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已是三巡,辰奇卻有些不勝酒力,已是微醉,擡起醉眼望向樂天,“前輩真乃性情中人,但前輩爲何不問我出處與姓名,便如此幫我?”
“知己難逢,遇時當醉!何問出處與姓名?”這樂天眼中卻流露出幾許深意,隨即便豪爽一笑,“小友雖也是性情中人,豪爽有餘,奈何卻是不勝酒力,且快快回房休息得好……”
夜已過大半,雖是辰奇不勝酒力,不曾盡興,卻也是一大幸事。
……
清晨之時,卻是一股山林特有的清新幽香飄來,辰奇只覺得鼻子一陣瘙癢,下意識的揉了揉鼻子,卻仍舊是瘙癢難耐,微微睜開眼睛,頓時間令辰奇一陣驚喜異常!
正見那玄兒,此時露出一絲微微調皮之色,手中不知哪裡來的羽毛,輕輕的搔自己的鼻子!
“玄兒!你醒了?!”辰奇卻是一陣興奮,一身的醉意全然消失無蹤。
玄兒也是一陣嫣然的雙頰微紅,“你也醒了!”
“嗯,都醒了……”辰奇心中卻是一陣放鬆,也不知是與那樂天昨日一夜的酒性吟詩還是怎得,此時說起話來卻也帶着一番詩意。
“那以後你還會對別的女子迷醉嗎?”這玄兒微微坐在牀邊靠在辰奇身旁,滿眼無辜之色。
這玄兒如此一說,辰奇心中卻猛然間想到了溫碧藍,心中沒有來得一緊一痛,面色有些微微不適之感。
這玄兒也知道此時自己說此話卻爲時尚早,當下卻也不曾再說些什麼,而是轉移了話題道。
“白掌門要我替他給你帶個好,他說你太不勝酒力了。”
“是啊,若非我酒力甚好,又哪裡來的如此之多的事情?”辰奇這話卻是不會說出口來,此時的辰奇,不知爲何,反而自己不勝酒力,卻並非什麼壞事。
“白掌門要我替他給你帶個好,他說你太不勝酒力了。”這玄兒說道此處,卻是掩嘴一笑,眼中閃爍有光,臉頰紅光更盛,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
“是啊,若非我酒力甚好,又哪裡來我與玄兒之間的如此之多的事情?”辰奇這話卻是不會說出口來,此時的辰奇,不知爲何,反而覺得自己不勝酒力,卻並非什麼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