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悔
任昊揪着桃桃的衣領一路拖着她到了臥室,用才地將她丟向大牀,看着桃桃滿臉梨花帶雨,他既心疼又氣憤,她哭?!她憑什麼哭,一切好事都是她自己做就的,她有什麼理由哭?!
“不要再哭了?你有什麼可委屈的?!”他一把扯開她身上的睡衣,她節節後退着,嚇得直打顫!他現在的神情就如同他第一次要她、將她成他的女人時一樣,一樣的暴戾,一樣的瘋狂。“你真是好手段,把兩個男人擺佈的圍圍轉,瘋了一樣離不開你!”
他的話就尖刀,一刀一刀割像她原本已經脆弱不堪一擊的心靈。她越發哭得傷心起來,原來她在他心中竟然是這樣的浪蕩不值錢。
任昊發出一聲如同野獸的低吼,面容扭曲得可怕,如果她睜開眼,就會發現他的眼在燃燒,而且這熊熊的燃燒背後隱藏着一種深深的絕望。
他撲上去牢牢地箍箍緊她,他的手像是一雙燒紅的鐵鉗,死命地鉗住她的身體,她在他瘋狂的擁抱下喘不過氣來。他抱着她,來回瘋狂地擺動,擺動着自己,她像這麼擺着,就如同能搖下天上的星晨,擺看他所有的痛苦。
在他的身下,在這種瘋狂的擺佈之下,她感覺自己的靈魂彷彿被他揉成了碎片,離開了身體飄飛了起來,像雲朵一般浮在空中,久久不能散去。她伸手抱住他。淚蜿蜒而下,默默地流自己的心裡,也流進了他的心中。
她沒有動,也不看他,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僵硬,然而他突然停止了瘋狂的舉動,他一動不動地伏在她被他撕扯得衣着凌亂的身上,灼熱的氣息漸漸平靜下來。然後他離開了她的身體,一聲不響地後退着,走到了沙發處坐下,將臉埋在雙掌之中。
她無聲無息地躺在牀上,淚水流乾了,剩下的只有無盡的空洞。
良久,她從牀上坐起來,然後走進了浴室,溫熱的水從蓬頭上流了下來,打在桃桃的臉上,分不清哪些是水、哪些又是淚,緩緩地蹲下身,她終究沒有忍住失聲痛哭起來。水聲混着哭聲,就像是一股無形的銳器,生生的插入人的骨疑之中。
沒過多久,桃桃便打浴室裡走了出來,而任昊還是那樣默然無聲地坐在沙發裡。
徑自走到衣櫃前,拉開櫃門找出幹靜的衣服桃桃再次走進了浴室,等她再次走出來的時候,已經將自己打理的整整齊,她隨手拿起了手抱袋,轉身走出了臥房的門。
只聽見她的腳步越來越遠,一種說不出的恐懼,彷彿他就要永遠地失去她了一般。
他猛地起身跨步追了出去,突然襲向她,緊緊地抱住了她,那力氣大的就像是要將她嵌入身體裡,讓人連喘吸都變的很困難。桃桃沒有爭脫依就那樣站着。任昊緊緊地抱着她,緊緊地。
她的背貼着他的胸膛,她感覺到他的心怦怦怦怦!慌亂地跳着,他身上有種特殊好聞的味道,她一動也沒動,停在他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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