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牙掉了,有的嘴腫了,花樣挺多的。”魏無憂輕笑着,彷彿自己只是做了一個小小的惡作劇一般。
但是人的嘴和牙真的挺重要的。畢竟每個人都要吃東西,若是嘴上有傷,吃東西本來是一件特別幸福的事情,要是吃東西的時候伴隨着痛苦,吃了會痛,不吃會餓也是挺憂傷的。
蘇靖竹道:“那麼多人一起出事,那他們肯定知道是我們了。”
“知道又怎樣?”魏無憂壓根就沒有把那些人放在眼裡,在暗地裡叫人動手,不是因爲他怕被人發現,而是給村子裡與那些人沾親帶故的人一個面子。
“也不怎麼樣,要是敢再找碴,咱們就打回去。”蘇靖竹很煩那種覺得自己說一兩句話不會死人不會怎樣的人,她不和對方計較沒有被傷到,那是她大度是她心理素質高,不是那些人亂說話的理由。
魏無憂笑笑道:“別理他們便是了,我有一樣東西送給你。”
“東西呢?”
“放你房間了。”
“嘖嘖,魏大哥,你總是這樣隨隨便便出入我的方便,還能不能給我留一點**了?”
“我要是不隨便出入,萬一你又輾轉反側,徹夜難眠可如何是好?”魏無憂的聲音微沉,帶着大提琴一樣優雅低調的聲音,叫人聽了耳朵都有些發燙了。
蘇靖竹正欲回一句話,哪曉得就聽到了外頭敲鑼打鼓的聲音。
聽到那聲音她本來沒覺得有什麼的,只不過很快便有屬下從牆頭上跳下來,稟告道:“樓主,有人要過來給你求親下聘。”
那屬下說完話,便感受到了魏無憂身上冷颼颼的氣場。眼見着蘇靖竹擺手,那屬下立馬就閃開了。他就是昨晚守夜的下屬,本來昨晚他聽了蘇靖竹的話要去調查那些碎嘴的人都說了什麼,但是哪曉得正巧看到魏無憂親自帶人去整蠱那些嘴碎的人。
饒是沒有出人命,那屬下看着魏無憂的手段,還是有些心驚肉跳。以至於後來,他親自到了蘇靖竹房內,讓屬下不要打擾蘇靖竹,屬下都沒敢吭聲。
“禮物等一下再看吧,外頭好像還來了不少人。”蘇靖竹的臉色也不怎麼好,因爲在京城時候婚期還沒有定,但是老皇帝夏侯雄卻是將訂親的事情幫他們搞定了的,那些個訂親的步驟給快速搞定了。在大德村雖然沒有弄什麼,但是村裡人應該早就知道她和魏無憂之間的關係。
現在上門來提親,那不是公然打魏無憂的臉嗎?還打擾了她看禮物的興致!
蘇靖竹和魏無憂出去的時候,蘇明華和李氏已經在趕人了,堅決不讓那些人把禮品送到他們蘇家三房。
那站在李氏和蘇明華對面的人,蘇靖竹還真認不出來是誰。主要是那人的臉似乎被打變形了一般,臉腫得老高了,嘴脣也和臘腸一樣,也虧得她都這副模樣還能說出話來。
一看到魏無憂,她瑟縮了一下。
蘇靖竹認不出她來,魏無憂卻是知道,這人是張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