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鷹擊長空
駱啓明拿出一副長輩的慈愛態度,蔣東昇能頂撞他幾句,夏陽卻是不好反駁。他如今十七歲的年紀,跟着蔣東昇喊駱啓明一聲“舅舅”也不爲過,但是這個“舅舅”顯然更想給他當乾爹——如果能把前面一個“幹”字去掉,想必駱先生會更加欣喜。
駱啓明的拜訪,讓蔣少鬱悶了一陣子,等到駱啓明走了,還在那苦思冥想,擡頭問了夏道:“你說我這個舅舅到底圖什麼?他要辦的那幾個批文,早就弄好了,聽說章也早卡齊了啊。他要是給臺車或者給點別的稀罕玩意兒也就算了,這突然就送了個廠子給咱們……他到底想要什麼啊?”
他想要當你的父親。夏陽看了蔣東昇一眼,沒敢說出來,心裡想着這件事還是等過一段時間讓蔣東昇自己知道的好。
蔣東昇心裡直嘀咕,但是白給的不要白不要,好歹叫了一聲舅舅,駱啓明給,他便也讓夏陽拿着了。
因爲牛仔製衣廠比原計劃提前了不少,夏陽便和蔣東昇商量了一下,定了回鵬城的時間,幾乎是和蔣東昇前後腳離開京城。蔣東昇也覺得駱啓明保護的周全,略想了想就答應了,只是走前的最後一個晚上,多少還是有些不捨的,膩膩歪歪又蹭進了夏陽的房間。
蔣東昇想珍惜最後留在四合院的時間,跟夏陽多親近親近,但是跟蔣少想法一樣,還有另外一個小男子漢。
夏志飛得知哥哥不等暑假結束就要離開,在夏媽媽那裡站着哇哇大哭了一場,抽抽搭搭道:“我不要我哥哥走!不要!!”他難得鬧一回,每次基本上都是因爲哥哥夏陽。
夏媽媽被他哭的頭疼,無奈之下只得拉着他的手敲響了夏陽的臥室,“陽陽,你睡了嗎?你弟弟哭着要找你,你今天能不能陪他睡?就一天,好嗎?”
夏陽隔了一會纔來開門,貼身穿着的衣服略微有些凌亂,但是釦子卻是繫到了最上面一顆。他一打開門,就瞧見夏志飛抱着自己的小枕頭,眼淚汪汪的擡着小臉看着他,活像是一隻被遺棄的小狗,只要他說一個不字,就會當場哭出來。
夏媽媽知道夏陽向來一個人習慣了,早些時候在建林鎮夏志飛也小心的不敢亂爬夏陽的牀,這會兒怕是真想哥哥,豁出去了非要跟夏陽在一起。
夏陽平時陪夏志飛睡也沒什麼,但是現在他牀上還有一個人,略微頓了頓,道:“我牀上比較窄……”
“他睡着了也不亂動,你就讓他在這湊合一下吧,之前不是也陪着他睡過幾天嗎?”夏媽媽央求道:“陽陽,你再陪弟弟一下好不好?”
夏陽沒辦法,只好抱着夏志飛進來。他這個臥室比較大,但是牀卻是隻有一張,夏陽放下他,摸了摸夏志飛的腦袋,道:“你在這等我一下,我去給你找個毛巾被。”
夏陽這邊剛轉身走了,夏志飛立刻歡快地邁着小腿抱着枕頭跑向裡面去了,他知道牀在那,他哥哥剛從鵬城回來的時候可是每天都摟着他睡覺的!
夏陽牀上還掛着大半的牀幔,夏志飛像扔炮彈似的一下就把蕎麥殼做的枕頭扔了上去,咚的一下就砸起個人來!
蔣東昇躺在那被砸的眼冒金星,半天才摸索着扶着牀沿做起來,夏志飛也嚇了一跳,屋裡沒開燈,黑燈瞎火的竟然讓他砸出個人來,這太超出夏志飛小朋友的心智承受範圍之內了。這孩子膽子也大,怕夏陽來了這團黑影子傷着自己哥哥,小心上前幾步就踹到了蔣東昇膝蓋上,警惕道:“誰?!說話,不然我讓我爺爺打斷你的腿!”
蔣東昇那麼硬邦的身板,愣是給這小崽子踢地差點跳起來,也不知道老夏家的是不是打小兒煉的如何打架,就這麼黑的地方一下就招呼到他膝蓋窩兒那處最弱的地方,當真是疼的厲害!
