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傾傾錯愕地睜大眼睛,“君容景,你這樣是違規啊!”
君容景把娃娃塞進她的懷裡,霸氣地挑起眉梢,一副沒人能拿他怎麼着的表情。
陸傾傾無奈地將娃娃抱在懷裡,不知道說啥好了。
“除了這個,還想要哪個?”
“不……不要了。”陸傾傾連忙搖頭,她還敢要嗎?
“行,那我們去玩別的。”說着,君容景將胳膊搭上了她的肩膀。
陸傾傾低頭看了看,不着痕跡地拿開。
君容景表示很受傷的看着她,“以前滾牀單都能行,現在搭下肩膀怎麼……”
“了”這個字還沒說出口,陸傾傾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你亂說什麼,誰跟你滾那個了。”她白他一眼,眼睛閃躲地說。
“沒滾孩子哪來的。”景大少理直氣壯地說完,又勾過了她的肩膀。
陸傾傾乾脆對着他的手用力一咬,君容景吃痛地甩開手,看到白皙的手背上那一排牙印,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幾年沒見,你屬性都變了。”
“我只是不習慣別人碰我,麻煩放尊重一點兒。”陸傾傾不屑地掃了掃他,踩着高跟鞋很有氣勢地朝前走去。
君容景看着她的背影,撫摸着被她咬過的地方,嘴角慢慢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意。
沒關係,來日方長。
他總有辦法把她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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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君容景將陸傾傾和陸一凡送回酒店後,一個人回到了家。
看着一室的空蕩蕩,他的嘴角勾起頗爲無奈的笑。
他撐着疲憊的身體向着盥洗室的方向走去,單手勾開花灑的開關,水流就刷刷地開始向下流淌。
他身上還穿着深色的襯衫和西裝褲就這樣坐在冰涼的白色瓷磚上,任由冰涼的冷水沖刷着自己的身體。
結實的肌肉被花灑內的水流沾溼,在燈光下瑩亮的閃着光芒,順着胸口的起伏緩緩沒入到肚臍。
衣服隨意的扔在地上,隨後是金屬的皮帶還有西裝褲。
君容景仰頭,深呼一口氣,在臉上摸了一把水,透明的水珠飛濺,順着瓷磚緩緩向下流,他衝了一會兒涼水澡,才從裡邊走了出去。
他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十點多了,君容景正欲放下,一個電話剛好在這時打了進來,
屏幕上是一串數字,沒有備註的號碼,卻讓君容景一下子振奮起來。
只因他知道,這是陸傾傾的手機號碼。
他迫不及待地接通,沒發覺自己那一刻手都是顫抖的。
“喂。”
“君容景,一凡他好像發燒了,麻煩你過來一趟好不好。”
聞言,君容景瞳孔一縮,立刻道:“我馬上就來。”
說完,他便掛斷了電話,以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然後衝出了家門。
從公寓這邊到他們下榻的酒店大約需要二十分鐘,不過因爲君容景心急,十分鐘就趕到了。
他來到陸傾傾所在的房間門口,立即按響了門鈴,陸傾傾正在給陸一凡敷冷毛巾降溫,聽到聲音下意識衝過去打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