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塵,一般都是道士的本命法寶,威力巨大但卻並沒有長劍來的實在。
而太上老君的拂塵並不普通,且又是他的本命法寶,雖然不是他最強的法寶,但是那畢竟是一件聖器,並不是一般人能夠抵擋的。
而此時的秦川,本來就已經功力盡耗,再加上被誅仙四劍合體給插入身體,封住的所有經脈骨骼,面對拂塵攻擊,更是有心無力了,就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了,而且,四周空間被封鎖住,想要通過乾坤珠保命這一方法已經被斷絕,唯一的寄託,那就是那神秘的黑色令旗,當時與冥河決鬥命懸一線只是出現過,現在,也是到了危急時刻,應該也會出現纔對。
不過,秦川也並不抱多大的希望,那黑色令旗不是自己能夠控制得了的。
“秦川,免得你在世上受苦,今天,我就行行好,來幫你解決一切世間的痛苦吧。”孟虎陰笑着那張滿臉橫肉的面龐,陰森的說道。
說罷,孟虎直接舉起了他手中的拂塵,向着秦川刷了過來。
“尼瑪,那什麼破旗幟,怎麼到現在還不給老子出現。”見到孟虎已經動手,毫無辦法的秦川,只能把希望寄託在那神秘的旗幟之上。
在先前與冥河戰鬥的時候就曾經出現過一次,當時自己還只是一個仙界的高手,憑藉那神秘的黑色旗幟,硬是以仙帝修爲擊飛了準聖修爲的冥河,現在自己準聖,有了那黑色令旗,逃跑應該不是問題。
“嗤”
黑色令旗沒有出現,孟虎手中的拂塵瞬間攻擊在了秦川的身體之上。
那拂塵如同一把利劍一般,瞬間在秦川胸口化出一道恐怖的傷口,差點都將秦川給攔腰折斷了。
不過,即使沒有被攔腰折斷,這情況也差不多了,只有一點皮肉還連接着而已,脊椎骨都給斬斷了。
沒有一絲痛楚,但是卻鮮血橫飛,整個衣服,瞬間變成了血紅之色。
“嘿嘿,怎麼樣,秦川,這種情況下你還覺得你能夠活下去嗎?”看着秦川胸口噴薄而出的鮮血,孟虎沒有一絲憐憫之心,而是嘿嘿冷笑道。
“咱們等着瞧,這個仇,小爺會報的。”秦川雙眼通紅,口中夾雜着鮮血一擊內臟碎末說道。
此時的秦川,整個就是一個血人,看起來恐怖至極。
“恐怕你沒有這個機會了,我要一點點把你折磨死,永無超生。”孟虎臉色一冷,開口說道。
隨後,直接手一招,林風胸口爆發出一團血化,直接把秦川還在砰砰跳動的心臟攝入到手中。
“沒知覺是嗎?那我就讓你感受感受死亡前的樂趣。”孟虎見秦川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頓時開口說道。
隨後,原本插在秦川胸口的誅仙四劍合體瞬間自動抽出,帶起一道血注,回到了孟虎手中。
長劍離體,原本沒有的感觸瞬間席捲整個腦神經,原本感觸不到的痛楚此時清晰的侵入腦海之中。
強烈的痛楚使得秦川冷汗直流,豆大的汗水迅速佈滿全身,摻雜着鮮紅的鮮血,從身體上滴落而下,整個身體都在微微的顫抖着,但是秦川卻堪堪沒有哼一聲,依舊咬牙強忍着。
孟虎,本來就不是什麼善類,此時他擁有着數件聖器,他又怎麼會這麼快的殺死秦川呢!他還想多過一下擁有聖器的滋味。
“喲,秦川,沒想到你他媽的還是個硬種,不錯,不錯。”受了如此傷痛,秦川哼都沒有哼一聲,見此,孟虎上前,距離秦川只有一米距離的時候開口說道。
隨後,孟虎冷笑一聲,把手中秦川的心臟伸到了秦川的身前。
“秦川,你說,這心臟的味道怎麼樣?”孟虎陰笑的問道。
“呸,,”回答孟虎的是秦川一口帶血的口痰,因爲他以爲秦川沒法動了,所以對秦川沒有一點防禦,這一口口痰,直接噴的孟虎滿臉都是,瞬間變成了一個大花臉。
“你,,,,你找死!”“啪,,”
孟虎氣的是渾身顫抖,右手握着秦川的心臟,他便用左手煽了秦川一個大耳光。
這一耳光,直接把秦川煽的是七昏八素,分不清東西南北。
秦川甩了甩頭,恢復一絲清明,隨後反而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
笑的瘋狂,笑的無我,笑聲扯動傷口,笑的是汗水直流。
“你笑什麼?”孟虎感覺到了秦川笑聲中的那一絲不屑,頓時眉頭緊皺,開口問道。
“我就是笑你,你個白癡,你以爲三清聖人真的會保護你嗎?告訴你,別做夢了,他們只是在利用你,難道你沒有聽說過,聖人之下皆螻蟻,在他們眼中,你只是螻蟻,只是螻蟻而已。”秦川開口說道。
現在那黑色令旗都沒有出現,看來是不會出現了,所以,只能利用一下現在能動的嘴,來說服孟虎,讓他放了自己。
果然,孟虎在聽到秦川所說之後,頓時眉頭皺的更深了,陷入沉思。
想想也是,他雖然是一個準聖末期高手,但是在神界,卻是並無多大的名聲,而且,他是自己修煉到至今,沒有強大的靠山,似乎,三清聖人看中的就是他沒有靠山,事情完後可直接殺了他。
見孟虎沉思,秦川知道有戲,頓時忍着胸口的劇痛,繼續開口說道“孟虎,你可要想清楚了,殺了我,即便是三清會幫你合併血煞幫,但是,你認爲你真的能夠安穩的坐在這個幫主之位上嘛?恐怕你還沒等合併了血煞幫,就已經被女媧和后土殺了。”
“哼,我知道你是邪帝的轉世,也知道邪帝與女媧聖人和后土聖人有着一些默契的關係,但是,那都是洪荒時候的事情了,他們爲聖人,不會爲了你一個小小的準聖而降身來殺我的。”孟虎說道,隨後他頓了頓,繼續開口說道“況且,三清聖人都已經答應過我,要保障我的安全,如果女媧和后土來的話,他們會出手抵擋的,相信,如果三清聖人出面,女媧和后土也不會爲你一個無名小子而血拼三清的。”
“呵呵,是嗎?我看他們肯定還沒有告訴你那件事。”秦川笑了笑,開口說道,現在,胸口的傷勢雖然依舊,但是卻並不是如先前那般疼痛了。
“什麼事情?”孟虎被勾起了好奇心,頓時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