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水愣了愣,眯着雙眼,這會兒才弄懂了。
原來這些人是嫌棄他,不想和他坐在一張桌子上喝酒。
真是氣死他了……
趙文水朝自己的身上嗅了嗅,確實非常難聞。
他有些不好意思,卻依舊不甘心聽從這些人說的,下桌不吃酒席。
趙文水弱弱的回了一句,“你們真是的,一個大男人的矯情啥呢?不就味道重了點麼?等會兒菜上來了,香味自然蓋住了我身上的臭味。”
聽了趙文水的話,桌上的男人嘴角都抽搐了一下,感嘆着趙文水的臉皮還真厚到了一定的程度。
他們都這般說了,他竟然好意思不離開,而且還說出這種話來,第一次見這種人,簡直服了。
“哎,不說了不說了,你要坐就坐着唄,反正我是不能忍受這種味道,我去換個桌吃。”
有一個男人起身,桌上的其他幾個男人學着一同離開了趙文水所在的桌子。
看着人一個個走了,最後一桌子就剩下他一個人,那還怎麼吃啊?
大房的人瞧見這一桌子,只有他一個人哪還會上菜?
趙文水皺着眉頭思索了一下,最後決定還是算了,一個人一個桌子吃的也沒意思,那他也換桌子吧。
既然其他人嫌棄他,看來只好和家裡人一張桌了。
趙文水站起來四處瞅了瞅,最後看到了趙文濤,趙文華,還有趙寶山他們都坐在了一張桌上。
頂着捱罵的風險,趙文水慢慢的挪着步子走去。
隨後厚着臉皮坐了下來。
一見到趙文水,老趙家的人都愣了愣,趙寶山擰着眉頭問了句,“我說老二,你好好的跑出來做什麼呢?還不趕緊進屋去。”
趙文水訕訕的笑了笑,“爹,這不是天虎成親的大喜日子嗎?我這個做二叔鐵定得出來湊湊熱鬧呀!這不是爲他高興着嘛……”
趙寶山如今對趙文水十分了解,冷哼了一聲,白了趙文水一眼道,“行了行了,別扯那麼多理由!誰不知道你出來幹嘛的!”
趙文水嘴角的笑容更賤的厲害,“爹……我都有一陣子沒喝酒了,今天這麼熱鬧,你們都在喝酒,把我一個人留在屋子裡頭,我鐵定忍不住也想着出來能夠和你一起喝幾杯。”
趙文水話落,霍春花便劈頭蓋臉的大罵起來。
“我說老二,你真是個不自覺的,大夫都說了你這樣子不能喝酒,不能沾辛辣的東西,不然吃的那些藥都沒那麼管用!”
霍春花本想着自己不搭理趙文水就沒事了,誰知道趙文水竟然厚着臉皮,自己悄摸摸的溜了出來,還做到了酒席桌上。
面對霍春花的責罵,趙文水沒有生氣,而是討好的笑了笑道,“娘,沒事的,平時沒有沾辛辣的東西啊,今天就稍微吃一些,能有多大的事情?你就是太緊張了,小題大做。”
霍春花的臉色沉了沉,“臭小子,我老婆子怎麼生出來你這麼個不要臉的兒子,活了大半輩子了,也沒瞧見一個像你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