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內已經亂成一團,還隱隱散發這靡靡的味道。
任世平全身漲紅,昏迷不醒,一張臉鮮紅欲滴,閃現不正常的緋紅,雖然昏迷着,但肢體卻即爲有規律的律動着,讓人看了着實不堪。
“盛兒!”齊夫人一聲悲坳,姍姍來遲,立刻瞧見了血染衣衫的齊盛,此刻已經沒了呼吸。
任夫人臉色閃現驚人怒火,啪的一聲甩了蘇果兒重重一個巴掌,怒斥道,“賤人!瞧你做的好事!”
她就知道這小狐狸精跟來就沒按什麼好心思!
她就說讓任世平少和她接觸,誰承想她竟然在她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事情。
蘇果兒衣衫狼狽不堪,連衣服都沒穿戴整齊,被打的踉蹌倒地,神色驚恐不安。
她剛纔已經昏過去了,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齊夫人目中充血,立刻向這屋內唯一還清醒着的蘇果兒看去,“是你害了我兒!”
“我,我沒有……是他,是他要侮辱我……”
蘇果兒想起了昏迷之前的事情,那進門而來的正是齊盛,他與任世平兩人都不是好東西,要對她做那禽獸不如的事情,可她拼命反抗,卻於事無補。
“我沒殺人……”
齊老爺子更是怒氣不止,“讓她去給我兒陪葬!”
不過韓曜看到那齊盛的屍體的時候很快冷靜下來。
“你還我兒子命來,還我兒子命來!”齊夫人瘋狂的扯這蘇果兒。
就在幾人說話之際,幾道人影推門進來。
齊夫人怒火中燒,齊老爺子也快速的趕到,一看到自己這唯一的血脈已經命喪黃泉,差點沒一下子昏死過去。
她恨透了任世平,恨透了齊盛,可她之後就昏過去了。
這兩人一口一個,都是讓蘇果兒去死。
韓曜一進門就先瞧見了韓大夫人,隨即又看見房內的情況,不由的腳步就是一頓,雖然他已經成年,平常這般年紀的男子都已經娶妻生子,但他一心撲在科舉上,連女人的小手都沒拉過,那裡看過這等場面充血的場面。
“齊夫人你先冷靜一點,是不是這姑娘殺的人還是要調查一番纔是。”韓大夫人開口勸道。
蘇果兒已經蒙了,任憑齊夫人瘋狂的毆打她。
“還敢狡辯!”
“還調查什麼,人證物證具在,就是她殺了我兒子!”
“殺人要講究證據,不錯殺一人,也不會冤枉一人。”韓曜適時的開口,又問想蘇果兒,“你們三人爲何會出現在此地,還請姑娘明明白白的把事情的經過都說上一遍,若你不說,齊夫人可就讓你爲她兒子償命了。”
蘇果兒哪裡還敢怠慢,韓曜是探花郎又要去京城赴任,在這裡話語權最重,她連忙把她要給任世平下藥,又反被他和齊盛糟蹋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蘇果兒說完,韓曜臉色明顯低沉了下來,就連一旁的賀然都及其的憤慨,低聲呢喃,“這幫畜生不如的東西……”
任夫人臉色尷尬,雖然不想承認,但任世平衣衫不整這屋內的味道又是事後味道,她很難在去狡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