夏陽不敢開燈,怕外面瞧出人影,只憑着記憶翻找出條薄毛巾被,他這還沒等取出來,就聽見裡面快打起來了。匆匆趕過去的時候,就瞧見屋裡一大一小各佔據了一半地方,蔣東昇陣地失守,已經被夏志飛從牀上驅趕了下來,這會兒正站在下面揉膝蓋,疼的直咧嘴。夏小弟抱着枕頭成功收復哥哥的領土,正在那搖尾巴,像是在等夏陽表揚他。
夏陽頭疼的更厲害了,試着對夏志飛解釋道:“你蔣哥,他的牀……壞了,來這邊暫時睡一下。”
蔣東昇不服氣,“我不是暫時啊,我等會可不走,不管你弟弟睡不睡在這,我還是要跟剛纔一樣……”他還沒說完就被夏陽捂住了嘴巴,一時撇了眼睛得意的看着夏陽,舌尖還舔了舔夏陽的掌心,顯然是吃定了夏陽這性子。
夏陽治不了大的,只好管教小的,伸手對弟弟道:“夏志飛,你先從牀上下來。”
夏陽的牀也不大,蔣少平時來偷偷摸摸睡的時候,都是緊緊抱着夏陽的,這牀上要同時睡他們三個,顯然是不可能的。夏志飛委委屈屈的抱着自己的小枕頭從牀上爬下來,很不情願的讓出原本屬於自己的位置,這些天都是他陪在哥哥身邊睡覺的。但是自從蔣東昇來了之後,他哥哥就不許他來了,嗚。
夏志飛不肯走,蔣東昇站在一邊研究牀柱,都是一副今天晚上必須睡在這的模樣。
夏陽看了這一大一小,只好在牀旁邊的木頭箱子上鋪了幾層棉被,弄軟了做成夏志飛的專屬牀位。幸好夏志飛人小,木頭箱子也寬大,這才解決了問題。
夏志飛高高興興的把自己的小枕頭放上去,爬到木櫃上頭試了試,翻身都沒有問題。
夏陽在一邊解開衣領,道:“我一會給你拿小蚊帳掛上,可不許再亂翻身了啊,把蚊帳壓掉了,晚上小心被蚊子咬地睡不着。”
夏志飛應了一聲,瞧見夏陽來給他掛蚊帳,一骨碌爬起來跟着幫忙。他剛開始自己單獨睡的時候,也是睡在這木頭箱子上的,倒是也習慣。這大箱子是夏媽媽當年的陪嫁,去年的時候被夏媽媽裝了大半的書籍和剪裁圖樣一起運了過來。這是口有年頭的老樟木箱子了,依舊沉穩厚實,被小孩這麼折騰也不見個響聲。
蔣東昇個子高,站在夏陽後面略微一搭手就把蚊帳弄好了,“你弟睡在這上面不會掉下來吧?”
夏志飛生怕他不讓自己睡在這,先坐在箱子上搶答了,“不會!”說完了又小心的去看夏陽,期期艾艾的補充了一句,“掉下來我也不會哭的……哥,我不走。”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就睡這兒吧。”夏陽給他把小蚊帳塞好,不管大的還是小的,他算是被這二位纏怕了。
伺候完小的,又去照顧大的,蔣東昇之前被夏志飛踢了膝蓋,又砸青了眼圈兒,這會兒坐在那等夏陽給他拿溼毛巾冷敷。夏陽原本還有些擔心,但是他站在那沒一會,就被蔣東昇半強迫半摟抱地給按着坐在了腿上,一時也惱了,拿着手裡的毛巾整個兒蓋在他臉上,低聲道:“別鬧。”
蔣東昇剛捱了小舅子的打,這會兒也不敢太出格,生怕吵醒了睡在木箱上的那個小蠻子,只膩歪着夏陽,貼着他耳朵道:“我有點熱。”
夏陽耳朵被他噴了熱氣,也燙起來,他推開蔣東昇道:“那我擦擦涼蓆,一會就不熱了。”他把牀上的枕頭揪下來讓蔣東昇抱着,自己拿溼毛巾擦了一遍竹蓆。蔣少抱着枕頭小心的在一邊等着。等着夏陽喊了,這才爬上牀去,把兩個枕頭緊緊的挨着擺在一起。
