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樂安家跟鍾晴雪家接近中心點的地方,找到了一家正在出租的偏僻店面,面積30平左右,剛剛粉刷了牆壁,只有一片白,看不到任何雜物,由於地段不是很好,周圍基本沒什麼行人,租金低到了每個月500塊錢的程度。
鍾晴雪驚訝了:“這是店面啊,還是房間啊,這麼低的?”
夏樂安第一時間伸手敲着鍾晴雪腦袋:“便宜還不好喔。”
“忘記啦。”
鍾晴雪訕笑的吐着舌頭,房東廢話不多,看到夏樂安兩人願意租下店面,立即草擬了合同,一次性付了一年的租金,雙方對這次交易都極爲滿意。
“這裡放辦公桌,這裡放茶桌,這裡放雜物,這裡放盆栽,還有什麼嗎?”
鍾晴雪掏出手機打開記事本,敲着屏幕將要購買的東西全都寫下。
夏樂安直接大手一揮:“雖然我們這麼閒,但是,我們的時間也是很寶貴的對不對?寧願躺着發呆,包被窩,也絕對不能去做這種雜活,所以……”
夏樂安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接通後,直接開口說到:“30平方的空店面,佈置成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場景,材料費全都我出,額外給你1000辛苦費幹不幹?”
“幹,在哪,我馬上來。”
掛斷電話的夏樂安朝鐘晴雪挑眉:“還要自己整嗎?就我們這樣的選擇困難症,說不定光是買些傢俱都要花上十天半個月的,有這個必要麼?”
“你剛纔打給誰啊?”
“一個專門幫人打砸跑腿的人,當初玩遊戲的時候認識的。”
“看不出來嘛,還以爲你的朋友都是一些死肥宅,沒想到,也有幾個能派上用場的。”
“這你就不懂啦。死肥宅,那就是外界對我們的誤解而已,我們自認,是還沒有出山的姜子牙,之所以宅着,只是因爲這個世界,並沒有資格讓我們發揮才能。”
“那你幹嘛不繼續宅着了。”
“那不是因爲,遇到你了嘛,跟你相比,世界算個蛋,愛毀滅毀滅,只要有你就行。”
“去去去,別莫名其妙的煽情,我纔不吃這一套。”
“……”
第二天下午,原本空蕩蕩的店面,已經變成了一處類似茶樓的地方,進門一扇屏風,屏風後,是一張面積將近六平方的木質大茶桌,桌上是一整套的茶具,兩旁各放着幾個木頭墩子,靠牆的位置,放着兩張大到可以當躺椅的木質大沙發,夏樂安跟鍾晴雨正躺在上面休息着。
“懶懶啊,想好店名了嗎?”
“你昨天不是說了嗎?就叫不想開門的店。”
“噗……”
鍾晴雪岔了氣,埋怨的瞪着夏樂安:“正經一點。”
“我很正經啊!”
夏樂安坐直了身體:“你看啊,在這麼偏僻的地方,這種裝修風格,是不是很不搭?”
“何止不搭啊,完全就是莫名其妙啊,誰知道我們做的是什麼生意?”
“那不就得了,別人不進門,根本就不知道我們做的是什麼生意,那麼,如果取一個好店名的話,別人一看店名就知道我們是做什麼生意的,到時候,還真的做火了怎麼辦?所以,直接就叫不想開門的店,讓那些路人徹底呆滯,連進門的興趣都沒有,我們的目的就達到了對不對?”
“這……你說的,好像也有那麼一丁點道理,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就叫不想開門的店。”
“好咧,我現在就讓人把牌匾送過來。”
“已經做好了?”
“做個牌匾有什麼難的,半個小時後就到。”
“……”
二十分鐘後,一塊長兩米寬半米的木頭牌匾送到店中,讓他們幫忙掛上,夏樂安站在店門外看向店中,所有的視線全都被那個屏風擋住,不進內,完全不知道這家店是做什麼生意的,夏樂安滿意的笑了。
如果是夏樂安自己,在街上看到了一家很奇怪的店,然後還擋着一個屏風,他絕對沒有興趣進門,最多站在門口打量兩眼就走,反正都跟他沒什麼關係,夏樂安自認,有這種想法的路人肯定很多,已經可以想象,連續十天半個月都沒有一個客人的場景了。
“搞定收工。”
夏樂安愉快的拍着雙手:“爲了慶祝第一天開門營業,我們是不是應該關門三天以示慶祝?”
“鬧哪樣喔!”
鍾晴雪無奈撇眼:“三天太多了,一天就好,好……好啥好啊……”
鍾晴雪反應過來,鬱悶的瞪着夏樂安:“別想騙我回去包被窩,既然這店都開起來了,那麼,我決定,以後除非天黑了,或者困了,其他的空閒時間,就呆在店裡,絕對不在家呆着,年紀輕輕的,整天就在家裡包被窩,像什麼樣子,到時候,叔叔阿姨肯定會……”
“喲?”
夏樂安玩味的笑:“都已經開始想象我爸媽會怎麼說你了嗎?你這兒媳婦代入的挺快嘛。”
“你懂啥,這叫未雨綢繆,別廢話了,幹活吧。”
鍾晴雪示意夏樂安轉頭,夏樂安回頭,看到已經走進店中的銀杏,傻眼了:“你怎麼在這?”
“來找你幫忙的。”
銀杏好奇的打量着店內的擺設:“你們這……開的是什麼店啊?連個說明都沒有,還不想開門的店,能有生意纔怪。”
“沒生意更好。”
夏樂安鬱悶的垂下腦袋:“你這是侵犯我的隱私權知道嗎?雖然你們是警察,也不能這麼亂來。”
“怎麼亂來了?”
銀杏不知想到了什麼,淡淡的笑着:“這是公共區域好嗎?雖然這店的使用權是你的,但是,所有權是國家的,我還不能來了怎麼的?”
“你……唉……人設崩塌了啊!”
夏樂安很無奈的長嘆一聲:“多好的一個蘿莉臉小姑娘啊,這話說的,一瞬間就從小姑娘變成野蠻婦人的形象。”
“你……就你這性格,是怎麼找到女朋友的?”
銀杏驚奇睜眼,目光好奇的看向鍾晴雪,鍾晴雪憋着笑,撇着嘴:“被騙上賊船的,已經下不去了。”
“說正事吧,是不是沒有證據?”
夏樂安攤手伸了個懶腰,銀杏越發的驚奇了:“你真的是算出來的嗎?怎麼可能算的這麼準?我還什麼都沒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