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父親這樣做真的沒有問題嗎?青州的事情被傳了出去,青州大亂了父親,”納蘭錦榮多多少少還是有點人性,覺得眼下這樣做是不對的,最少是錯的。
“你這是在怪我嗎?你們……你都跟那穆瑤瑤一屆的人,眼下都被那妖女給傳染了,”這穆瑤瑤可真厲害,眼下連自己的兒子都說自己。
“這跟穆瑤瑤沒關係,父親……我只是覺得這是錯的,父親……難道這真是對的嗎?人命真的是那般不值錢嗎?”這人命真的如此不值錢嗎?
“拍……”了一身納蘭錦榮被打,納蘭錦榮看了看這納蘭家主,“滾出去,你去給我反省,從古到今這就是規矩,是那穆瑤瑤要打破規矩,你認爲這打破了規矩對於我們是好事情嗎?你願意放棄這富貴榮華……”
“可父親這富貴榮華,就真不會讓你們做噩夢嗎?”納蘭錦榮平日裡心中軟綿些,可眼下也知道對錯,最少在那麼多人要死的時候,不會毫不在意的說是對的。
聽到這話那納蘭家主又一巴掌打了過去,納蘭錦榮被趕了出門,出門就看到這納蘭貴,納蘭貴看着自己的兄弟,“兄弟你這又是何必,父親的想法,可不是我們可以左右的,如果兄弟覺得不妥,不如跟我去青州如何?”
納蘭貴很清楚的知道,納蘭家主是自取滅亡,眼下在不走,就是等死了,聽到這話的時候,納蘭錦榮搖了搖頭拒絕,“我是不會離開的,”
“那好,我就不多言了,”知道納蘭錦榮雖然對自己的父親有想法,可眼下還是不會有行動的時候,納蘭貴沒有多意外。
納蘭貴離開了,他要給自己找出路,納蘭錦榮回到自己的房間,不是不去,而是怕怕死,也怕自己的父親會徹底大火了。
納蘭錦榮不知道這是他最後的機會,東門熙納蘭貴在當日考覈的八個人,眼下到了五人,除掉這閩清照跟端木悅心納蘭貴穆瑤瑤外,其他人都道了。
眼下幾個人打算去這青州,東門熙是帶頭的人,這納蘭貴是發起的人,眼下這幾個人走掉後,可氣煞了不少人。
“都是那個小賤人,”如果不是那穆瑤瑤,眼下那些孩子不會離開,東門熙納蘭貴跟其他幾個人。
聽到這話的時候納蘭錦榮低着頭沒有說話,其實自己也很想離開,只可惜自己卻沒辦法放下這一切。
端木悅心看着那納蘭錦榮,“納蘭錦榮你說東門熙她們去哪裡了?爲什麼要去青州,”而且還不跟自己說一下?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要去青州?眼下我跟你一樣,沒有人來商量,”雖然納蘭貴跟自己說了,可不過是一句話,壓根就沒有多言。
別說端木悅心迷茫了,就算是他也一樣,端木悅心聽到這話咬了咬嘴脣,“東門熙……你就這般在意那女人,東門熙……”
納蘭錦榮看着那端木悅心的神色沒有說話,端木悅心喜歡東門熙的事情,不是一天二天了,可東門熙卻對這端木悅心從來沒有表露過任何態度,所以這納蘭錦榮知道,這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眼下看來這東門熙走了,也沒有跟這端木悅心說一句,可將這情是半點都沒有給,端木悅心眸色紅彤彤的,看的這納蘭錦榮心疼。
納蘭錦榮對這端木悅心是有着喜歡的,如果不喜歡在那官醫考覈的時候不會注意她,伸出手抱着那端木悅心,端木悅心沒有反抗而是哭了起來。
女人在最脆弱的時候,往往會最容易被人佔有,納蘭錦榮跟端木悅心哪一天發生了關係,乾柴烈火的關係。
而此刻這東門熙幾個人則是騎馬去了這青州,青州很亂對大夫很不友好,這閩清照第一天來的時候,就被殘忍對待。
雖然有攝政王的人護着,可那雞蛋菜葉還是被砸了,在被砸的時候,閩清照沒有說話,閩父則是憤憤不平,可很快就被閩清照拉着了。
“父親這就是我們錯了,父親……你別多言,”這本來就是她們錯了,如果不是她們的錯,這些人不會有着下場,也不知道這納蘭家主給了什麼毒,看上去很想瘟疫。
其實毒跟瘟疫差不多了,因爲不少人的肌膚都潰爛了起來,可都拒絕看大夫,閩清照心急,“我真心的,真心來給你們瞧病的,”
“真心的?如果不是你們這些人皮鬼,我們會變成這樣?滾出去滾出去,就算我們死,也用不着你們滾出去,”閩清照被丟了一身,那閩父心疼的厲害。
拉着閩清照要走,閩清照卻直接跪下了,“我知道這是我們的錯,可眼下你們在多怨氣,也不可能拿自己的身子去作踐,你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子是熬不了多久了,請讓我們治療吧,我是錦醫門的人,”
“錦醫門?”聽到這話所有人都微微一愣,“錦醫門是什麼地方?”
“錦醫門我聽過,哪裡都給窮人看病,我有親戚去過,收錢很好少,裡頭的大夫也都是好大夫,”
錦醫門在這些年下來有了弟子,在加上穆瑤瑤結善緣,此刻很快就有了用處,“我是錦醫門的閔大夫,如果你們去過錦醫門一定知道我,穆瑤瑤你們也一定若是,我們的穆大夫有事來不來,讓我先來一步,等過些日子她就會親自過來,可在這些日子前,你們要配合我,不然你們沒有命等穆大夫來,”
穆大夫在這世界上名頭很響亮了,“我知道這穆大夫,金羽城的時候,就是穆大夫治好了那些瘟疫,穆大夫就是錦醫門的人,”
“穆大夫我也聽說過,聽說三大家族的人都沒有她厲害,”這穆瑤瑤的名字有用那閩清照鬆了一口氣,在加上有人去過錦醫門,認出這閩清照來後。
這些百姓雖然沒有全部願意接受,可最少少數的人眼下是樂意讓閩清照看病了,看到這些的時候閩父那雙眼通紅了起來,那一刻的他心疼自己的兒子,可卻無能爲力,只能夠恨自己造孽要兒子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