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憑什麼啊?這離活動現場那麼遠,你難不成要讓我們走過去啊?”陸悠雪不滿意的開口抱怨。
保安指了指停在一旁的觀光旅遊型的敞篷車,很闊氣的說:“我可以送你們過去。”
“…………”
還是別丟那個人了。
陸悠雪不願跟他多說廢話,匆匆的付了車錢,三個人就下了車。
坐在上面,陸傾傾和陸悠雪真覺得丟人,陸一凡卻悠哉得很,帥氣的戴上他的墨鏡,像個明星一樣,張望着四周的風景。
保安一直把她們送到酒店的後門,陸悠雪看到那扇小門,氣得在地上跺了跺腳。
“好歹我們也是有vp邀請函的貴賓,你就讓我們走後門?”
“抱歉,兩位小姐,前面是不允許我這種車過去的,所以就委屈你們一下了。”
陸傾傾看他一臉老實巴交的樣子,也不想過於爲難,扯了扯陸悠雪的胳膊說:“行了,在哪兒進不一樣。”
說完,她又看向保安,對他說道:“你走吧。”
保安如蒙特赦,連忙欠了欠身,開着他拉風的“敞篷車”離開了。
“我們進去吧。”陸傾傾說完,拉開了門。
這是通往後花園的,門口自然要有保安把守,看到他們,保安即刻掏出警棍,一手舉起威脅着,一手攔在她們的面前。
“上面有吩咐,外來者不準隨意入內。”
陸悠雪這回都懶得開口解釋了,直接從包裡拿出手機,給君容景撥了個電話。
“姐夫,我們在後門,這保安不讓我們進去。”陸悠雪上來就毫不客氣的告狀,有關係幹嘛不用啊!除非腦子有問題。
不到三分鐘,君容景就趕了過來,對着那保安狠狠地踹了一腳。
在面對保安的時候,他的眼神是冰冷而狠戾的,可當看向陸傾傾,卻又轉換成款款深情。
“進來吧。”
他試探性地握住了她的手腕,陸傾傾想到上次對他說的那些話,難免有幾分尷尬,但當着別人的面,又不好意思掙脫,於是跟着他走了進去。
陸悠雪見君容景死死地攥着她姐的胳膊,在背後偷偷的笑了一下,還朝陸一凡比了個“v”的手勢。
陸一凡撇嘴,嗤哼一聲,心中暗想,大人們真幼稚。
今天是君容景的主會場,又來了很多客人,他自然比較忙,將三個人領進去以後,交代陸悠雪照顧好陸傾傾還有陸一凡,就去招呼客人了。
三個人坐到休息區的沙發上,陸悠雪領着陸一凡去拿好吃的了,陸傾傾則靜靜地坐在那兒,身着白裙的她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蓮,遺世而獨立。
她凝視着某個方向,看着君容景在人羣中奔走忙碌的身影,腦袋突然漲得疼。
怎麼就記不起來關於他的任何回憶呢,真是頭疼。
陸傾傾敲了敲腦袋,神色有些懊惱。
她越是拼命地想越感覺腦袋像針扎似的刺痛,明明感覺那麼熟悉,卻又是那麼陌生。
這種矛盾到極致的狀態,讓陸傾傾十分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