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胡學坤所居住的房間外,一道黑影如同幽靈一般,寂靜無聲的來到房‘門’前。
“吱呀,,”
而這時,房‘門’突然打開了,同時裡面傳來了一道聲音,“進來。”
秦川一愣,搖搖頭,直接走到了胡學坤的房間中。
不大的房間內收拾的倒是‘挺’乾淨,‘牀’頭一張桌子上,擺放着一壺美酒以及兩個酒杯,而胡學坤,就坐在桌子邊。
“你知道我要來?”看到胡學坤這麼晚了還沒有睡,直接走到桌子前坐下。
“切,你別忘了,咱們可是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你心裡那點小九九怎麼能夠瞞得過我。”胡學坤白了秦川一眼,開口道,隨後拿起酒壺,斟了兩杯美酒。
秦川默默的坐下,獨自飲了一杯,隨後擡起頭來,開口道“兄弟,我有一事,,”
話並未說完,胡學坤便擡手製止了,“兄弟,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放心,你的朋友就是我得朋友,我會照顧好他們的,只是兄弟我有些愧疚,不能,,”
“我知道,師命難違,你師傅不希望我留在金槍宗,他是爲整個金槍宗的人考慮,我並不怪他。”
“可是現在外面這麼多人都在找你,你一個人在外面,兄弟我不放心啊。”
“呵呵,學坤,雖然我不一定會是他們的對手,但是他們想要找到我,那也絕非易事,我現在出去避避風頭,過些日子我會回來找你們的。”
“唉,都怪兄弟我沒用,不能說服師傅,讓他將你就在金槍宗。”
“兄弟不必自責,你師傅能夠將金絲軟甲給我,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來,咱們喝完最後一杯,過後我就要走了。”
兩人在房間中,一壺美酒轉瞬間喝盡,離別之時秦川沒有回頭,直接翻牆而去。
如今自己可謂是到處都充滿了危險,王嫣他們跟着自己,實在是太危險,金槍宗屬於大‘門’派,把他們留在金槍宗,是最好辦法。
第二天清早,秦川連夜飛奔,已經遠離昆元城數十里,這樣即使王嫣他們發現自己獨自離開,也無法追上自己了。
可是,就是秦川有意避開人羣,但是總有不盡人意的時候。
這天,秦川路過一處斷崖,就在要走過斷崖之時,一股強烈的殺意使得秦楚啊停下腳步。
“各位,既然來了,那就出來,別多多藏藏的了”秦川頓住腳步,冷目掃視四周,開口冷喝道。
話音落,四周叢林間瞬間‘射’出了數十道身影,‘蒙’着面,刀槍劍斧,向着秦川圍了過來,從他們的步伐中,能夠看的出,這些,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各位,在下只是路過而已,身上並未有錢財,還請各位行個方便,讓我離去。”秦川心中一緊,眉頭皺了皺,沉聲開口,同時意念牽動鐵劍,隨時準備召喚出鐵劍迎敵。
這時秦川以爲是遇到攔路劫匪了,可是,就在他的話音剛剛落下,那些‘蒙’麪人中有一位突然一揮手,隨着它的動作,圍在周圍的人瞬間衝了過來,舉刀刺劍,全是殺招。
不爲錢財,而是要殺了自己,取自己‘性’命。
周圍的‘蒙’麪人二話不說的攻擊讓秦川知道,這些人,根本不是劫匪,而是要殺自己的人。
不過,現在已經容不得秦川想這些了,‘蒙’麪人已經攻擊而來,不得不反抗。
於是,召喚出鐵劍,抵擋了正面攻擊而來的一柄長劍。
“當,,”
那人被擊退幾米,而秦川,也是被震退半步。
這時秦川雙眼眯了起來了,剛剛那人,最少也是武王的實力,而且,那人被擊退更多的人卻是攻擊而來。
沒有辦法,只能撐起防禦罡罩,鐵劍不斷揮舞,不斷的抵擋着周圍的劍雨刀芒。
一陣劇烈的搏鬥,防禦罡罩被摧毀,肩膀處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覺,卻是被一柄斧頭砍中,傷了筋骨。
憤怒的一個長劍橫掃,擊退所有人,秦川目光冷然的盯着周圍的黑衣人,冷聲道“各位,我與你們並無怨仇,你們爲何攻擊我。”
“嘎嘎,,秦川,你以爲你深夜逃出金槍宗就沒有人知道你的行蹤了嗎?”這時,一聲難聽的笑聲來自周圍‘蒙’麪人的身後,隨着話音落,圍着秦川的‘蒙’面黑衣人讓開了一個缺口,從缺口處,緩慢走出一箇中年人。
“鬼僕。”秦川雙眼眯了起來。
出現的人雖然依舊黑衣‘蒙’面,但是背後,卻有一把寬大的黑刀,而那黑刀,正是魔刀宗鬼僕的大刀。
“哈哈哈哈,,不錯,我就是鬼僕,怎麼樣,你是束手就擒呢還是要我親自動手!。”那人伸手一把扯去了‘蒙’面黑布,‘露’出了本來面目,大笑幾聲,便冷冷的盯着秦川。
“哼,鬼僕,當日你也在場,刀聖的話,難道你不記得了嗎?”秦川冷哼一聲,開口喝道。
“記得,當然記得,可那是宗主答應你的,我們可沒答應,秦川,今天我帶來的都是武王高手,你一個小小的武皇中期小子,是無論如何都跑不掉的。”鬼僕‘陰’沉着臉,冷冷的說道,秦川雙眼一眯,鬼僕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他魔刀宗,對於在明王山脈的事情,已經完全否決了。
“好好好,好一個魔刀宗,東荒第一大宗派,原來你們說的話,根本與放屁沒什麼區別,我秦川今日算是領教了,只是我有一事不明,將死之人,鬼僕你可否告訴我。”秦川怒極反笑,開口說道。
“你是想問我們是怎麼發現你的?”鬼僕開口,一語就說中了秦川心中所想。
秦川沒有說話,只是盯着鬼僕,因爲他知道,鬼僕會告訴他一切的。
“嘿嘿,秦川,這說起來也怪你命不好,那天晚上我魔刀宗的一名弟子出去喝酒,回來晚了,可是,在經過金槍宗的時候卻發現你翻牆而逃,所以,一路尾隨,讓我們找到了你,我也想知道,你潛入金槍宗,盜走了他們什麼東西?”鬼僕嘿嘿笑道,隨後盯着秦川,等候秦川的回話。
聽了鬼僕的話,秦川反倒笑了,剛剛心中有一個不遠相信的猜想,可是現在,一切都明白了,桂皮能夠找到自己,完完全全的只是一個意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