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詩琪就那麼的站着吹嗩吶,她並沒有唱歌,嗩吶淒涼的聲音傳的很遠很遠!
讓人們想起了,這一段時間,小鬍子摧毀他們的家園,殺他們的家人,仇記在他們的心中!
嗩吶的聲音在深藍海島傳遍了,和海邊的浪花聲音交叉。
人們從來就沒有聽過這樣帶着傷感,讓他們想起了悲傷的事,不忘國恥,不忘仇恨!
記起來了英雄的事蹟,不忘英雄們在戰鬥的時候,他們很多都是年輕的身體,就被那些小鬍子殘忍的殺死!
葉詩琪的嗩吶聲音,最後已經讓在場的人聽得淚流滿面!
他們的周圍,圍的越來越多的人。
聽到嗩吶聲音的人,都想起了悲傷的事兒,不由自主的心傷流淚!
葉詩琪一曲嗩吶完成,她是第一次吹奏這樣的曲子!
是臨時的起意,也許是深藍海島的一些場景,和她曾經看過的電視劇有相同的情景!
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這首曲子!
葉文傑從來不知道,五姐居然會吹嗩吶,家裡以前也沒有這種樂器啊!
感覺到奇怪,也沒有出言問起這個疑問,只會給姐姐加油!
她的多才多藝的姐姐,現在正是和別人比拼才藝的時候,這一刻她感覺到榮譽感滿滿!
姐姐們實在是太厲害了,特別是這個姐姐,一直是他的偶像!
軒轅雲龍深情的眼睛看着葉詩琪,從來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會喜歡她的一切,一切,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感傷的表情,都能讓他感覺到心疼!
感覺心已沉迷,爲子女跳動着!
也聽了首曲子,讓他對鬍子更多的憤怒,仇恨!
該死的小鬍子,殺死了他們多少的同胞和士兵,和他們不共戴天的仇恨!
西門橋從一開始的憤怒,聽着聽着也感性的哭了!
這時候她知道自己比什麼樂器都會輸,輸在這種音樂的意境中。
葉詩琪吹奏樂器的能力也許不好,也許不怎麼高超。
這個女子,現在看起來也沒有那麼討厭了,不過她不認輸,畢竟是情敵,爲了以後的幸福,她絕對不能認輸!
西門橋穩定了一下心情,讓人幫她搬一張凳子,找來了臨時的樂器琵琶!
這還是他們賭注,從一些醫護人員中,有人就帶了琵琶,在空餘的時間裡彈奏樂器,在這個苦悶的鄉間,能帶點樂趣!
還希望給在治療的傷者,一個聽着音樂減少痛苦,增加一點開心的內容!
平民,士兵,平常他們除了幹活就是,訓練並沒有那個有閒的時間,也沒有那個幸運,有人專門給他們演奏!
能聽曲的,都是在某個地方消遣之人!
很多人一輩子都沒有體驗過,那些所謂的消遣,聽曲,喝酒!
西門橋對於樂器,也只有認識階段,曾經父母也培養過,想讓他作爲女子會琴棋書畫,成爲一個大家閨秀!
卻因爲她的性格,父母的願望,也只能這樣……!
她不認爲女子必須要會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女子也要強大起來,不被人欺負,能自保! 那麼她的琵琶聲音,也只能讓別人聽出是音樂,會樂曲的人,都從中聽出了瑕疵!
她彈奏的也只是簡單的小曲,是初學者,彈出來的簡單又能上手一點的曲子!
民謠,一個地方的民謠!
有一些地方他們會民謠,男女老少都會跳舞,甚至會唱民謠!
西門橋就是出生在這麼一個民族性的地方!
一曲完成,不會樂曲的人都能聽出了高下。
接着就是下棋,然後就是畫畫,之後又是書法!
這些比賽都必須要在有桌子的地方,有人端了桌子出來,也不管這誰有太陽!
特意給他們搭建了一個帳篷,在這個大的帳篷裡比賽!
觀戰的,也只能是少數的人了!
畢竟帳篷不能容納那麼多人!
接下來就是下棋,她們倆讓人特意找來的棋子!
這是少年們在這裡這麼久,在度過了一開始的難關之後,現在空閒一點,只要輪值,有時候也會幫忙建設,不過他們還是有一點睡前空餘時間,畢竟是少年精力旺盛!
他們也會娛樂一下下棋,偶爾也會看下書,還有別的鍛鍊!
葉詩琪和西門橋下圍棋,是一些木頭做的,裡面的字在一張紙上顯示着!
兩人你來我往!
葉詩琪學棋藝,是來自於先生教的,其實她前世就會一些棋藝。
只不過不同的時代,花式多了一點而已!
下棋也是一種謀略,練兵打仗也要看一個人的智慧!
西門橋棋藝不怎麼樣,不過他對於一些兵法還是有點懂的,這會兒爲了贏,也發了一些心思。
兩人你來我往,兩邊都有吃掉對方的棋子!
第一局葉詩琪勝出,有那麼一點點險,如果不是她鬼靈精怪,幾點子比較多,都不能埋坑給對方踩。
心裡捏了一把汗,對方是女將,看來不是虛名。
第二局,西門橋已經知道了對方的一些鬼點子,左不過是旁門左道,她一個陽謀的,就看不起他這種!
葉詩琪可不管對方怎麼想,反正就是給對方挖坑,一點一點的進入了陷阱!
最終還是贏了!
三盤兩勝,已經沒有繼續下去的意思了!
然後就是對比畫畫,葉詩琪也不一定是畫國畫,但他更喜歡畫人體素描,想到了這個原來繁華的島嶼,現在雖然重建了,還是不如往日的繁華熱鬧!
她的腦子裡有一段段曾經走過這個地方,在這個島嶼的一些繁華,熱鬧場景,這會兒在她的畫中,體現了出來往日的繁華背景!
夕日深藍海島一些美麗風景,都在這幅畫中慢慢的呈現!
旁觀者,特別是在這個深藍海島住着的人,看着這幅畫,他們深深的震撼,這裡有他們的快樂時光,埋藏他們的童年回憶!
現在這種快樂時光和童年回憶已經成爲了過去,有很多的人已經不在了,很多的物也不在。
軒轅雲龍癡癡的看着這幅畫,每次葉詩琪來的都作爲主人招待客人,這裡也應該有他的存在吧,畫裡面也有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