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總,我問不太合適吧,您也不是不知道喬薇的脾氣。”謝安爲難的說。
“罷了,還是我一會親自打電話給她吧。”席城知道喬薇是越來越驕傲自大了。
如果不是看在爺爺的面子上,席城是真的不願意再去搭理這個傲慢的女人,可是誰讓爺爺一心念着喬薇在醫院照顧席城的好呢?
“今晚上有空嗎?”席城終於還是拉下了面子,主動約喬薇,雖然對她擅自調查安好好的事情仍然生氣。
“沒空,怎麼?你席少爺終於想起我來了。”喬薇賭氣的說。
“好了,別耍小孩子脾氣了,爺爺叫我們回去吃飯。”席城沒有耐心哄喬薇。
“你少來了,每次都拿爺爺當藉口,你就不能誠心的和我道歉嗎?”喬薇一直認爲席城對她沒有安好好那麼好。
“我哪裡錯了?”在面對不愛的人面前,席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做錯了,讓喬薇如此生氣。
“你真是氣死我了。”喬薇不知道席城到底是故意裝傻還是真的不知道。
“那今晚到底還去不去爺爺那,不去我就掛了。”席城已經給了喬薇臺階了,奈何喬薇仍舊無理取鬧。
“算了算了,我去,下班了來接我。”喬薇的語氣軟了下來,總不能一直這麼耗着,萬一席城真的就這麼放手了,那就慘了。
兩人終於算是和好了,在爺爺的別墅裡,爺爺再一次將訂婚的事情提上了議程。
“我找人看過了,今年是一個閏年,日子不錯,在今年的閏月訂婚,能討一個好兆頭,你們兩個也老大不小了。”
“爺爺,您也知道,現在慕浩宇也開了一家影視的公司,給席氏造成了很大的威脅,現在這種情況,我哪裡來的心思訂婚呢?”
席城一直在和爺爺玩拖延戰術。
在一旁的喬薇可不高興了,她的臉拉得老長,這不是席城第一次拒絕爺爺提出的要訂婚的主意了。
喬薇的心裡充滿了委屈,但是她還是一言不發的低着頭。
“席城,我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不過爺爺年紀大了,畢生的願望就是希望能夠看到你結婚生孩子,我也就放心了,公司的事情永遠都忙不完,不要拿工作當藉口了。”
爺爺語重心長的說。
“可是……”席城還想說什麼,卻看到了爺爺的眼神越來越渾濁了,以前那個精力充沛的老頭現在是徹底的老了,還會有多少時間呢?
席城實在不忍心再讓爺爺爲自己的事情一再操心,爺爺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好的,一切都聽從爺爺的安排。”席城妥協了。
喬薇的臉上終於綻放了笑容。
“喬薇,哪天你的父母有空了,咱們就聚在一起商量一下訂婚的事宜。”席城的爺爺是老一輩,思想也比較守舊,希望能夠用舊社會的禮儀來招待喬薇以及她的家人。
“爺爺,我的父母現在都定居國外,他們平時工作都非常的忙,恐怕會沒有時間,不過不要緊,他們在國外生活多年,思想很開放的,我的婚姻大事由自己做主就可以了。”
喬薇的話語中充滿了喜悅,好不容易盼到的,怎麼能不高興呢?
“這樣子啊……”
慕初然的手下查到了那天關於弄走趙喜寶的那輛車,順着那輛車的線索,他知道了這件事情和黑社會有關。
“果然如此!”慕初然恨恨的想,雖然之前也預想過,會不會是豹哥的主意,但是他不願意用這麼大的惡意來揣測豹哥,畢竟他看上去也沒那麼陰險。
但是現在證據擺在面前,不得不相信。
他想了想,顧不了那麼多,自己一個人便赤手空拳的到酒吧去找豹哥。
酒吧裡仍舊燈紅酒綠,每天都有大量的人在喝酒麻醉自己,在一杯杯酒精中迷失自己。
他注意到這個酒吧其實就是一個黑社會的窩點,旁邊一直有人在把守着,他們看上去是在玩樂,其實暗中在觀察酒吧裡的一舉一動。
“我找豹哥,給帶個路。”慕初然找到了一個黑社會的馬仔,問他。
馬仔態度非常的傲慢,說道:“你算什麼東西,憑你也想見豹哥。”
慕初然不客氣的抓起了他的衣領,一個拳頭落在了他的臉上。
“你帶不帶路?”慕初然發現對付這種人,就只能靠拳頭說話。
馬仔害怕起來,不想自己吃虧,連連回答道:“我們豹哥這幾天有事,去沿海出差了,好些天都沒有來酒吧了。”
“那喬奇呢?他總在吧?”慕初然心想着,就算找不到豹哥,找到喬奇一樣也可以。
“我在這裡。”喬奇早已經洞察到了這裡發生的一切。
慕初然放開了馬仔,看着喬奇,恨不得上前去扒了他的皮,嘴裡發出不屑的聲音。
“怎麼?上次被打得還不過癮,所以這次又來討教了?”喬奇同樣也看不起慕初然。
“我今天來是問你一件事情的,沒工夫和你打架。”慕初然冷笑道。
“是嗎?上次要不是你母親低聲下氣的在這裡求我們給她一個面子,說不定你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所以我勸你最好老實客氣一點,別再惹是生非了,免得把你父母的老臉都給丟盡了。”
喬奇說完便哈哈大笑起來,慕初然並不知道,原來母親爲了自己的事情,竟然可以對別人低聲下去,她是那麼驕傲不可一世的傲慢的人。
慕初然隨着喬奇進了一個包房,裡面頓時清淨起來了。
“說吧,有什麼事情。”喬奇擺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坐了下來,手下的人給他點上了一隻雪茄,包房裡立刻煙霧繚繞。
“趙喜寶的事情,是不是你指使人乾的?”慕初然此時像是一個戰士般,獨自一人爲好友身陷囹圄,只爲了討回一個公道。
“什麼趙喜寶?我不認識。”喬奇不以爲然的回答。
“我其實挺看不起這麼這些人的,不學無術,整天只知道走歪門邪道,打打殺殺的,但是你們怎麼說也是一條硬漢吧,怎麼?做了事情都不敢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