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誠:“……”
感覺到自己的男性尊嚴受到了傷害,楊誠在自己都沒反應過來前,幹了一件讓他覺得很不可思議的事兒,他一把拉起五妹,狠狠的吻了過去。
“我確信你是我的娘子了。”就算是記憶出現混亂,可身體本身卻是有記憶的,強烈到讓他想要暈倒的信號,讓楊誠完全的相信自己跟五妹是一對恩愛的夫妻。
“你這是用下半身來思考嗎?”五妹笑,“我暈了三天三夜,剛剛纔醒,雖然在來的路上用茶水漱過口了,但還是有點兒味道,你就這樣吻我不怕把你給臭死啊。”
“有味兒嗎,我沒嚐出來啊,要不我再試試。”楊誠有點兒食之入味。
“別鬧。”五妹笑着扭頭,“我要去梳洗一下,爹孃他們都很擔心你,一定想跟你說會兒話,你就陪他們說會兒話吧。”
“等等,你剛剛說你暈了三天三夜是怎麼回事兒?”楊誠早就注意到五妹額頭上的紗布,只是一直沒機會問。
“我和皇帝一路,跟你分開之後解決了追上來的刺客,不放心你,我們就回來找你,結果沒找到被刺客給圍了,我們兩個看沒機會逃生,與其落到刺客的手裡生不如死,不如死裡逃生來一次,然後就從懸崖上跳了下去,下面是一片原始森林,都是參天大樹,藉着那些大樹我們幸運的活了下來,當然少不得要受傷的。”五妹風清雲淡的說着,
“說到這個,我還沒有問你是怎麼逃生的呢?”
“我記得不太清楚,但我好像是不小心掉下去的,然後就沒有了反應,等我醒來的時候就在一個小屋子裡,就是阿芍救了我,她說她爹是個大夫,她從小就跟着她爹一起學生醫術,但在一年前她爹因爲生病死了,她一個人住在那裡,那天是出門採藥的時候看到了我就把我弄了回去,之後她跟我說不想呆在小屋子裡,但她對外面不熟怕遇到壞人,後來有侍衛找到我,她就說要跟我一起回來,我想她是我的救命恩人,這點兒要求也沒什麼,就同意了。”
“她提出要你以身相許是在侍衛來之前還是爲之後?”
“來之後。”
“也就是說,她是在知道你的身份後才提出要求的?”
“恩。”
“這樣也好,起碼證明了她不是單純的人,這樣的人,對付起來我也沒這麼多的心理壓力,我不同意你納小,你有意見嗎?”
“沒有。”楊誠搖搖頭,“雖然我的記憶有點兒混亂,但是我完全沒有納小的念頭,我覺得我一生應該只有你一個就可以了。”
“記憶出現了混亂,這嘴倒是變得甜了。”五妹讓李誠給逗樂了,“她的事兒你就不用管了,我會自己處理的。”
“好。”
“那我叫爹孃進來,你跟他們聊聊天,我去洗漱一下。”
“好。”
五妹讓公婆和皇帝一起進去陪楊誠聊天,自己則讓周勤去準備溫水洗澡。
“夫人,您身上有傷口不能碰水,讓周勤侍候您洗澡吧。”知道五妹平日裡不愛讓人看着洗澡,周勤特意的請求着。
“那麻煩你了。”五妹想了一下沒有拒絕。
“這是周勤應該做的,對不起夫人,周勤都沒能保護好您。”一想到五妹和楊誠生死一線的,周勤就內疚得不得了。
“對了,當時跟我去的那些人,都還好嗎?”五妹想起跟着自己一起出行的人問道。
“大家都沒什麼事兒,因爲大家都不會武功,所以刺客來的時候都各自躲開了,夫人,對不起,周勤當時也躲開了。”在有刺客的時候,身爲下人卻沒有主動的上前保護主人,這幾天周勤一直很內疚,主要是當時她完全的嚇壞了,只是憑着本能的躲開危險,等她回過神來想要再去救五妹的時候,卻已經出了戰圈,根本就進不去,而後面那麼多箭射進去,更是嚇得她眼前一黑暈過去了,等醒來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你們又沒有武功,上前來也只是給人送脖子的,你不用自責。”五妹搖搖頭,想到高手墨言,“墨言呢?”
“喔,墨侍衛受了重傷,之前沒找到你們的時候他不肯休息,一直堅持去找世子,找到世子后王爺就強行的命令他去休息了。”周勤連忙說着,
“我聽說墨侍衛受了很重很重的傷,只是一直咬牙堅持着,等找到世子後,王爺讓他去休息,他當場就暈了,現在也不知道有沒有醒過來,王爺有找大夫去給他看呢。”
“是嗎,那一會兒我去看看墨言。”聽說墨言受了很重的傷還堅持要找到他們,五妹心裡不由得有些感動。
小心而快速的洗漱完畢後,換上了清爽的衣服,五妹便往墨言的房間走去。
五妹走到墨言房間的時候,看到他靠在牀沿看書,見到她來,立刻起身向她行禮,“墨言護主不力,請夫人責罰。”
“別賠禮了,你又不是故意的,總不能爲了保護我連命都不要了吧,我都聽周勤說了,楊誠沒找到之前你都不肯休息,你的傷怎麼樣了,大夫怎麼說啊?”五妹將墨言按回牀上,一邊關心的問道。
“我皮粗肉厚的,而且早就習慣了,沒事兒的,多謝夫人關心。”平常的時候就知道五妹是一個口硬心軟的人,現在樣耳聽到五妹一連串的關心,墨言表示心裡非常的感動。
“別以爲自己皮粗肉厚的就可以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現在不愛惜,以後等你老了,就渾身是病,難受得很,你這傷沒好你怎麼就坐起來了,應該躺在牀上休息,連衣服都穿得好好的,幹什麼,還打算出門嗎?”
“若主子或者夫人有事兒吩咐,墨言馬上就可以去做。”
“我看起來像扒皮嗎?”五妹沒好氣的白一眼墨言,“在傷好之前你就老老實實的呆在牀上休息吧,我暫時的沒有任務給你做,你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好好的養傷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