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父有點窘迫的說:“你不要太慣她了。”
蕭景脣角帶笑的看着蘇寧說:“媳婦就是娶回來疼的,在我能力範圍內能爲她做的事情,我自然全力去做。”
蘇父蘇母感嘆蕭景的好,同時也不忘叮囑蘇寧好好侍候蕭景。
說到侍候兩字時,蕭景眼神亮晶晶的望蘇寧,蘇寧臉色一紅,她爹根本不是那種意思,可是蕭景就是要往那一方面想。
一家人吃了晚飯,蘇母陪着蕭景一起把牀鋪好了。
鋪牀時,蘇母不厭其煩的叮囑,“女婿現在對你好,你要知足,那些嬌縱的小性子就要收斂一些,明白嗎?”
“娘,他對我好,我也會對他好,我們會一起努力把日子過得紅紅火火的。”蘇寧知道蘇母不放心她,便也耐着性子聽着她嘮叨。
等到蘇父和蕭景幫着把蘇家兄弟挪到這屋裡後,蘇家父母也就回去了。
蕭景回到房裡,默默的拿出一牀新被單換上。
蘇寧跟着旁邊,不時偷看他。
蕭景輕笑的解釋,“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我不慣和人同用牀上用品,希望你能明白。”
蘇寧諒解的說:“我明白,我以前不知道,我以後會注意,不會再犯了。”
這種程度的潔癖,根本不算什麼,蘇寧本人以前也有,只要不是她認同的人,根本不能碰她的牀。
但即使是她認同的人,只要出了一趟門再回來,也是絕對不能坐她的牀,否則的話,她定要發火。
這一次也是情況特殊,就是蕭景不換牀單,蘇寧也會主動換牀單。
“沒事!最多到時候就像這次一樣,我們再換一牀牀單就好。”蕭景側目溫柔的一笑。
他倒不在乎這些細節,也不想蘇寧爲難。
蘇寧能諒解他的行爲,他就已經覺得很驚訝了,畢竟他的這種行爲,換了一般的人,怕會誤解。
蘇寧看蕭景這般好說話,心想着以後也要對他好一點纔想,且主動問起了他今日上山的情況。
蕭景猶豫了一下,直白的說:“我今日沒有上山,去了縣裡,本來是想打聽一下竇彪的情況,白日去探探路,晚上再去找他討回利息,哪裡曉得,給了好處,衙役也不讓我去牢裡見他。”
“突然看得這麼緊?”蘇寧有些驚訝,同時有些可惜的說:“早知道你是去見竇彪,我也跟你一起去了,也不對,你今天沒有見到他。”
蕭景緩緩一笑,抱着蘇寧坐在已經鋪了新牀單的牀上。
“那位藍公子有些本事,這幾日怕是動不了竇彪,等晚幾****再去打探打探情況。”蕭景說話間有些神遊,但又覺得不可能,世界哪有這麼小。
蘇寧說:“行,但這事不急,畢竟縣衙那裡已經清楚我們和他的恩仇,他這時候突然受重傷的話,肯定會怪到我們身上,等這事淡一些,你再對他出手。”
蕭景原先也想到了這些,只是不把竇彪放在眼裡而已,現看蘇寧想事這樣細緻,也就順着她的意思答應了。
畢竟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以他們目前的情況,能省幾分麻煩,就省幾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