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爲這樣,才讓蔣蔓枝更加的擔憂,迫不及待的想要找一位好醫生,不管這個醫生到底有沒有用,給她一些最基本的信息就已經足夠了。
當然,在來之前蔣蔓枝也特意的調查了這一家沈蕭頌介紹過來的醫院。
與其說是醫院不如說是一家醫療機構,他一直便是研究的有關於精神疾病這一方面的知識。
要不然的話蔣蔓枝也不會過來,作爲一個合格的母親,她自然是查了又查。
現在見到了這位機構裡面最專業的醫生,當然同樣是高興的。
“你不要先着急,關於這個孩子的情況,我已經知道一些基本的了,但是還需要做更詳細一步的檢查。”
“嗯好。”
能做的檢查當然是配合着做了,只是不知不覺又是過去了一個上午的時間。
見到這一位張醫生一臉凝重的神氣,蔣蔓枝的心便提了起來。
“醫生怎麼樣?孩子到底還有沒有方法治了。”
躁鬱症聽着好像只是會比常人多發脾氣一樣,但是實際上對孩子的生活到底還是會出問題的。
病就是要早發現早做治療。
“稍安勿躁。”
又是不知道過去了多長的時間,這位老醫生才道:“這個孩子的確是得了躁鬱症。”
“那應該怎麼治?”蔣蔓枝立刻詢問。
病情既然確定下來了,重要的到底還是治療方法。
張醫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這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你得先去尋找一個能夠安撫一下孩子情緒的人,讓他來說明更好一些。”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蔣蔓枝不解皺眉。
“我的話一般意思就是有一種人對於躁鬱症患者來說是非常特別的,他們能夠瞬間安撫人心,所以你得多觀察一下,哪個人能夠讓孩子變得安靜下來,說不定就是他的良醫,要由他來治療更好用一些,不過這種人也比較難找,你還需要耐心。”
還有這樣的人嗎?蔣蔓枝皺起了眉頭,有一些不大相信。
這該不會是什麼江湖騙子吧。
“蔣小姐,你不要用這種看騙子的眼神看着我,我說的都是實話,你若是不信的話那便不信吧,反正這種事情你也不是那麼容易給你遇到的。”
眼見着他真的要生氣了,蔣蔓枝又連忙的道:“張醫生你不要先生氣,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還有沒有其他的治療方法,總不能只有這麼一個吧?”
“當然不是,我會給你開一副抑制劑,但是因爲孩子還太小,不能經常的給他使用,在你覺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的時候,你可以用,能少用還是儘量少用。”
這話說的還差不多。
然後跟隨着他的幫助,蔣蔓枝就拿到了幾個說是能抑制的藥粉。
她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只能拿回家去試一試,反正張醫生說了能少用就少用,到底還是需要家人的耐心開導。
臨走的時候,張醫生同樣是一再的重複讓她隔一個月就來複查一次,蔣蔓枝點頭同意。
她抱着孩子就走了出去,卻是沒有想到門口居然還有個人等着自己——是沈蕭頌。
她格外的驚愕:“你怎麼在這裡?”
“我就是路過,知道你今天一定會帶着孩子過來看的,就想來碰碰運氣。”
路過是假,碰碰運氣同樣是假,恐怕是在外面故意等着的。
“我送你吧。”
沈蕭頌說着就打開了他的車門。
怎麼說這個醫生是他介紹過來的,幫了自己這麼大一個。
蔣蔓枝反倒是不好意思拒絕了,她點了點頭,勉強的同意上了她的車。
“情況怎麼樣?”沈蕭頌若無其事的問道。
“不怎麼樣,開了一些藥,讓我每隔一個月就來複查一次。”
至於其他的,蔣蔓枝不想多說,沈蕭頌也沒有多問。
他們就這樣子到了家門口。
恰巧,沈洛祺剛好也回來了。
他是隨後跟上來的那一輛車子,見到蔣蔓枝居然是從沈蕭頌的車子下來下來的,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什麼什麼怎麼回事?”
蔣蔓枝一惑地看着沈洛祺這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不過很快的就反應了過來。
想要解釋卻又覺得心累,懶得和他解釋,今天的事情就已經夠她煩的了。
“不過就是他把我送回來怎麼了,這麼大驚小怪。”
什麼叫做大驚小怪?沈洛祺被她如此淡定的語氣弄得有一些窩火了。
不過他不針對蔣蔓枝,而是針對沈蕭頌。
“沈蕭頌,記住你的身份,請跟我妻子保持一點距離。”
沈蕭頌看向他同樣不甘示弱:“她不僅僅是你的妻子,好像還是我的前妻。”
“你都已經說是前妻了,那就是現在跟你沒有什麼關係,現在我纔是和她有合法關係的丈夫,你想要插足我們想當小三嗎,我告訴你沒門。”
“呵呵,這種事情我還是要請教你,畢竟你當小三不是就當的挺好。”
兩個人互不相讓互懟的樣子當真是好笑,不過卻讓蔣蔓枝有一些心煩。
畢竟今天得到了這麼多不好的消息。
她看向了沈洛祺:“行了,能少說一句就少說一句吧。”
她是對沈洛祺這麼說的,那不就是變相的在幫着沈蕭頌嗎。
前者瞬間火了,後者的是有幾分的得意洋洋。
不過蔣蔓枝都管不了那麼多了懶得搭理他們,直接就抱着開開走了進去。
等過了一會兒,蔣蔓枝就看到了沈洛祺重新進來,她視若無物。
她把孩子哄睡着了之後纔來找沈洛祺,見他坐在客廳裡,一副氣結於心的模樣,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
沒有任何安撫他的意思,開口便直言道:“我把蔣氏集團的股權分一半給你吧。”
“你什麼意思?”
沈洛祺睜大了眼睛,本來的確是想要讓她哄。
現在皺眉看着她,不明白她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把蔣氏股權分他一半。
現在都要跟他分財產了嗎?就那麼想要離婚。
沈洛祺的眸子瞬間變得暗沉了下來,幽深黑洞,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麼。