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若是一個皇級或聖級高手看到一定會大驚失色,他們所一直追尋的元素玄奧居然出現在了一個武王級強者的身後,領悟了這樣的元素玄奧,他們就可以超脫皇、聖成爲仙人了!當然還要經歷傳說中的仙雷焠體!
金泉身形一動來到了岸上,此時他身後形成的巨型水紋圖案卻如同未曾出現過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可惜金泉沒有發現要是他看到定會收穫匪淺,甚至再用點時間就有可能直接突破到帝級的機會。機緣往往一瞬即逝,靈感更是倏忽飄遠,修煉路上的那種頓悟有的人一輩子也遇不到,有的人可能隨時頓悟。
金泉上岸的身體在湖面的映襯下發出幽藍的光芒,心神一動一件紫色長袍將金泉包裹住。兩個月的修煉讓金泉在氣質上發生了不小的變化,既具備了水的溫柔也具備了水的陽剛,眉宇間更是吐出一股清秀的英氣。
“主人!”外面傳來了管家丘德全的聲音。
金泉不禁有些皺眉,心神一動出現在了密室內,“丘德全我不是叮囑你沒什麼大事不要來擾亂我嗎!”
“對不起,主人外面來了兩個人其中一人自稱是您的兄弟叫扎克!”
丘德全的話還沒說完金泉就出現在了他的身邊一把抓住他的衣領道:“你說是誰?”金泉的眼中閃動着灼人的光芒。
此時的丘德全大吃一驚,感覺自己在金泉面前渺小的如同一隻螻蟻隨時都可能被金泉掐死,“主人,他說他叫扎克,此時正侯在府外!”
“哈哈,我的兄弟扎克!”金泉突然一聲大笑人就消失了,只留下癱倒在地的丘德全,丘德全的心中更是震撼,自己的這個主人平時根本不見客可是聽到那個叫扎克的人居然如同瘋了一般驚喜。看來人真的不可貌相啊,那個穿着平平的扎克要不是塞了自己的十兩銀子自己纔不會傳話呢!此刻丘德全摸着懷中的十兩銀子,一陣冷汗涌上後背。
“扎克!我的兄弟!”金泉突然憑空出現在了府宅的門口,將守門的兵士嚇了一跳。金泉定睛一看門口站着的兩人其中一人正是自己當年的好兄弟扎克,只見他還是那樣消瘦高大,那樣的睿智,只是他的臉上多了一絲看不清的滄桑。
“泉哥?”扎克看到了大叫的金泉,只是此時的金泉讓他不敢立馬相認,兩年多沒見的金泉此刻變得充滿神秘和高大,讓他從靈魂深處有種想頂禮膜拜的感覺。扎克只是呆呆的站在了當場,目光中充滿的不可思議。
金泉看到了扎克的一樣,趕上一把將他抱住,“兄弟,是我,你受苦了!”說着金泉的眼眶忍不住的淚水簌簌落下。
此時扎克才從驚異中清醒過來,“這個還是當年的金泉,還是帶他們騎馬打獵的好兄弟!”扎克也是一把緊緊摟着金泉,近兩米的消瘦漢子扯開了他的大喉嚨痛苦道:“泉哥,真的是你!我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
聽了扎克的話金泉的感情也如奔瀉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讓旁邊金府的護衛和僕人嚇得都是目瞪口呆,他們的主人可是帝國的特級供奉,神仙般的人物,原來也會哭啊!這扎克還真是他的好兄弟,剛纔自己這些人可沒多少客氣…
“泉哥,他們都死了,巴魯大叔,大祭司都死了,都死了!”扎克那高大的身軀此刻顯得異常的虛弱,如同一隻羸弱的老馬。
“兄弟,我知道,到我這就沒事了!我一定會爲他們報仇的!”金泉拍了拍扎克的背安慰道。
二人哀傷了片刻漸漸恢復了正常,金泉看着旁邊的另一個人對扎克道:“兄弟這位是?”
那個與扎克同來的年輕人也是很精靈見金泉發問忙跪了下來道:“稟告大統領,小人是烏葛大祭司派來的白狼族人。”
“哦!”金泉眼睛一亮這白狼族的命運可是讓他一直牽掛,“哈哈,好,兄弟快都到我們的府宅去詳細敘述敘述這些年的變化。”金泉拉着扎克他們就往府內走去。
這時剛纔還是一臉茫然的丘德全跑了過來,忙跪在了路上磕頭道:“主人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看到丘德全那失態的舉動金泉心中很奇怪問道:“丘德全,你怎麼該死了!”
旁邊的扎克確實哈哈一笑道:“泉哥,也沒什麼只是前幾天我來找你的時候他們一直都讓我進去,只是今天我給他湊了十兩銀子他才向你通報了我!”
“哦,此事可是當真!”金泉的臉色瞬間鉅變,那強大的氣勢讓周圍的所有隨從都是驚懼萬分,立刻都隨丘德全跪了一地。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每個僕人都在拼命的抽自己的嘴巴賠罪。
扎克看到金泉時自己心中怒氣早已消散了,也不願意纔來就把這些人都得罪,對金泉使了個眼色道:“泉哥,不知者無罪我看這事就這樣算了吧!”
金泉知道他們這些人還大都是因爲自己當初的那個命令纔不敢隨便讓人進來的,心中也不想太過爲難他們見扎克求情就道:“你們都起來吧,這次我的好兄弟求情就算了,要是還有下次定斬不饒!”金泉的話蘊含元力,豈是這些普通人能夠抵擋,當場就嚇暈了幾人!
金泉也不搭理這些人一甩袖就帶着扎克他們進入了府內,只是遠遠的拋下一句話,“丘德全,趕快去安排酒宴和我兄弟的住宿處,下不爲例了!”
那道聲音如一句特赦令讓汗流浹背的丘德全渾身一輕,他知道今天自己撿回了一條命,不禁佩服起扎克的氣度來,這兩天自己可沒少刁難他。待金泉走後丘德全忙起身招呼下人安排酒宴起來。
一個安靜的校園內,金泉與扎克幾人端坐在桌旁,金泉指了指桌上的茶水道:“兄弟喝口茶,慢慢說!你說那次你殺出重圍後就帶着十幾個族人在草原上流浪起來?”
扎克忍住心中的激動,恢復了他往日的鎮定喝了一口茶道:“是的,我帶着那十幾個族人,一路遠遠的跟蹤押解瑪雅他們這批人的隊伍,想找機會救下他們,可是直到蒙澳帝國我們都無法下手!”
“什麼?蒙澳帝國!”金泉暗道,“果然與我猜想的差不多,看來這幕後的黑手一定與突然強大的蒙澳帝國有關!”
“那瑪雅他們被送到哪裡了?”金泉一直關心着瑪雅追問道。
“他們被運送到一個神秘的大山就再也沒有見到他們出來,那座大山防守的特別嚴密我們根本沒辦法靠近,有幾次我們秘密潛伏過去還沒到山腳就被發現了,還被射死了五個族人!”扎克悲憤道。
“神秘大山!”金泉有種不祥的預感,感覺瑪雅這些人一定是兇險異常,但他知道這事不能急已經過了兩年半自己只有找機會慢慢圖謀。
金泉嘆了一口氣就將自己到拉瑪城就昆桑他們的事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扎耶他還活着?”扎克在聽到自己的弟弟扎耶時心中忍不住激動道。
“是的,扎耶和昆桑他們都活着,我已安排人將他們送到了華宋帝國。”金泉道。
“大統領,我也正是從華宋國趕來的!”旁邊一直未說話的那個白狼族年輕人插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