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重打擊...
祝嵐走了,自己卻是受到了嚴重毀容,這張曾經令自己引以爲傲的面孔,也沒了,楠姐的心頓時間涼到了骨子裡...
楠姐的眼淚,終究還是流了下來。
當初在這槍林彈雨,開車搏命衝擊的時候,她愣是緊緊的咬着牙,沒有讓自己的眼淚給掉下來,但是這一顆,她的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的流了下來。
她現在只感覺自己是生不如死,她情願隨着祝嵐一起在那場激烈的車禍之中犧牲,也不願繼續活下去,她作爲一個女人,丟了自己的一張天使一般的面孔!
“楠姐,別哭了,能活着就是好事兒,我們幫你檢查過了,你的傷勢現在已經很穩定,除了這張臉,你應該兩個月就能出院了...”這時候一邊的主治股神很是惋惜的說道,他看過楠姐之前的樣子,也看過楠姐出事之後的臉。
這種強大的落差在自己的面前,任何人都止不住的惋惜,這是親眼見證了一張美麗的面孔,被折騰成了鮮血淋漓的過程,這個過程無疑是殘忍的...
“我現在活着,還能有什麼用...”這時候的楠姐哭着說道,她甚至要去拿起一邊桌子上的手術刀,刺向自己的咽喉。
“楠姐,你別動,我們還有事情要和你調查。”這時候的一個警察抓住了楠姐的手腕說道。
“你們調查我什麼?”這時候的楠姐看着面前的兩個警察說道,她實在是沒想到,作爲自己的同僚,居然說要對自己展開調查。
他們不但不關心自己的情況,而且這一開口便是冷冰冰的說要調查自己,這次事情使得楠姐是再次的傷了心。
“這次燕京派來的科研專家以及各位研究成員被不明武裝分子全部槍殺,所有人都死了,只剩下你還活着,我們當然要調查你了!”這時候的兩個警察對着面前的楠姐說道。
“你們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們在懷疑我和那幫不明身份的武裝分子是一夥的?”這時候的楠姐氣呼呼的看着面前的兩個警察說道。
“目前沒有真相大白之前,不排除有這個可能性,楠姐,這段時間我們會派人24小時陪着你,一直到你出院我們會繼續調查你,在這期間,你的刑警隊長一職暫時被停職。”這時候的兩個警察對着面前的楠姐說道。
“你們...你們簡直是太過分了...”這時候的楠姐頓時間生氣的說道,她實在是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遭受到這樣的待遇,死裡求生之後,居然換來的卻是當局的懷疑和責難,楠姐頓時間便是心灰意冷...
“好好的看着她吧,嚴密監視,不能讓她做出任何過激的舉動,也不能讓任何人來見她。”此刻的兩個警察對着面前的股神便是說道。
“楠姐在哪個病房?”這時候的王武來到了股站的門口。
“停,你是誰,這個病房拒絕任何人前來探監。”這時候的兩個警察看着王武,南宮婉,以及南宮墨三人說道。
“我是王武,也是這次新藥的研究者,我想看一下我的朋友,順便問她點事情。”這時候的王武說道。
“她正在接受調查,不能接見任何人,請你們回去吧。”兩個警察一點面子都不給,直接將王武給擋在了門外。
“她死裡逃生不容易,你們還要調查他?”這時候的南宮婉氣呼呼的說道,這幫警察簡直就是蠻不講理。
“這是例行公事,程序必須要走,我再說一遍,不管你們是誰,請離開這個病房,不然的話我有權利拘捕你們!”這時候的那警察說道。
“囂張個屁啊,你們這幫傻警察,製造瘟疫的人沒找到,專門挑自己人下手,寧海市這次陷入了危機,就是你們這幫傻警察給造的孽!”這時候的南宮墨忍不住了,直接對着面前的警察便是破口大罵。
“你在說什麼你,居然敢侮辱警務人員?”這時候的那警察勃然大怒一把抓住了南宮墨的肩膀,誰知道此刻的南宮墨反手一抓卻是將那警察一把反手給扭住。
“哎喲喂,你這臭小子居然敢襲警,這裡是公安局!”一邊的那警察看着面前的南宮墨居然動起了手來,連忙準備伸手去掏槍。
此刻的王武見狀,一根飛針射出,不偏不倚,射在了那警察的手背之上,那警察只感覺自己的手背一陣發麻,那銀針扎中了自己的手腕肌腱神經,頓時間手中的槍滑落在了地上。
“別動,我讓你們的局長過來。”這時候的王武打了電話,叫來了分局的局長孫正榮。
“你們是在幹什麼?”這時候的孫正榮連忙趕了過來。
“我們有些話想跟楠姐聊聊,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我們必須見她。”這時候的王武說道。
“局長,趕快逮捕這幾個小子,他...他們襲警...”這時候身邊的那兩個警察便是說道。
“他是王武,是寧海市的股神,你們讓他進去。”這時候的孫正榮說道,讓身邊的兩個警察走開,然後對王武打着招呼。
“不好意思,對楠姐進行審訊和隔離也是上面的意思。”這時候的孫正榮對着面前的王武說道。
“不管怎麼說,你們都不應該懷疑自己的同僚,她劫後餘生,你們不關注她的受傷情況,反倒是要審問她,這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了。”這時候的王武說道,來到了楠姐的身邊。
“好吧,王武,這件事情我們會配合你找出幕後黑手的,你們先聊,我出去一下。”孫正榮這時候點了點頭,現在王武是整個寧海市的救世主,他的身份至關重要,就連市長現在也很重視王武。
孫正榮走了之後,此刻的股站裡只剩下了王武,南宮墨,以及南宮婉三人。
和楠姐也一起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對於面前的這個警花,王武很是感覺惋惜。
她一直是嫉惡如仇,脾氣火爆的美麗霸王花,但是此時此刻的她,躺在了病牀上,滿身的傷口,美麗的臉上包着一層層的紗布,孤立無援的像是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