木頭牀很小,兩個人前胸貼後背的挨地親暱。夏陽依舊是側身睡,蔣東昇從後頭抱着他,先是拿手試探了下,覺得夏陽沒反抗,這才放心的摟住了。
夏志飛睡的很快,蔣東昇在牀上都能聽到他打小呼嚕的聲音,忍不住笑了下。
夏陽也沒睡着,聽見蔣東昇笑,也只伸手在他環過來的手臂上捏了一下,小聲道:“別吵醒他。”
蔣東昇親了他一下,也跟着壓低聲音道:“你弟睡覺特別沉,我上次在他耳朵邊上放鄧麗君的歌他都沒醒,照樣呼呼大睡。就是放你錄的那盤外語磁帶的時候,一個激靈就醒了,沒等眼睛睜開張嘴就念……”
夏陽也笑了,那磁帶是他特意錄了給夏志飛啓蒙外語用的,效果倒是驚人的好。
蔣東昇見哄得他高興了,便又貼過去,親暱道:“我跟你說啊,夏陽,我把你那幾塊藥墨從馮乙那摸回來了。”
夏陽轉過身來,道:“你拿他的東西幹什麼?那個都給他了,就是人家的東西了,不能再往回拿。”
蔣東昇哼哼道:“那是你的東西,你平時不是寶貝的不行,說夢話有次還喊‘廿八團’來着。再說了,馮乙用那個藥墨也是胡亂糟蹋,都碾成米分末在那瞎弄呢,我把剩下那幾塊還沒碾碎的都給你順回來了,其他切了一半的也拿回來了……”
夏陽踹了蔣東昇一腳,好氣道:“你怎麼不把夏院長那的幾塊古墨也給我拿回來啊?你這明明就是不問自取,還有理了。”
蔣東昇嘿嘿的笑,一點都不介意被夏陽踹了,湊過去說:“夏院長脾氣暴着呢,他家裡的那幾塊古墨護的跟他命根子似的,偷他一星半點的都得跟人拼命……我纔不去招惹他呢。”
夏陽看他一眼,瞧着他那眼眶上模糊的青紫,想着如果蔣東昇真要去動夏院長的古墨,怕是老頭要舉起掃把跟他拼個你死我活了。想着那樣的場景,夏陽憋不住笑了,“怎麼着,你這偷個東西還一套一套的?撿着好欺負的招惹,是吧?”
蔣東昇也不知道是那根弦搭錯了,看着夏陽在那笑,喉結滾動幾下,道:“我,我就招惹你一個。”
夏陽被他這話說的心裡一跳,被那麼盯着看臉上也有些受不住的發燙,“別瞎說,快睡吧。”
“不是,夏陽我,我……”蔣東昇急的支支吾吾的,就是磕巴的說不出話來,難得臉紅了一回。
夏陽看過他那麼多表情,以前的時候蔣東昇沒少飛揚跋扈的欺負他,逼着他說喜歡的話也不少,趁着折騰他的時候也說過喜歡,這樣單純的告白,別說還真有那麼幾分青澀的味道。
夏陽臉上燙的厲害,伸手在兩人之間推開一點空隙,垂着眼睛道:“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坐車。”他雖然沒擡頭,卻還是感覺到蔣東昇炙熱的視線,就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夥子,當真是拿出了自己最熱烈的感情。夏陽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擡頭小聲道:“你別老看我。”
蔣東昇這個年紀的少年人最是忍不住相思苦,想着之後又要離開,從起初的偷瞄,這都快改成直勾勾的盯着夏陽瞧了。蔣少低頭捏了捏夏陽的臉,道:“屋裡又沒人,我多看幾眼又怎麼了。不讓親,還不讓看了?”
