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金釵是她自己偷偷的塞進了二房的衣櫃當中。
這一般的法子自然不能讓二房分出去,只能使用這種極端的手段。
誣陷金菊偷了東西,一來是可以分家分出去,二來可以讓馮長霞對金菊產生嫌惡,至少不會像之前那樣對待金菊了。
自從金菊嫁了過來,馮長霞就對她特別好,這種好直接蓋過了對她的,沈盼兒心裡便很不舒服。
如今讓馮長霞對金菊產生嫌惡,婆媳二人之間出現隔閡,那麼以後馮長霞就會對她這個媳婦好一些。
雖然有些傷害金菊,爲了自己,她必須這麼做。
如今好了,目的達成了,成功分了家。
她只盼着趙天龍能夠早點回來,她實在太想他了。
若不是因爲趙天龍讓日子有個盼頭,這老趙家的生活,她是一天都呆不下去。
這會兒解決完了二房,心情舒暢的很,臉上更是不由得掛着笑容。
趙洋洋看着沈盼兒高興的樣子便問道,“孃親,有什麼事情你這麼高興呀?”
沈盼兒自然不會和趙洋洋這個孩子說實話,免得被趙洋洋亂說了出去。
“沒啥,孃親只是想讓你爹爹很快就要回來了。”沈盼兒摸了摸趙洋洋的頭,一臉溫柔的說道。
趙洋洋的眸子頓時亮了亮,“孃親,真的嗎?爹爹真的快要回來了嗎?”
沈盼兒重重地點了點頭,“那當然了,孃親還能騙你的不成?”
“好呀好呀!洋洋好想爹爹呀!”
“孃親也想你爹爹,咱們一起等你爹爹回來。”
“嗯嗯!”
母子兩個人在屋子演繹出一副溫馨的場面。
而屋子外,趙文水依舊躺在趙芸兒的驢車之上。
不管怎麼說他就是能夠洗掉自己身上的罪名就是這樣不容易的事情。
趙文水心情舒暢,躺在驢車上趙芸兒招呼道,“芸兒丫頭,二伯說的沒錯吧?這次真的和二伯沒有關係,二伯不是賊。”
趙芸兒卻皺着眉頭,思索着今天這件事情。
她和金菊有接觸過,知道金菊的性子。
一點點便宜都不愛佔的人,怎麼可能去偷東西?
她相信自己的眼光不會看錯人,這一次的事情肯定和金菊無關。
可到底是爲什麼呢?
爲什麼要陷害到金菊的頭上?
目的又是什麼?
趙芸兒仔細的回憶着方纔院子裡幾個人說的話。
一番分析下來,覺得沈盼兒的身上很有疑點,這女人肯定有什麼地方不正常。
倘若說努力的陷害金菊,是爲了分家,這點倒是想得通。
可惜她也沒什麼證據,總不能說自己的胡亂猜測。
至於金菊那邊……
分家了也不一定是個壞事。以她對趙天虎和金菊的瞭解,兩個人都是努力踏實的過日子的人,只要好好努力,肯定會讓日子過得越來越美好。
“芸兒丫頭,芸兒丫頭,你咋不說話了?你在想啥呢?咋不理你二伯呀?”趙文水推了推趙芸兒,趙芸兒這才從思緒當中抽回神來。
嘴角扯了扯,回了趙文水一句,“沒想啥!二伯,你進屋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