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顯然,電話那頭的景大少更加生氣,握着方向盤的手都暴起了青筋。
他捧在手心怕化了,不捨得多說一句的寶貝,怎麼能容許別人這麼對她。
“這位女士,我要沒記錯的話,剛剛人行道那邊應該是紅燈吧?你自己也不遵守交通規則,怎麼能這麼理直氣壯的說別人不是?”
那個女人沒想到陸傾傾也這麼伶牙俐齒,剛剛的氣勢頓時弱了幾分,“我不管你怎麼說,總之我這車也壞了,我頭也受傷了,你必須賠錢。”
陸傾傾抿脣,她知道這種情況是一定要賠的,這女人態度好點的話,她剛剛就直接賠給她幾千塊錢了,誰知道這人這麼不講理!
“我只賠給你醫藥費,至於車的費用我不管,那是你有錯在先,別想讓他人給你買單。”陸傾傾面色清冷地開口。
“你——”女人似乎是氣極了,撲上去就想打她,還好有交警在一旁攔着。
陸傾傾皺着眉,後退了兩步,接着就聽見交警說:“你們兩個都跟我去交警大隊,車我一會兒派人拖走。”
陸傾傾不想把事鬧得那麼麻煩,便問交警能不能私了,他搖了搖頭,“有什麼話到交警隊說吧。”
說完,他打電話叫過來一輛車,讓陸傾傾和那個女人一起上車。
那個女人看樣子也不想鬧大,臨上車的時候又對陸傾傾說:“要不然你賠我一千塊錢,這事就算完了。”
“我最多賠五百,你受的傷也不算太嚴重,這些錢肯定夠了。”陸傾傾的話聽上去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
那個女人一咬牙,“五百就五百吧。”
這事就算這麼解決了,陸傾傾給了那女人五百塊錢,又接了張交警開的罰單,等君容景趕到的時候,她剛準備上車。
“罵你的那個女人呢?”他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問。
“走了啊!”
“她罵你罵的那麼難聽,你就這麼讓她走了?”景大少一臉的怒氣衝衝,彷彿恨不得將對方撕碎。
陸傾傾聳了聳肩,“得饒人處且饒人吧,我本身也有不對。”
“不行,我女人怎麼能讓別人欺負了。”君容景說着就要打電話,陸傾傾趕緊制止了他,“像你這種高貴的人去對付普通人不是有失了身份嗎?好了好了,我們回家吧,我還有事跟你說。”
“什麼事?爲什麼現在不能說?”景大少被成功的轉移了注意力。
“那件事比較鄭重,在外邊說不方便。”陸傾傾推着他往車的方向走。
等到了車上,君容景就扣住她的手腕,眯着眸問她,“你是不是要跟我說你得獎的事?”
“不是。”陸傾傾下意識搖頭,隨即眸中綻放出驚喜的光芒,“你已經知道啦?”
“當然。”君容景頗爲驕傲地揚起了下巴,他老婆可是他重點關注對象。
陸傾傾翹起了脣,明顯很高興的樣子,摟住他的脖子,主動湊上前,給了他一記香吻。
君容景很受用地眯了眯眼睛,脣角邪肆地揚起來,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老婆,到底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