夏陽拍開他的手,皺眉道:“屋裡還有別人在啊。”
蔣東昇嘆了口氣,把埋頭在他肩膀上道:“好好好,我錯了,你彆氣了。不過你弟那麼小,他懂什麼啊……”
“那也不行!”夏陽臉上發燙,又推不開他,只能再三叮囑他小心。
蔣東昇笑了下,挨着他蹭了蹭,“沒事,我護着你,沒人敢說話。”聽見夏陽嘀咕了幾句,又安慰他道,“別擔心,你也知道啊,咱們將來的日子還長,還能瞞一輩子?早晚都要說的。”
夏陽挨在他胸前蹭了蹭,小聲道:“對你不好,別人會笑話你,會看不起你。雖然現在也有跟我們一樣的人,但是大家不會說出來……”
蔣東昇揉了揉他的腦袋,讓夏陽挨着自己更近一點,低聲道:“那是他們想要的太多,所以顧慮也多,夏陽,你不用擔心這個。我只要你一個,所以只要你別離開我,我什麼都賠得起。”
夏陽沒吭聲,只是抱着蔣東昇的手略微用力了些。這個人,果然要的只是他一個。
蔣東昇卻是有點沒辦法控制自己了,他往常在部隊有大量訓練任務還好,但是這會兒成天跟夏陽呆在一個房間裡,光是聞着夏陽的味道都有點招架不住。就跟現在似的,蔣東昇動了動鼻尖,夏陽身上帶着些微肥皂的清爽味道,又有點他用慣了的草藥帶來的青澀氣味,弄的他心裡一股小火苗蹭蹭地往上竄。
“夏陽,我明天就走了。”蔣東昇在夏陽肩膀上蹭了兩下,跟大型犬確認氣味似的,又聞了幾下。
夏陽被他拱地都快貼在牆上了,不過想着蔣東昇明天要離開,略微猶豫一下,擡手抱住了蔣東昇。
蔣東昇貼在他耳邊,小聲商量道:“我們出去吧,去那邊的浴房,好麼?”
夏陽緩緩點頭,小聲嗯了一聲。
浴房裡。
房間不大,光是裡面一個大木桶,就佔了小半的地方。這是專門騰出來給夏陽泡藥汁的地方,平時很少有人來,但是這時多了兩個摸黑進來的少年人。一進來便迫不及待的親吻起來,脣舌交纏的厲害,都帶出了聲響,個子矮的那個更是嗚了一聲,也不知道被碰了哪裡,竟然連身體都沒了力氣。
這個浴房的屋頂很高,略微聲音大一點,就能聽見喘息帶出的迴音。夏陽閉着眼睛感受蔣東昇伸到下面來的手掌,雙手抓着他的胳膊,小聲吸氣。
蔣東昇在他耳邊笑了下,咬着輕聲道:“其實你喜歡這樣吧?”
……
“你剛纔說……就弄一會兒……”夏陽眼神有些迷茫,平時過白的臉上卻顯出幾分紅潤,嘴脣被自己咬了幾下,格外的鮮豔。“你快一點,夏志飛……醒了,找不到人要哭了。”
蔣東昇抱着他,按在牆上……
夏陽實在受不了了,便胡亂抓了蔣蔣東昇的胳膊、後背,抓了不少紅痕出來,等到被蔣少伺候地繃緊了身體釋放出來的時候,都帶了點哭腔的味道,聲音軟的像是貓兒在叫。
夏陽沒了力氣,蔣東昇卻是性質未退,抱着他又哄着玩兒了一會,卻是沒再頂.進去欺負他了。等到蔣少徹底痛快了,抱着夏陽去洗了一遍,手指伸進去的時候,還被夏陽惱羞成怒地用腳踢了肩膀。
蔣少單手就制住了他,一邊吃豆腐,一邊道:“好了好了,馬上好。上回不也是這樣?你還害羞什麼……”
夏陽胸膛起伏几下,一雙眼睛瞪着蔣東昇,啞聲道:“以後這事,我要自己來。”
蔣少聽見他這麼說,也笑了,湊上去親了他額頭一下,緩聲道:“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
夏陽還要抗議,卻被蔣東昇用手指弄了兩下,弄得尾音都顫了,只來得及罵了一小聲混蛋。
蔣少親了親他的額頭,笑着應了,當真是把人疼到了心尖上。
作者有話要說:浴房裡。
房間不大,光是裡面一個大木桶,就佔了小半的地方。這是專門騰出來給夏陽泡藥汁的地方,平時很少有人來,但是這時多了兩個摸黑進來的少年人。一進來便迫不及待的親吻起來,脣舌交纏的厲害,都帶出了聲響,個子矮的那個更是嗚了一聲,也不知道被碰了哪裡,竟然連身體都沒了力氣。
這個浴房的屋頂很高,略微聲音大一點,就能聽見喘息帶出的迴音。夏陽閉着眼睛感受蔣東昇伸到下面來的手掌,雙手抓着他的胳膊,小聲吸氣。
蔣東昇在他耳邊笑了下,咬着輕聲道:“其實你喜歡這樣吧?”
