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來恩,你說我們供奉堂有帝級甚至皇級以上的高手嗎?”金泉假裝好奇道。
“這…金大人,這些事我也不清楚,這可都是國家的最高機密恐怕只有堂主大人和皇帝陛下知道了。”福來恩有些不自然了。
金泉看到福來恩的表情知道他沒說實話,隨即哈哈一笑道:“我只是好奇罷了,要是有更好啊,我們帝國就可以長盛久安了!”
福來恩也是哈哈一笑只是他那雙小眼睛讓人根本察覺不到他真實的想法。
“福來恩,我們走吧,可不能讓皇帝陛下等侯!”說完金泉就徑直向前門走去。福來恩連忙跟上。
到了面臨大街的前門,早已有幾輛豪華的馬車等候在那。
福來恩指着旁邊的一個管事對金泉道:“金大人,我們供奉堂還有事我就不陪您去皇宮了,這位叫小安子有什麼需要您直接命令他!”
那個小安子連忙跪下向金泉施禮,金泉看了一眼那人,見他面色潔淨,膚色白嫩,聲音尖細,“小安子,不會是一個太監吧!”金泉心中有些納悶。
金泉向福來恩點點頭,“福總管你去忙吧,有這個小安子就夠了。”
“小安子不要客氣了,你起來吧,我們上路。”金泉低頭對那個小安子道。
四駕馬車並排走在寬闊的皇城大街上聲勢甚是宏大,兩旁行人紛紛必然,就是幾個官轎也是不無例外的躲在一邊,路上的行人紛紛議論,這是誰啊!
金泉坐在馬車上可沒心情感受那份高人一等的得意,此刻他正坐在車中修煉,一直以來金泉就從不輕易放棄一絲一毫的時間,可以說每天除了睡覺剩下的絕大多數時間他都在修煉。今天可是還有一場架要打,雖然他有十足的信心,可是他也不敢大意,所謂小心使得萬年船。
供奉堂距皇宮不遠一柱香的功夫,馬車就已經停在了皇宮門口。
“氣派、威嚴!”金泉看着那足有一公里長的大理石臺階,腦海中只能找到這兩個詞語來形容。
“金大人,我們順着這臺階上去進入那正門就可以了。”小安子奸細的聲音響起,讓金泉聽得很不舒服。
“好的,那我們走吧,你在前帶路。”金泉道。
兩旁的宮廷護衛早看到了馬車上的其他隨從遞過去的腰牌,都是跪倒在地迎接金泉。金泉也不搭話隨着小安子就信步向皇宮裡走去。
“遺憾的是自己在地球上連故宮都沒進去過,不知道皇家的風範,但看着皇宮的氣派恐怕就是故宮等宮廷都是無法匹敵的吧。”金泉煞有興致的觀看這周圍的景緻。
闊長的臺階走完進入一個高大的正門你們就是錯落有致的這種宮殿了,有亭閣有假山有清池,自然之奧妙只要能想的到的這皇宮中都有,“真不愧是傳承千年的大帝國!”金泉心中感嘆,金泉隨着小安子是一直正步向前走的,皇宮正中間有一個巍峨的主殿這裡就是乾陽殿,土斯帝國的政治中心,國之中心!金泉看到了門匾上的“乾陽殿”三個大字!
“閒人止步!”乾陽殿門口護衛喝道。
小安子恭敬對金泉道:“金大人,卑職只能送到這裡了,卑職就在這前面的門房等您出來!等會大人您自己進去吧。”說着他指了旁邊的一個小一點的宮殿。
金泉微笑點點頭,“你辛苦了,自己去忙吧!”
說罷金泉邁開大步向宮殿內走去,快到門邊時一護衛恭敬道,“大人,請留步,請等侯皇帝陛下的召見!”
金泉不禁眉頭一皺心道,“這皇帝的架子還真大。”但隨即想自己畢竟是來想娶他女兒的,那他就是自己的岳父了,在岳父面前還是恭敬點吧,想到這金泉向那護衛微笑了一下也就不再說什麼。
金泉的這一微笑可是讓那個護衛心中大安,他知道金泉是特級供奉,平時這些供奉可不是他一個小小的護衛能夠得罪的起的,就是當場殺了他,也不會有人給他伸冤。
不一會兒早朝鐘聲響起,宮殿內傳來詔令,“宣新任特級供奉金泉上殿!”,“宣新任特級供奉金泉上殿!”…響亮的聲音在宮殿中四處傳蕩。
“這回音效果運用的真好!”金泉暗自感嘆,隨即邁開腳就走了進去。
金泉走進正殿見左右兩旁早已站滿了文武大臣,這些人正在用一雙驚奇的眼睛盯着自己,正殿寶座上端然坐着一個五十歲上下的威武男子,金泉的視力很好早已看清那人長相,見他身穿黃袍頭戴皇冠面色祥和,下巴微留一縷鬍鬚,“這就是雅坤圖皇帝吧,長的還真是威武。”
正端坐在寶座上的正是當代土斯帝國皇帝雅坤圖,他雖然沒有達到修行者的境界但那一身皇者氣派足以讓一個高手仰視,全身自然流露出一股睥睨天下的氣概。
“金泉見過皇帝陛下!”金泉走到相應的位置躬身施禮,他可不想跪下三叩九拜,以他特級供奉的身份也無需那樣。
雅坤圖看見金泉進來眼睛頓時一亮,竟然匆匆幾步從寶座上走了下來拉起正在躬身的金泉,那雙發亮的眼睛如同看着一個稀世珍品般打量着金泉,心中更是欣喜萬分。
也不由得他不驚喜,要知道整個帝國也只有十個特級供奉這些人要麼是帝國中的世家大族與帝國命運相息,要麼就是用盡了方法誘哄而來,金泉這樣一個王級高手居然是不請自來的,哪能不然他高興。這也是爲什麼阿爾麥斯在看到金泉擊敗德魯後就一口答應讓金泉成爲特級供奉的原因,一個特級供奉對一個帝國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他們就是支撐帝國的擎天柱。至於福來恩等人剛開始的不情願是出於他們個人私心考慮的,他們可不希望突然來了一個陌生的年輕人就成了他們的頭領,踩在他們的頭上。
“金愛卿真是英俊瀟灑,年輕有爲啊!”雅坤圖如獲至寶的看着金泉稱讚道,“愛卿看來如此年輕,不知今年春秋幾何?”
這個問題是在場的所有人一直想問卻不敢問的,唯有皇帝陛下能夠發問。
金泉對雅坤圖的賞識也很是高興,畢竟想做人家的女婿啊,“回陛下,下官今年二十五歲!”金泉沒打算說假話,他來可就是要讓雅坤圖知道他的重要的。
“什麼?”金泉的話一出,滿堂轟然,所有的大臣再也保持不住開始時的安靜了,大家本以爲金泉能在一百歲上下就已經是不出世的天才了,誰能想象他只有二十幾歲。就是一直在上面安靜站着的副堂主阿爾麥斯也是一臉驚容,“從哪裡冒出來的這個絕世天才!”
“哈哈!”雅坤圖皇帝的嘴笑道都有些歪斜了,短暫的吃驚後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修行者的年紀從外表雖然很難看出來但是還是可以通過骨頭推算出來的,因爲一個人的骨齡是不能撒謊的。
“愛卿可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絕世天才啊!”雅坤圖皇帝握住了金泉的手,表面上是爲了表示客氣其實是感應金泉的實際年齡,他雖然沒有達到修行者的境界可是也是一個尚武之人,內家功夫的修煉也達到了極致,所以在與金泉握手的剎那就已判斷出了金泉的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