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君留下五粒藥丸。
一是要研究一下里面的成分,二是可以讓蕭三郎試着服食,看看效果如何。
拿到藥丸的凌子君轉身要走,蕭三郎一把拉住他:“這麼着急就走,你就不問問這些藥丸裡面,加了什麼特殊的藥材?”
凌子君停下腳步問他:“丁香說加了什麼特殊的藥材?”
蕭三郎搖搖頭:“她沒說,她說以後再告訴我。”
凌子君古怪的看着蕭三郎,像在打量一個智商倒退到三歲的人:“她沒說你還讓我問?你是不是想說,反正丁香說了以後會告訴你,你讓我別去研究藥丸成分了?”
蕭三郎神色尷尬,連忙擺手道:“並不是這個意思,你千萬別誤會!”
凌子君看着與往常太不一樣的蕭三郎,越發的奇怪:“你究竟想說什麼?一開始是嫌棄我打攪了你們,現在你又不肯讓我走,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求我,卻又開不了口?”
蕭三郎對凌子君伸出一隻大拇指,心裡暗暗默唸了一句文縐縐的話:知我者,莫若凌子君!
如果蕭三郎將這句話說出來,估計凌子君會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凌子君重新坐回椅子上:“說吧,有什麼事要我幫忙的?”
蕭三郎突然臉兒有些紅。
遲疑了好一會纔開口:“那個,我還是童子身的事,你能不能替我說一下?”
凌子君撲哧一聲笑出來:“原來你還沒有告訴丁香啊,但是這個,我也不是很方便說……”
他是故意推脫,故意要看蕭三郎急。
蕭三郎果然急了:“你有什麼不方便說的,這些天丁香會住在這裡,你是大夫,你可以和丁香一起探討我的病情,然後便順理成章的將我的情況告訴她,也免得她總是冤枉我。”
凌子君猶豫着:“我覺得這件事還是你自己說,有些事情要你自己親自解釋比較好,比如,你是用什麼辦法讓那些女人沒有懷疑你的。”
蕭三郎不悅地提高了聲調:“我就是因爲不知如何解釋,纔要你幫忙,總之你是大夫,大夫的話比較有說服力,這個忙你不幫也得幫,誰叫你是我的好朋友,還是我身邊的大夫!”
凌子君哈哈笑:“原來你是擔心你自己的話沒有說服力?你擔心丁香會不相信你的話,擔心會越解釋越糟糕?
哈哈哈,笑死我了,這也難怪丁香,你看看你那些小妾們,從昨天半夜裡,就守在了府門口,估計一看見你出現,肯定會個個飛撲過來!”
凌子君繼續哈哈笑,蕭三郎漲紅了臉:“別笑了,這有什麼好笑的!”
眼看蕭三郎神色不對,凌子君這才止住了笑。
說起來,蕭三郎是迫不得已,纔會接收這些女人的。
當年蕭三郎十八歲,凌子君十七歲。
蕭三郎第一次發病,泡在藥水裡到天亮,忍受了非人的折磨,纔將身體裡面的毒素清除,將身體裡的亢奮壓制下去。
凌子君一直在蕭三郎身邊陪着他。
那個時候蕭三郎的父王問蕭三郎:“你覺得你能不能堅持下去?”
蕭三郎還不敢很肯定地回答:“不知道,但我會盡我最大的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