他說着,慢慢在裡面抽.送着,夏陽立刻顫着腰跟上去,眼角處帶着一抹微紅,喘氣都加快了些,像是有些被蔣東昇蠱惑了的樣子。
蔣東昇略微加大了力氣,又頂進去動了幾下,聽見夏陽嗚咽一聲這才一把抱起他,按在牀上激烈的動作起來。
“啊……啊啊!”
夏陽起初還能忍着,但是到了後來,還是帶着鼻音喊了蔣東昇的名字小聲求饒。這樣軟軟的求饒聲,聽在蔣少耳朵裡,讓他眼睛都有些赤紅了,他喘着氣,用手揉捏夏陽的臀部,擡高了夏陽的腿讓他盤在自己腰上,姿勢的變換,柔軟的內部越發夾緊了,惹得蔣少忍不住又頂了兩下,弄得夏陽嗚了一聲。
蔣東昇親他一口,低聲道:“夏陽,你自己抱着我,腿上用點力氣。”
夏陽眼睛裡溼漉漉的,看他一眼,略微擡高了腰,雙腳交錯環緊了蔣東昇結實的腰腹。他臉皮波,這麼一個動作,就忍不住紅了臉,下面也緊張地縮了下,嫩肉吮着肉棒,像是要把它吸到身體裡更深的地方一樣。
蔣東昇揉了他前面一把,在他耳邊說着兩個人之間的悄悄話,“後面咬的真緊,插那裡舒服?這樣站着做比上次更深了點,是不是也更舒服了,嗯?”
夏陽扭開頭,將汗溼的臉依靠在他肩膀上不肯說話,被那不講理的軍痞戲弄的很了,就會身上泛紅,輕輕地打顫。
蔣東昇上一次心情比身體更愉快,這次,卻是好好感受了一把夏陽身體的妙處。夏陽被馮乙調養的實在是很不錯,就這樣插進去弄一會兒,蔣東昇便已經忍耐不住了,裡面又熱又緊,上次摸了太多藥膏,進出還算順暢,但是這回卻是沒弄多少,夏陽身體縮的厲害,他進去也被夾得生疼,但是慢慢的竟然感覺出夏陽身體裡面自己溼了,嫩肉像是飢餓的小嘴,嘬個不住,弄的蔣東昇都只得深處一隻手握住自己繃緊的肉棒,生怕會忍耐不住狼狽射出來。
“你剛纔說……就弄一會兒……”夏陽眼神有些迷茫,平時過白的臉上卻顯出幾分紅潤,嘴脣被自己咬了幾下,格外的鮮豔。“你快一點,夏志飛……醒了,找不到人要哭了。”
蔣東昇抱着他,按在牆上頂了兩下,一邊吻住他的嘴,一邊含糊道:“你剛纔也說,只想着我一個人,怎麼這時候還敢想別的人。我得再罰你一會兒。”
蔣東昇欺負的厲害,夏陽被他弄得身體都蜷縮起來,實在受不了了,便胡亂抓了蔣少的胳膊、後背,抓了不少紅痕出來。等到被蔣少伺候地繃緊了身體釋放出來的時候,都帶了點哭腔的味道,聲音軟的像是貓兒在叫。
夏陽沒了力氣,蔣東昇卻是性質未退,抱着他又哄着玩兒了一會,卻是沒再頂進去欺負他了。等到蔣少徹底痛快了,抱着夏陽去洗了一遍,手指伸進去的時候,還被夏陽惱羞成怒地用腳踢了肩膀。
蔣少單手就制住了他,一邊吃豆腐,一邊道:“好了好了,馬上好。上回不也是這樣?你還害羞什麼……”
夏陽胸膛起伏几下,一雙眼睛瞪着蔣東昇,啞聲道:“以後這事,我要自己來。”
蔣少聽見他這麼說,也笑了,湊上去親了他額頭一下,緩聲道:“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
夏陽還要抗議,卻被蔣東昇用手指在下面的洞口揉搓了兩下,弄得尾音都顫了幾聲,只來得及罵了一小聲混蛋。
蔣少親了親他的額頭,笑着應了,當真是把人疼到了心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