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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步進入薔薇園,來到記錄中的那棟樓下,葉雲不想打擾,就直接用靈識打探他家人的生活情況。
雖然已經讓野狼幫那邊通知他的家人,他被外派到國外參加封閉訓練,但葉雲還是看見了一個老人和一個年輕婦女坐在椅子上眉眼不展。
“媽,你說那口子他真去訓練了,之前怎麼連一個信也沒有啊,你說會不會···”說着那婦人竟是掩面,說不下去了。
“我早就叫他不要去,整天打打殺殺,現在到國外連人也看不到了。”老人語氣暗含埋怨。
見狀,葉雲也知道自己是考慮不周了。連忙查了那個隊員家裡的電話,用島國的那隻手機撥了過去。
“誰啊。”電話是那個婦人接的。
“是我。我特地報個平安回家,怕你們擔心。打這個電話是我向教練好不容易申請到,後面我開始封閉訓練就不能打電話回來了。”
這邊葉雲模仿着那個隊員的說話方式,給了他的親人一個虛渺的希望。
“媽,水生打電話來了。”少婦表情激動地對着沙發上的老人喊道。
老人哆哆嗦嗦地過來,“是水生嗎?”
“媽,我是水生。就是報個平安,該說的我都和阿花說了,我就先掛了啊。”樓下葉雲如釋重負地掛掉了電話,她真怕再煽情下去,她自己先受不了了。
看着樓上老少兩位都露出了一絲輕鬆的表情,葉雲才把心放回到肚子裡。
市南有一家的桂花糕很有名,那是一家百年老店了,葉雲一時嘴饞乾脆走過去買上一包,順帶看看市南。
那家老店就在薔薇巷的最裡面,葉雲將車停在巷口,就往裡面走去。
淡淡地樹影灑在小巷中,這條小巷有很多h市著名的小吃,葉雲心情愉悅地邊走邊看,但這種心情只保持到了桂花糕的小店前。
“這份桂花糕我們要了!”兩個穿着黑衣的保鏢,凶神惡煞地對着中年店主叫道。
而一旁站着一個老奶奶正準備付錢,嚇得瑟瑟發抖,連連說自己不要了就匆匆走了。
葉雲並沒有上去做見義勇爲的事情,把那一份桂花糕拿給那個老奶奶之類。現在自己如果做了這樣的事,這兩個男子在自己吃了虧,一定會到那個老奶奶身上討回來。
那老奶奶受到的就不止今天的驚嚇了。自己總不可能整天關注着老奶奶。
現在桂花糕沒有了,葉雲也不打算上前,就跟着兩名男子走到了巷口,看着男子向着遠處停着的一輛車走去,而車裡坐着季璇兒。
葉雲看到了正主,也不含糊,兩道靈力向着男子的腳下襲去。
走的好好的一名男子瞬間跌倒,手中的桂花糕灑落了一地。
做好這一切的葉雲,默默地上了車,將車往自己公寓的方向開去。那兩個保鏢,以季璇兒的性子怕是討不了好。
很快就過了兩天,這一天葉雲接到了一個電話,自稱是鳩山道夫的人請求指示。
葉雲代表的這個宮本一郎是新到h市的鈕釦,很多潛藏的線人都還沒有和他,或是說還不知道那些線人的身份。
“鈕釦大人,本次的文物是否還是由我們的企業當作普通貨物運往我國?”那邊男子聲音沒什麼特色。
“和以往一樣辦。要挑好時間出港,現在暫定是什麼時候?”葉雲黑眸微眯,不知不覺地套着自己需要的信息。
“明晚九點,大人這個時間請指示。”
“這段時間盤查比較嚴,你把時間延遲一小時,我會提前打好招呼。”葉雲毫不在意的撒了個小謊,天黑纔好辦事不是。
“大人英明。另有季家想搭借我們的船走私古玩,請大人指示?”鳩山的語氣都是敬仰之情。
“季家,哪個季家?”葉雲心中有了猜測卻不肯定。
“h市南的季家。”
“同意他們,出了問題他們就是替罪羊。”葉雲一句話就將季家送上不歸路。
問題是一定會出的,有她葉雲在,那批東西怎麼可能成功出港。那季家走私古玩的下場可想而知。
“嘿!大人英明!”鳩山已經完全對葉雲佩服得五體投地。
本來葉雲是剛來h市,鳩山還擔心葉雲不清楚情況,沒想到葉雲條理清晰,連季家也拿來做了擋箭牌,不愧是是帝國訓練出來的全才鈕釦。
第三夜的晚上,月亮很高。
葉雲正用自己的本來面目和鳩山坐在港口的一家咖啡廳。
葉雲沒想到之前負責文物走私這一塊的鳩山居然是h市龍頭物流企業的老總萬方達,而他之前居然一直是以一箇中國人出的身份現在媒體面前。
隱藏夠深。
這邊鳩山對葉雲的長相也是很詫異,“大人,你?”
“怎麼?”葉雲聲音一出來完全是宮本的聲音,把鳩山驚呆在原地。
葉雲伸手在臉上一抹,其實是將氣面具戴了起來,在鳩山眼中就出現了一張和他一模一樣的臉,接着又恢復自己的面孔“鳩山,這你可看明白了?”
“是鳩山冒犯了大人。”鳩山見狀,立刻起身,向葉雲鞠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躬,頭貼這地那邊,不敢擡起來。
“鳩山起來吧。”葉雲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問他,這樣還怎麼玩下去。
“嘿!”鳩山聽到葉雲命令纔敢把身體直起來,這次卻不敢在落座了。
葉雲也不在意,直接問自己想知道的問題,“鳩山,這個運輸文物你做過幾次了。”
“大人,這是今年第四次,之前大人未到,現在鳩山全聽大人指示。”鳩山又是行了一個禮。
葉雲手指輕叩桌面,“季家的古玩已經裝船了嗎,都是什麼東西?”
“是瓷器,今天凌晨已經裝船。”
葉雲站起身來,將面孔變成一張年輕的普通男人,對着尤自恭立一邊的鳩山說道,“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去檢查檢查貨物。”
“是。”鳩山緊隨其後。
船還沒有出港,停在港口裡。因爲只是出口日本,這艘船的噸位只有兩千噸,但五十米的長度在深夜裡看起來還是一條兇猛的大魚,浮在海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