嘴笑,又跟個彌勒佛一樣。
安靜也就蹲在安以慶的面前,笑問:“慶兒,你知不知道你爹去哪了啊?我都找不到你爹,你說,他是不是不要我們了?”
安以慶根本還不會說話,見安靜跟他說話,他就更樂了,笑的更歡了,小手還拍打着坐婆邊緣,一副特別高興的小模樣。
安靜看着她家三兒子這樣,心情也相當的好。又道:“你爹將飯菜都做好了,人卻不見了,你說你爹是不是田螺姑娘,哈哈~”
說着說着,安靜都被自己給逗樂了。她真的很難想象她家高冷相公穿女裝的樣子。
蘇以景、蘇以星、安以雲都聽不懂安靜說什麼,但見安靜笑的那麼大聲,而安以慶也笑的很歡,還小手拍着坐婆邊緣,他們三個立刻也湊熱鬧一樣的,興奮的用他們自個的兩小手拍着坐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