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電話筒裡傳過來的笑聲，程素的手一緊，脣線抿了起來。
“你那個婆婆，真是個奇葩，就爲了錢，就這麼釀出個大禍，讓我得了手，我還以爲多難呢。果然啊，農村的就是上不了檯面，你們這些低等人，就是一個路子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咯咯！”蔣晴笑道。
程素忍着氣，道：“你想要什麼？要錢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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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樣的冷靜，蔣晴惱怒，道：“誰稀罕你的錢，我要和你們一起進地獄！”
程素看了齊泰國一眼，用手指在脣邊豎了一下，說道：“蔣晴，你捉的是我的婆婆，也應該知道，她只是我的婆婆，對我並不構成什麼大的威脅！”
“沒有？你婆婆要是殘了死了，你這做媳婦的，沒照顧好家人，齊泰國心裡不會怪你嗎？那是他親媽！”蔣晴道。
程素一笑：“我想你搞錯了一件事，綁架我婆婆的，是你，並非我指使。要是她真的發生不幸，這怎麼怪我？意外的事，誰都不想。”
蔣晴怒了：“好！那我就殺了她！”
“你不用試圖刺激我，不如你說說，你有什麼要求吧？不要錢，那麼你是想怎樣？”程素問，想了下，道：“或者，你是想我去把我婆婆替換下來？”
齊泰國立即抓住她的手。
程素輕輕的拍了拍他。
“程素，你不要自以爲是的，自作聰明！”蔣晴低吼。
“我要是猜錯的話，那你只是捉着人玩？蔣晴，咱們也別兜圈子了！說吧，你在哪？我過去成了吧，你的目標不就是我嗎？”程素快人快語的道。
蔣晴卻是笑起來：“你這狡猾的狐狸精，休想要詐我，想知道我在哪好讓你帶人來抓我麼。嘻嘻，我偏不告訴你！我急死你！”
“你……”
嘟嘟嘟。
電話被掛斷。
“如何？”齊泰國連忙追問。
程素對看過來的在家裡守着的公安道：“應該是從小賣部打來的，我聽到有人買菸，至於這線路，還煩你們去查，是從哪打過來！”她這邊的電話機，並沒有來電顯示功能，便是打回去也不能。
公安的人手動了起來。
程素遲疑了一會，對齊泰國道：“我估計媽要受點苦了！”
蔣晴剛纔的語氣，明顯就是要讓她急，讓她慌，就跟是在玩遊戲一樣。
她已經瘋了！
“這瘋女人，是要幹什麼？”齊泰國幾乎要暴走。
程素道：“我想，她要麼會再次打電話來，要麼會派人送消息來，肯定會提要求的。現在她並不知道你回來了，我想，她會要求我前去！”
“不，你不能涉險！”
“聽我說。如果真是這樣，倒還好，能快點找到婆婆，我們這邊人這麼多，你也在，還能讓我涉險？”程素道：“反倒是我們，先部署一下，一旦是這樣要求，咱們也好有個周全的準備和應對。”
齊泰國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電話再次響起，兩人再次對視，程素接了起來，來電的卻是寧格，說是畢小勁找到了，但還是沒找着蔣晴。
顯然，程耀祖也沒和寧格說呢，程素苦笑一聲：“很快就會和她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