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金玉被樑金順和樑金輝這般一說,很是尷尬。
其實不是她想坐下來的,而是方纔趙芸兒拉着她和石頭,安排他們坐下來他們才坐了下來,若不然也不會坐。
“奧·······”樑金玉應了一聲,拉着石頭一起站了起來。
她大哥二哥說的沒有什麼不對的,這麼多人在,她一個女人和石頭這個孩子怎麼能坐呢。
石頭紅着一張臉站了起來,樑金順和樑金輝不忘數落了一句,“哎,真是不懂事,在外面一點點規矩都不懂的麼?”
“窮人就是這樣子,很多的東子都不懂的,正常。”
“規矩不懂可以學啊,總不能出來丟人。”
“······”
“······”
樑金順和樑金輝一人一句,說的樑金玉面紅耳赤的,讓人羞愧難當。
趙芸兒在一旁聽了樑金順和樑金輝的話,忍不住的心裡直罵這兩個人奇葩。
這樣的羞辱人,嘲諷人真的好嗎?
因爲她小姨窮,所以纔會受到她大舅二舅這般的嘲諷。倘若她們家和以前一般窮,估計她這個大舅二舅同樣的對待。
她大舅二舅這種人見窮人諷刺,見有錢人吹捧,說白了就是太勢利眼。
趙芸兒站到了樑金玉的跟前,維護了一句道,“大舅二舅,你這說話就不對了,小姨和石頭弟弟到我家來,那是來送禮錢的,是我家的客人,我家自然會好好的招待,這一大桌子的菜更是特意的爲小姨準備的,她上桌吃怎麼了?”
被趙芸兒這麼一懟,樑金順和樑金輝訕訕的笑了笑道,有些不甘心的繼續說了句,“不就是這麼點小事嗎,芸兒丫頭,你小姨送過來的錢估計都不夠你買這些菜的吧。”
那意思就是樑金玉太窮了,不用太好招待了。
這番大張旗鼓的招待樑金玉,本錢都收不回來。
話裡的意思還是瞧不起樑金玉。
趙芸兒頓時有些火大。
這都是什麼人啊,她大舅二舅真是奇葩一個。
趙芸兒冷笑了一聲,諷刺了句,“大舅二舅這說的就不對了,我小姨過來,好歹送了六十六文禮錢哩,哪裡像大舅二舅你們這樣,只送了二十文錢。你們這樣我都好好的招待過,我小姨這樣的,自然更得好好的招待。”
趙芸兒的這一番話說的樑金順和樑金輝很是尷尬,兩張灰黑色的臉上漲紅了一瞬。
他們當時哪裡知道趙芸兒家裡的日子變得這麼好的,要是早知道的話,肯定不會只拿二十文錢過來。
可惜事後後悔,已經來不及,趙芸兒一家知曉他們原本帶的那二十文才是他們的心意。
趙芸兒的嘴角微微上揚了一個弧度,繼續招呼着她小姨和石頭坐下來。
因着這件事情,氣氛不是很融洽。
樑金巧同樣覺得自己的兩個哥哥說的話過分了些,很支持趙芸兒的做法。
吃過了午飯,家裡的男人歇息了一會兒,便出去幹活兒。
樑金巧好不容易見到這個妹妹,便留着樑金玉多聊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